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晔看着徐佑林,刚刚收住的眼泪再一次决堤。
"别哭,傻瓜。你存心想让我心疼死吗?"
"我不想连累你。"樊晔伸手抓住徐佑林的手掌,内心矛盾至极。他不想徐佑林离开,却又害怕徐佑林会嫌弃他的残疾。他是医生,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完全康复。所以,他整个人就像被蚂蚁啃噬一般,坐立不安。
"我希望你一直连累我,这样你就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徐佑林微笑着吻了吻樊晔的额头,开始为他清洗身体。
即使樊晔会成为他的负担,也是最甜蜜的负担。
19
复健收效甚微,樊晔一日比一日消沉。徐佑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我累了。"樊晔摇头,再也不肯去碰拐杖。
一想到自己下半辈子可能再也离不开那金属支架,樊晔就心如刀绞。
"晔,你听话好不好?我们再练一次,就一次。"徐佑林蹲在樊晔的轮椅边,好言相劝。复健不是一朝一夕是事情,一定要持之以恒。
"练了有什么用?"樊晔生气地撇开脸,"练来练去还是一点知觉都没有,注定要一辈子坐轮椅了。"
"胡说!这才刚开始,当然会困难一点,慢慢就会好的。"徐佑林动了动位置,看着樊晔的眼睛,说:"你的情况不算太糟,颅骨骨折后肩以上都正常,也没有最常见的失语症状。所以,只要我们现在只要努力锻炼你的左手和左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你知道什么,怎么可能只有左手和左脚,我......"樊晔涨红了脸,欲言又止。
"怎么?"徐佑林紧张地抓住樊晔,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快告诉我,千万不要瞒着我。"
"我累了,我们回家吧。"樊晔抿了抿嘴唇,难以启齿。
回家的路上,樊晔一直闭着眼,徐佑林小心的观察着,不知他有何心结。
到了家,徐佑林小心地将樊晔抱到床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说:"先别睡,等我帮你做完按摩好不好?"
樊晔睁开眼,点了点头。他并无睡意,只是不想面对徐佑林的询问。
徐佑林拉上房间的窗帘,室内立即一片昏暗。这是樊晔的要求,他仍然不愿意让徐佑林清楚地看到自己残障的身体。
将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徐佑林开始解开樊晔的衣扣。为了舒筋活络,防止肌肉挛缩和关节畸形,给樊晔做全身按摩是徐佑林每日必做的功课。因为护理得当,樊晔的肢体状况良好,没有变形或生疮的现象。
苍白的皮肤随着徐佑林的按摩,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痛吗?"
樊晔看了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闷闷地说:"都没有知觉,怎么会痛?"
徐佑林知道自己失言,便不再吭声。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只听见按摩皮肤发出的磨擦声。
"好了,把被子盖好,我来帮你按腿。"徐佑林拉起被子包住樊晔的上半身,开始解他的裤子。
樊晔缩了缩右腿,伸手捏紧了被角。
看着自己细瘦的左腿被徐佑林抬起、弯曲,由上到下地按压,樊晔的心底有一丝赧然,可身体却依旧没有任何感觉。
以前最为敏感的区域,如今像块木头。樊晔怀疑自己连男人都做不成了。
"晔!"
不知何时,徐佑林趴到了他的身上。
"嗯?"
"你在担心什么?"徐佑林吻了吻樊晔的嘴角。这样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是他惯用的安慰方式。
"没有。"
昏暗的光线下,樊晔看不清徐佑林的表情。他只知道,现在的徐佑林再也不会如饥似渴地索求他的身体。这样毫无反应的身体,想必也引不起他任何兴趣了吧。
"如果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是每一次都可以猜中的。"徐佑林低下头,掀开了樊晔身上的被子。
"你要做什么?"
"做我一直想做的事。"徐佑林伏下身,吻上了樊晔的小腹。
"你......"
"偏瘫可能会引发性功能障碍,不过你应该不会太严重,顶多是勃起有点困难而已。"徐佑林正经八百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做病情通报,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丝正经可言。
"你在说些什么......"樊晔想拉住徐佑林在自己下身私密处徘徊的大手,却徒劳无功。
"我本想再忍一忍的,可是你一脸很想要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了。"修长的手指除去了樊晔的内裤,"反正做爱也是一种运动,你既然不愿去医院练走路,那就在家让我抱好了。"
"佑林!"樊晔一声惊呼,看见徐佑林将自己的下体含进了嘴里。以前,即使再激情,徐佑林也没有如此做过。
柔软的部位被温暖的口腔包围着,灵活的舌尖翻卷挑逗着,恣意地上下活动,qíng_sè的动作渐渐勾起了沉睡以久的激情。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开始慢慢地肿胀,樊晔的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酥麻销魂的滋味排山倒海而来,让他无所遁形,只好下意识地用右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不要忍,让我听你的声音。"徐佑林抬身拉开樊晔的手,隐忍的声音顿时流泄于室。
吞下樊晔的j,in,g液,徐佑林小心地挺进他的身体。
"好脏的......啊哈......"直达身体最深处的chōu_chā,成功的让樊晔的声音支离破碎。
"你的我都要。好的、歹的,通通都要。你休想躲开。"轻咬着樊晔的耳垂,徐佑林宣誓一般严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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