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是也想通过其他途径帮助更多的人吗,不是也想为我们的社会做点好事吗,我认为公益事业是最好的途径!不要再犹豫了!”
假发这家伙还保持着过去那种正直哪。大家散伙以后,他依旧一心帮助社会上的弱势群体。说起来当初他参与活动,也并非是像高杉那般痛恨有钱有势却不干好事的家伙,一开始只是看不惯他堂叔以营利为最大人生目标而不顾及其他人的做法,后来渐渐对这个越来越现实、将不择手段追求利益以外的一切事物视为皆可牺牲的社会感到愤慨,当然他也意识到只凭他们几个人那种歪门邪道的方式不可能拯救这个社会,必须通过绝对正义的渠道,遂一心一意投身公益事业。
“啊啊,对了——”坂田银时被他吵得不耐烦,必须赶紧转移话题。“你的厂子怎么样了。就是那间化学品公司?”说是小公司,其实也是就类似街道工厂那意思。
“这个,”假发想了想,“我这不是正忙着找坂本商量么!当初申请的时候就是他帮忙弄的,而且经营上的很多细节我不擅长处理。可那家伙又像人间蒸发了,怎么也找不到。要是你见到他,可一定及时通知我!”
“我怎么会见到他啊。”坂田银时心里苦笑,除了偶尔在酒吧碰到,辰马几乎从不主动联系他,他也是。这才知道原来辰马和假发还保持一定的联络。
“我还是不放心!”假发忽然端坐起来,双手抱胸,脸上神情凝重。
“又怎么了?”坂田银时揉揉头发问。
“当然是女店员被杀的案子。”假发摸着下巴说,“前人说过,受人滴水之恩就当涌泉相报。她送过饭团给我,那么我有义务将凶手捉拿归案。”
“嘁——”坂田银时脸都歪了,他不由得挠了挠眉毛。这家伙说话的逻辑非一般人能理解。“不过是过期的饭团嘛,话说你是不是因为吃了坏掉的饭团脑子才更加不对劲了呀?”
“听说还没有破案,不然应该在报纸或新闻中看到。唔,我想我该做点什么。协助警方破案,可是公民的义务!”
“哎哎,你那种行动方式在警察眼里绝对是干涉啦,干涉!”
“噢——”假发大大点了下头,似乎有所顿悟,“你的意思是,让我低调一点?也就是暗中行动,别让警方察觉到?”
坂田银时吸了口气,看来和他讲不通。“随便你吧。哎,只要你别先因妨碍公务罪名被拘留就好。”
“怎么可能!”假发得意地笑道。“别小看npo人士的关系网!说不定我能在警方之前抓到凶手!”
“喂,假发——”坂田银时前倾身子,双肘支在大腿上。“你莫不是真的在单恋她吗?”
“不是假发,是桂。”假发扳起一根指头,纠正他。“银时,你不要胡扯了!这种下流的玩笑开不得!我可是没有时间想什么无聊的事。”
唔,坂田银时觉得他不是在掩饰,这家伙简直一点都没变哪,还和过去一样,死板又不开窍。若是在不了解的情况下,看到沉默不语的假发,认为他就是同时有三四个女朋友也不足为奇;可接触之后,便觉得这家伙会和女人交往实在难以相信,总会让人产生不可思议的感觉,这种事怎么可能?想起来了,高杉以前曾絮叨过几句,假发在学校里人缘不太好,倒不是不受欢迎或被人排挤造成的,而是被人敬而远之那种人缘不好。好奇怪的说法,他不理解。高杉继续解释,他们学校里常有人向假发搭讪,似乎对他的长相很感兴趣,男校嘛!假发也不拒绝,说话什么的都是客客气气,但是呢,一旦私下和他出去玩过一次,之后再见到他便都躲着走了。至于为什么会造成这种结果,高杉也不清楚,反正事实就是如此,不过假发对此完全无所谓,好像从没把和同学搞好关系当做一回事。
没有胡思乱想过绝对是骗人,坂田银时不止一次猜想过高杉同假发之间,没发生过点什么?
来东京的时候,他们可是动辄当着自己和辰马的面吵架动手,当然这种情形从没上小学就开始了。两人的中学都在北海道,想必平日肯定来往不少,具体情况,身在东京的自己可不知详情。据自己观察,这两个家伙明显性格不合,假发说话的方式以及逻辑,的确教人有些难以接受,但高杉最受不了的是假发动不动就大声反驳他的意见,还对他犯的一点小错喋喋不休;而高杉似乎喜欢和假发抢东西,有点不愿意被他抢风头的感觉。
坂田银时走神的光景,假发还在对面侃侃而谈,完全不晓得他说的都是啥啊。“哈欠——”
事到如今呢,假发依旧热衷于给高杉“纠错”,高杉那边当然是反感到不行。哎,还有辰马呢,可不能把那家伙忘了啊,其实他的位置才是关键。很多事,坂田银时心里是清楚明白的,其实只不过好奇,如果没发生过点什么,假发何苦执著地高杉过不去,总是关注他的动向。黑道帮派又不止高杉他们一个,多得是哩。
“喂,银时!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没有?”假发猛地问他。
“啊?啊,听到了听到了。”坂田银时不耐烦地挖着耳朵回答道。
“那么圣诞节去疗养中心慰问的事——”
“op!”坂田银时挥手打断他的话,“哎哎,我下午还有件委托必须做。改天再商量吧,到时电话联系!”
“噢,那好吧。”假发站起来说,“过一两天我打电话给你。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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