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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和佐佐木通话之后,便火速赶到万事屋。那天,坂田银时说出去给一楼酒馆的老板娘打电话,结果一去不回。不过今天来,可不光是为了他不辞而别的事。
佐佐木在电话里没有提起未成年少女一案,这正是土方求之不得的。不然他都不知该怎么开口提松平栗子的事,本想直接挂断,但又因为当初好歹是他主动找到佐佐木的,也该把话说明白,教他不用再留心松平栗子了,实情怎样没必要告诉他,估计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但佐佐木只字未提此事,却问起了关于坂田银时的事,这令土方始料未及。
“上次来警局的那位坂田先生,也是你们的人吧?”佐佐木问。
“不是。”土方果断地否决。“他与我们完全无关,也不是黑道。”
“哦?”对方显然不大相信,“不过事发时,他可是和你们的冲田先生在一起,说他不是你们一伙的,不是很奇怪吗?”
“那是……私下来往吧,我说不是就不是,不相信你尽管去查。”
“他,没怎么样吧?”接着,土方又试探着问了一句。电话中传来咂嘴的声音,还听到了翻动书本文件之类纸页的动静。
“目前看来倒没什么,但我总觉得不那么简单,那位坂田先生。”佐佐木的声音平板板的,“如果是你们的人,我倒可以理解,既然你否认了,那就没办法了。”
听出他不打算再说什么,土方客套几句就结束了对话。
土方站在办公桌前,双手撑着桌面,逼视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jump》的人。两个小鬼今天果然都在家里忙着做功课,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人。
“……”坂田银时扬了扬眉毛,对土方刚才的问话感到不解。“真不知道你在讲什么啊。”
“你以前犯过什么事?怕是留下案底了吧?”
“以前做过的坏事?”坂田银时搁下手里的书,抠起了鼻孔,“啊,谁年轻的时候都做过那么一两件坏事吧?像是在便利店里顺手牵羊什么的……啊,谁都有啦,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土方料他不会向自己坦白什么,估计就像这样随便扯几句无聊的话搪塞过去。在沙发上坐定后,土方躬身双肘拄在膝盖上,两手交叉置于唇边,沉默了一阵。难道佐佐木发现了什么,居然问道这天然卷是否乃黑道成员,莫不是说他曾经加入过哪个组织,犯下了什么事被捕过,而今又不知他瞒着自己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引起了警方的怀疑。想到这,土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说真的,这一年,你了解了我不少吧,而我呢,对你可是一无所知!”
“嗯,或许应该这么说,就是我无论做什么你似乎都不会感到吃惊什么的……让我错觉以为你对我漠不关心,可渐渐发觉并非如此,你对我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但就是不惊讶,好像我做什么都在你预料之中似的!我认为这就是了解程度造成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你心里已经有数,我这样的人会做出怎样的事,你也能想到,但我却不晓得你是个怎样的家伙,似乎完全摸不到边际,就这种感觉。”他努努嘴,双手一摊。“我说的够清楚吧?所以,我心里不舒服。”
“哎……”坂田银时听后,闷闷地叹了口气。“我说你呀,风风火火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呀?”
“一点也不莫名其妙,根本是明明白白!”土方有些局促,不禁搔搔头。“那个,我已忍耐一段时间了,总觉得继续这样……”他一咬牙,索性说道:“我根本帮不了你嘛!万一你惹上什么麻烦,完全在我预料之外的,我无法事先想到对策,而得知一切的时候又嫌太晚了。我该怎么办?”
“这样有什么不好呀?”坂田银时站起来,绕过办公桌,双手叉腰,在土方对面站定。
“哪里好啦?”土方一扬头,皱眉反问道。
“这样,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和困扰啊,你完全不用担心的嘛,不是蛮好?”
“就是不好!我讨厌这样。像我们的关系……像我们这样的关系……你懂的!”土方瞪着他道,“你出了事,教我袖手旁观,这不是太奇怪了么?我做不到。”
“喂喂,我们是什么关系呀?”坂田银时很不讲究地在土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两条胳膊搭在沙发靠背边沿上,调侃道。
“少来!我们当然是——你不肯承认而已!”
“那就是你一厢情愿喽?”
“你——哼,我知道你那别扭的性格啊,嘴硬。罢了!”
“啊,啊,只要大家在一起开心就行了,其他的不必计较那么多啦。”坂田银时散漫地说着,“噢,对了,莫不是你用心里那些对情人的标准来要求我了吧?因为不合符你心目中那些标准,你就觉得不舒服啦?哎,哎,你也太霸道了嘛,难怪女朋友要甩了你咧。”
“我没心情开玩笑!”心下烦躁,土方下意识摸出口袋里的烟夹。也许就像天然卷说的没错,他无形中用心目中对待情人的标准来对待天然卷,既然是情人,就要在各个方面给予帮助,有义务保护对方,在经济上也该供养对方。似乎忘记了,这对女人才适用。
“哎,我说多串——”
“我可不叫这个名字!”土方低头看看茶几侧面,从下面一层拿出那只脏兮兮的烟灰缸。
“你似乎喜欢将自己的好意强行加在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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