路景御在写字楼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揉了揉鼻子,便走进路楚尧的办公室。
“快把药吃了,你这样感冒不好,妈咪知道了,不但会怪你,还会怪我没看好你。”
路景御刚进门,就听见路楚驰坐在路楚尧的办公桌旁边嘟嚷。
“楚尧也感冒了?咱们兄弟真的同病相怜了……”路景御进来看着他笑,路楚尧还戴了个工用的口罩,鼻子还一吸一吸的。
路楚驰听他用鼻音说话,诧异道:“大哥也感冒了?你们怎么回事,连感冒也是一起,凑热闹麽?”
“啊嗤!”同时两声清脆的声响,不但是路景御,路楚尧还取下口罩,痛痛快快的打了个喷嚏,路楚驰皱眉:“楚尧你这里病菌太严重,我要闪开避一下风头,大哥你要叫楚尧吃药。”然后便捏着鼻子离开,生怕染上病菌。
路景御吸着鼻子,说:“楚尧你怎么回事?我记得你昨天没淋多少雨啊。”
路楚尧笑了笑,说:“也许像大哥说的,太久没有感冒了,释放一□内的病菌也是好的。”
说着,从旁边的纸盒中抽出几张纸巾,递给路景御,说:“大哥用纸巾吧。”
路景御伸手接过纸巾,触到路楚尧冰冷的手指时,嫩滑顺溜,又是心中一动,不忍放开。
路景御并不是没有接触过男性的手指,却没有一个像路楚尧这般……嫩滑,而且骨节分明,不胖也不瘦,手感恰到好处。
而且,路楚尧皮肤本来就白皙,手指修长,如果他不是画画的,去弹钢琴估计也很不错。
“大哥怎么啦?”路楚尧有点错愕大哥的反应“迟钝”。
路景御回过神来,用力一握他的手指,说:“你手指都冰凉了,你没吃药吗?我那里有药,你去拿来吃……”
“我吃药了,大哥别听哥哥胡说,他就会干着急。”路楚尧吸着鼻子说。
路景御才放心一些,接过纸巾,缓缓放开他的手,抹了一把鼻涕,说:“不过你还是多喝热水,才好得快。”
“我知道。”路楚尧也抹了一把鼻涕,戴上口罩,又拿出一个口罩给路景御,说:“大哥,你也戴上口罩吧,病毒很容易感染的,要是回去传染给小敏敏,就不好了。”
路景御只好接过他的口罩戴上,又问:“楚尧,我好像听你说过,在纽约的时候,有时也自己下厨做饭?”
路楚尧有点惭愧,说:“是啊,不过哥哥总说我手艺不好,他都不愿意吃我做的饭,后来,都是等他约会去了,我才自己做着吃,其实,手艺真的不怎地。”
路景御看着他的手指,说:“看你的手指修长有力,白皙,保护得这么好,你不说,我真不知你会做饭,什么时候让我尝尝你做的饭菜可好?”
路楚尧下意识的缩了下手指,说:“大哥的口味那么刁,我可不敢献丑。其实那个不矛盾的,我每次做饭都戴上透明手套,切肉,洗碗,都不会损伤手指……都是妈咪想我们自己做饭吃,她教我的。”
“原来是这样。我是个要我做饭吃,我宁愿吃杯面的人……”
路景御拿出路楚尧画的唯一系列图纸,忽问:“楚尧,这里面的手链当中,你最喜欢哪一款?”
路楚尧接过图纸,指着其中一款,说:“我比较喜欢这一款,当初设计的时候,就被这两个心形组合的线条自我陶醉过,呵呵,大哥不许笑我哦。”
“当然,大哥不会笑的,我也很喜欢这款。”路景御收起图纸,又说:“下班以后,我们一起去看一下医生吧,我不想珠宝展的时候,我们仍然要吸着鼻子对客人讲话,不管怎样,那是不礼貌的。”
“哦,好吧。”路楚尧答应着。
26、追踪 ...
路楚尧被歹徒押上车,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将他逼在中间,立即用胶绳将他双手捆绑在身后,路楚尧见他们作风狠辣,光天化日之下都敢这样绑架他,多少有些心悸,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来的?如果你们是求财,可以开个价……”
话未说完,已经被一人用胶纸封了嘴巴,并用一个黑色的头套套上去,连同眼睛一起遮盖,只露出两只鼻孔透气,然后他们才摘下自己的头套,将路楚尧从座位上挤下去,不让外面的人透过玻璃窗看见路楚尧。
路景御被路楚尧用力一推,不但下巴被磨伤,双手撑在地上也磨破了皮,渗出血丝,致使他开车仍然感到隐隐作痛。
当然,他现在一点也没有顾及这些,只是追踪着前面那辆黑色的轿车,他不能让路楚尧在他面前出任何事情,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不能原谅自己。
前面的车辆开车的人非常狡黠,他不会顺着大路开车,有转弯和岔口的地方必定转弯,却绝不会走进死胡同,看车牌是外地的,但那人显然对附近地形非常熟悉,七弯八拐仍然知道该往哪里走。
路景御一边紧紧追踪他们,一边心念急转,路楚尧推开他是为了救他,有谁会对他作出这种报复的行为?
虽然一直领航商海,遨游数载,性格也桀骜张狂,但他真正得罪的人也屈指可数,余来瑄是其中最有可能报复他的一个。
可是,余来瑄身边有卧底,那个卧底正好是他的好哥们,余来瑄有几次想对他报复都是因为有了他的事先通报安然渡过,那么这次呢,也是他吗?如果是他,阮兆纶怎么没有告诉自己?
阮兆纶就是那个卧底。
路景御忽又想到,他和路楚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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