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也很好?”故意伸指弹了弹韩闯挺立的分身,黎湛轻易将他转了个身,从背後顺利地滑进了他的身体,“只要我们多练习几次,我一定可以让你更加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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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韩闯陪黎湛“练习”得死去活来,嘶喊求饶全不管用,黎湛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不将韩闯逼到山穷水尽誓不罢休。
次日,当韩闯清醒过来,害他差点“半身不遂”的罪魁祸首居然同上次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羞愤难当的之际,韩闯不由狠狠地将床上的枕头被褥统统摔到地上,做完之後还觉得不解恨,干脆挣扎著从床上爬起来将房内的摆设扫了个七零八落。窄小的旅馆房间内,顿时一片狼藉。
气喘吁吁地看著自己的“杰作”,韩闯僵直地站立著,渐渐冷静下来。
他在气些什麽?气自己被黎湛强迫了?还是气黎湛不告而别?
他们之间并无承诺,这不过是两个男人之间的yī_yè_qíng。韩闯努力说服自己,挣扎著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摸出烟盒,点上一支烟。整只手都是抖的,分不清是身体的疲惫还是其他什麽原因。
良久,直到香烟燃到尽头,韩闯终於收拾起心情,走进房内的浴室。
流水冲去一身情事的痕迹,韩闯久久凝视著镜中的自己,慢慢唤回清明的神智。他已经在叔叔面前再三保证过与黎湛没有关系,这次的事全当是酒後的一次出轨,到此为止。走了也好,趁事情没有更乱之前抽身才是明智的选择。
正这麽想著,韩闯裹了条浴巾走出浴室,却意外地看见黎湛站在房内,对著满地的零乱发呆。一时间,韩闯除了傻站著浴室门前之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韩闯,黎湛扬了扬手上的快餐盒,神色自如地问道:“吃点吗?”
接下来是令人窒息的对视,韩闯的眼神咄咄逼人,就像要操起利器挥砍过来似的。反观黎湛却是以不变应万变,平静地看著他,一如往常。就在黎湛以为韩闯即将爆发的时候,他却出人意料地上前一步,接过了他手中的餐盒。
一屁股坐到床上,三下两下将自己的嘴巴塞得满满的,韩闯努力把怒气发泄在食物之上。虽然他在黎湛面前一直是个情绪化的家夥,不过发疯弄得满屋子狼藉还是第一次。简直太丢脸了!像个女人……
“喝点汤。”韩闯狼吞虎咽的样子看得黎湛直想笑。
接过黎湛手上的清汤,韩闯顺了顺气,严肃地说:“叔叔那边现在有点麻烦,广荣也出了点问题,不过我能应付。”
他知道黎湛是因为担心他才冒险回来,不过他不需要保姆,也不想黎湛插手他的事。这是与衡叔的约定,他已经违背了与叔叔的协议,他不能再违背这个承诺。
多少能猜到韩闯的心思,黎湛没有搭话,只是拿了条干毛巾,为他擦去头发上的水滴。
“这里你不能再住了……”韩闯继续说。
话说到一半,黎湛突然伸手打落韩闯手上的汤碗,顺势将他压倒在床上,唇贴著唇说道:“我会去找个安全的地方,不要推开我,至少现在不要。”
虽然很不喜欢被人压得不能动弹,不过韩闯这次没有挣扎。他从黎湛眼中看到一丝惧色,那代表什麽?韩闯不敢问。
迎面而来的吮吻急切而深入,却不再有情欲的味道。这让韩闯回想起上次黎湛离开时那个蜻蜓点水似的亲吻,忍不住有些感叹。
他们这样算什麽?
上午十点,李新到了韩家却找不到韩闯,不禁担心起来。两个小辈之间的暧昧关系牵涉到黎湛的性命,一旦处理不好麻烦就大了。李新有些後悔将黎湛带了回来,如果不是因为他再三恳求,他也不会一时心软就松了口,好死不死还被韩闯发现……
“李新,你几时回来的?”
背後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李新稍稍吃了一惊,转身见到正在走近的黎衡。
与黎湛如出一辙的高大身材与方正脸孔,少了一份冷然,多了一份温和。如果只见过一面,任谁都不会将他与黑社会联系起来。
“前两天刚回来,你过来见昆哥?”李新与黎衡认识多年,不过两人私交并不深。韩昆一直觉得黎衡野心过大,能启用却不能重用,鉴於此,李新刻意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没有,我是来找阿闯的。”
黎衡微微一笑,停在了李新的身边。
“阿闯不在。”李新不知道黎衡是不是清楚韩闯与黎湛的事,所以没有贸然多说。
“不在吗?”黎衡搓了搓手,像是不太在意,反而与黎衡攀谈起来,“听说你昨天陪他去见了关虎,情况怎麽样?”
回想起关虎昨天有关黎衡的那番话,李新不由起了戒心,於是含混地回答道:“算是有转机吧。”
见李新不肯透露详情,黎衡也不再追问,只是突然感叹道:“说实话,我并不认为阿闯能摆平关虎。他还年轻,经验太浅,韩家这麽重的担子,交给他还真是让人不放心呀!”
不知黎衡此言有何用意,李新没有接话。
“我觉得关虎这件事最好还是跟昆哥商量一下,凭昆哥的威信解决起来也比较容易,不然……”
这话乍听之下是黎衡在为韩家忧心,反过却像是他在充当关虎的说客,李新不禁有些反感,於是还算客气地打断道:“昆哥既然将位子交给阿闯,我们也没有置喙的余地。事情要怎麽解决他会有分寸的,後生可畏,你我不服也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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