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坂田银时背对沙发上的人,看着电视机屏幕说,“那个年纪的小鬼啊,别指望他们不淘气啦。”其实是和她哥哥打架被弄伤的,但他不想告诉土方。
“这倒是。”土方略略点头,拿出一支香烟。
“你好像也蛮闲的嘛。”坂田银时举起牛奶盒冲他扬了扬,“啊,昨天我来的时候你就在睡大觉。那会儿好像快傍晚了吧?莫非你被‘马戏团’开除了不成?”
“不是啊。这,说来话长呀。罢了罢了,我懒得再提。”土方一只手将额前的头发捋到后面,吐了一口烟。近藤犒赏大家近日来的辛苦,要轻松几天,请组里的主要成员去酒店随便玩乐,还说要组织大伙去温泉待两天。对外是这么说,其实钱全部由松平叔担负,为了家务事给大家带来一场大麻烦,也不至于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于是私底下便用这种方式表示歉意吧。土方表示不参加,总得有人留下应付一些突发事件。近藤无奈,劝他适当也该放松放松,别总把神经绷得紧紧的,又说要邀请阿妙小姐同去,土方认为百分之九十九会遭到拒绝。
“总悟那小子,他什么都没告诉你?”不可能吧。事后冲田既然又和天然卷联系过,应该把后面的事都告诉他了吧,天然卷不是道上的人,就算知道了真相怕也没关系。其实本来也没啥不可告人的,不就一出家庭闹剧嘛,没办法,干黑道的脸面就是一切。
“什么啊?”
“没事!”土方弹掉一截长长的烟灰,身子仰靠在沙发背上。“最近就是稍微清闲一点,我当休假了,晚上过去看一眼便好了。你怎么样?”
电视机前的人笑声中夹杂着用吸管吸牛奶的声音。过了几分钟,才问:“什么怎么样?”
“晚上啊,既然没工作上门,家里又没人,今晚就老实留在这边等我嘛!”
“唔,唔,到时再看吧。”坂田银时的注意力都被电视节目吸引过去,无暇顾及他,回答得心不在焉。
土方将燃着的烟蒂扔进烟灰缸,起身走到电视机旁,拉着天然卷让他坐起来,而后理直气壮拿他的大腿当枕头侧躺在地板上,面向电视屏幕。
“……你们怎么知道那家伙就是警察要抓的嫌疑犯?”土方想起他带着冲田临离开原宿警局的时候,佐佐木和他单独说了几分钟的话,当时佐佐木都没有十成的把握称冲田他们逮到的人确和诱骗未成年少女mài_chūn团伙有关,但骚扰罪名应该可以成立,究竟和那伙罪犯有没有关系,尽管他有很大嫌疑,结果还要等到进一步审讯之后才能得知。大致意思是他当然希望这起案件尽快告破,也请土方他们不要私自行动,会干扰到警方的调查。或许佐佐木以为,土方他们已经耐不住性子要自己采取行动抓捕那伙罪犯以便尽快从他们嘴里套出松平栗子的下落。实在不然啊!被叫来警局之前,土方丝毫不知情,来了警局之后也是一头雾水,再后来他便没听到警方那边的动静了。总悟一口咬定那家伙绝对是那伙罪犯之一,既然他这么说,那事实九成以上就是如此,土方和近藤都确信无疑。这小子说谎骗人虽说是家常便饭,但认真起来十足精明,断不会在这种时候胡说。经过两天审讯,那家伙什么都交代了。
“一开始不知道啊。”坂田银时欠了欠身,“啊,好像警察也没有断定吧,那天是我们接受盘查,不是向他们提问题。那家伙在咖啡店里和总一郎说了什么只有他才晓得啊,他有没有把实话说出来别人可不知道。哎,不管怎么说吧,反正抓了个变态是事实嘛。”
知道这些也没用了,他们什么时候都没打算过帮助警察抓这伙罪犯,不过是极力在找松平栗子,这会儿她也回家了,那什么罪犯不罪犯的和他们有啥关系!“把声音关小一点,我想睡一觉。”土方说,先前累计的疲敝仍没有消退,就觉得无论怎么歇息,还是累。
“那你去屋里睡呗。”
“不啊,这样躺着才舒服嘛。”土方决定拂开那些恼人的事,本来一直没想起来的。和天然卷待在一起的这一半天里,直到刚才他都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崭新的人,原本的角色、身份统统抛到脑后,没有任何负担,轻松得不得了。土方也接触过不少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能让他有如此感觉的一个都没有。他们无论是谁,都没有这个天然卷身上的某些神奇的东西,土方觉得当真很神奇哩,仔细感受的话会发现天然卷身上存有许多其他人根本没有的东西,这些能够安抚他,令他平静安心,很重要,所以不能失去。土方笃信,他们的重逢,绝不是为了分离。
“哎哎,我不舒服呀!腿麻了啊!”坂田银时不满地挪动身子。“我站起来了啊,脑袋磕地板上,我可不管!”
“切!”土方不耐烦地坐起来,直接关上电视机,蓦地蹦出一句:“跟你讲,十年前我就该这么做!”
坂田银时刚要开口抱怨,听了这话张着嘴愣住。过一会儿,他回过神来,没啥好气地问:“做什么呀?”
“就该把你……”土方咬了下嘴唇,“那样的话,你身上就不会有那些伤。”其实他想说的只是天然卷下腹的烟烫伤。
坂田银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旋即而逝,他恢复无精打采的眼神,挠了挠脸颊,像是在找恰当的说辞。“啊……我去打个电话,给一楼的老太婆,她那天问我屋顶修得怎么样了,我一直没来及给她回话。”他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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