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起眉毛,静静的看了看病弱的南宫傲,南宫墨欲言又止,虽然他对南宫傲不如对水墨烟亲,但他也不希望会是自己猜的那样。
“像什么?”
直觉性的追问,水墨烟抬眸看向满脸纠结的南宫墨。
“像……像我们村里那些人刚得怪病时的样子……”
轻咬了唇瓣,南宫墨被水墨烟的清眸那么一瞧,吞吐的轻声坦白。
“什么?”
忍不住身子一僵,水墨烟花容失色,双眸瞪大,满脸惊诧,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到的话。
“我……烟姐姐,你先别急……我也只是觉得像,做不得准的。等进了城,我们找个大夫给傲大哥看看,说不定他真的只是感染风寒呢。”
见一向淡然自若的水墨烟如此模样,南宫墨有点吓到了,连忙出声安慰。
不去理会南宫墨那些宽慰的话,水墨烟低垂着头,略微沉凝了片刻,平复了惊骇的情绪,淡淡的问道:“你确定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种状态?”
“怎么说呢?我觉得有点像。”
一只手托着小脑袋思索了一会儿,南宫墨才再次出声继续说道:“我记得那时候有一段时间村里很多成年男人都生了病,没法下地干活,村里的土郎中只说是受了寒,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可是后面情况更严重了,连一些女人也得了病,收养我的李大妈就是其中一个,我便又去求那土郎中,他给我一个药方子,可服用了几幅药李大妈的病也不见好,我还以为那郎中看我没钱骗我,就去找他算账,可没想到他自己也病了……”
“后来一小部分没得病的人怕了,就丢下那些病重的亲人偷偷的离开村子,也是在那时候我才知道有那么条小路是可以去到外面的。”似乎那段回忆让他很痛苦,南宫墨的眉毛越拧越紧,“但毕竟很多人还是舍不得自己的亲人,守着他们。可不管他们照顾的多么细致,病重的亲人也没有康复的迹象,一些熬不过的就那么死了,李大妈也是其中一个。”
“然而,不知从哪一天开始,村里就陆续出现人口失踪,还都是那些没得病的小孩和大人,也是从那天起,村里得病的人开始有人康复,但他们的模样都变得有点奇怪……”
突然——
“停车。”
在南宫墨回忆到最关键的时候,一声响亮的喝止声打断了他,适时的,他们所雇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车帘被人撩起,一个拿着兵器的守城士兵的头伸了进来,看了看车里的情况,在瞟到水墨烟时露出了惊艳和淫秽的目光,但他还没忘记上头交待下来的事,拿出一叠画卷,一一比对。
很快那个官兵就收起了画卷,眼瞧着水墨烟绝美的容貌问道:“你们从哪儿来的?”
“回军爷的话,我们三人是从前面那绿柳庄而来,正打算进城为我夫君寻名医治病。”
轻轻的挪了挪身子,水墨烟脸露焦急之色,微挑的媚眼淡淡的看向那士卒,用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应对。
南宫傲自然注意到了这守城兵看水墨烟那不正常的眼神,巧妙的挣扎几下,挡在了水墨烟的身前,递去一块碎银请求道:“咳咳咳……往军爷放……咳咳咳,放我夫妻二人过去……咳咳咳……”
“怎么磨蹭这么久?”
这士兵收了银子,却因窥视不到美人,意欲再为难三人一番,就被不远处一道温怒的声音打断。
“走吧。”冷冷的哼了一声,放下车帘,示意放行。
上头并未给他们南宫傲和水墨烟的画像,而南宫傲的面相也变了,他们自然不认识,而上头让他们盯的人中没有小孩和女人,这些士兵当然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拖家带口的人身上。
“咳咳咳……”
穿过城门楼,南宫傲忍不住再次咳嗽起来,深邃的眼眸中闪过愤怒,紧了紧环住水墨烟腰肢的手臂。
“喝点水,别气了。”
拿过水袋,水墨烟轻轻的安抚,太了解南宫傲性子的他岂会不知道他此刻正在生气。
“你受委屈了。”
压下咳嗽的冲动,南宫傲神情放松下来,心疼的看着水墨烟,低低的轻语。
“我没事,被看几眼又不会少斤肉,倒是你,本来就病着,再气坏了身子,多不值。”
浅浅一笑,水墨烟低低的调侃,心却忍不住有丝抽痛,过往的某些记忆闪过脑海。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静静的看了水墨烟漆眸一眼,南宫傲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淡淡的宽慰,他心知身侧之人必然放不下过往,也定会纠结在南宫墨所说的话中。
“过了通州,很快就能到边境,见了外公,他必定能够治好你的病。”
收回飞扬的思绪,水墨烟挑起车帘看了一眼繁华喧闹的街市,平复了一番混乱的情绪,淡淡的开口。
“通州城不能久待,若我真的是,在这里多留一刻,那百姓就多一分危险,咳咳咳……”
面无表情的羸弱外表下是南宫傲担忧的心,自然不希望真的那样。
“别胡说,你不会有事……”
封住南宫傲的唇瓣,水墨烟的心更沉,即便他知道南宫傲的话没错。
“嗯……”
低低的应了一声,南宫傲不在多说,微微闭起眼睛,靠在水墨烟的肩头静静的休息,连日来他的身子虚弱极了,很容易就疲劳困乏。
轻轻的环住他的肩头,水墨烟静静的打量着南宫傲平凡的容貌,低低的叹息一声,再次撩起车帘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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