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杀了你。”萧鸾恶狠狠地,一字一顿说道,“我是胆小,可不敢赌……”
他一把将她甩在床上,俯身压了下去:“但我决不会让你,痛痛快快地嫁过去!”
顾沐容一声尖叫:“萧鸾,你个qín_shòu!放开——唔”
☆、疯魔入障
顾沐容一声尖叫:“萧鸾,你个qín_shòu!放开——唔”
萧鸾狠狠撕开她的嫁衣,封住她的嘴巴,然后肆虐起来。
被酒精侵袭的身体亢奋不已,他肆无忌惮地揉搓着身下的女人,用最凶狠的力道进攻着。
顾沐容从最开始的挣扎,到后来的抽泣,最后痉挛着身体,一动不动了。
萧鸾释放在女人体内,觉得既恶心,又痛快。
那种感觉,比跟元凌上床,强烈刺激了数倍。
萧鸾心中恶意地想,真不愧是顾沐容!
他躺在女人胴体上喘息,脑中混沌而疯狂。
忽然有震怒声传来,雷霆般在耳边轰然作响:“萧栖梧!”
萧鸾转过头,看见萧竞红着眼,矗立床前。
本来无声无息的顾沐容,又开始抽泣起来,微弱地开始挣扎。
萧竞一把扯起萧鸾的头发,将他抛在地上。
顾沐容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一片斑驳,惨不忍睹。
萧竞一脚踹在萧鸾身上,踢得他在地上狼狈地滚了一圈。
“你这畜生!”萧竞怒喝,冲到墙边,拿起墙上装饰用的金络马鞭,凌空一个鞭花甩过去。
萧鸾一声不吭地受下。
然后鞭子雨点般袭来,肉碎皮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萧鸾原本蜷缩着护着头脸,后来索性不护着了,不声不响地跪在地上,盯着萧竞看。
萧竞恨死了他那冷漠怵人的目光,更下了重手:“萧鸾,你还有脸看我!”
一鞭子便冲着他的头脸抽过去。
萧鸾不躲不闪,任着鞭子落在自己脸上,然后微微支起上半身,对着萧竞扯开嘴角,血流满面地露出个不伦不类的笑容:“皇兄……小弟不才,替皇兄给顾沐容□了。”
萧竞怒极,大喝一声,又是一鞭狠狠抽下去,似乎比方才力道更猛,一鞭下去,萧鸾的身体立刻豁出一条大血口。
萧鸾的身体极白,衬着血淋淋密布交错的伤口,愈加惊心动魄地可怖。
随后不知抽了几鞭,萧鸾开始软绵绵地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远远看去,像一团血肉,蜷在那里。
顾沐容原本低低啜泣着,此时也停下哭泣,猫叫似的小声唤:“萧郎,萧郎……不要打了……”
原本在殿外跪伏的李德再也顾不得什么,冲进来,将萧鸾护在身下:“陛下,陛下……不能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萧竞喘着气,微微顿住。
李德趁势砰砰地磕着头:“殿下千错万错,求陛下饶条命吧!饶条命吧!”
萧竞甩手扔了金鞭,在原地喘息半晌,方冷声道:“带下去。”
李德哽咽着:“谢陛下,谢陛下……”
然后踉跄着抱起萧鸾,退了下去。
顾沐容拿着衣物,遮着自己的身体,惶恐不安的唤道:“陛下……”
萧竞脚踩着满泊的鲜血,恍若未闻。
顾沐容再唤:“萧郎……”这次带了哭腔。
萧竞猛然惊醒过来,却并未回头,反而向着殿外冲了出去,冲到一半,又停住脚步,恶狠狠地殿内的花瓶扫落在地,然后还不过瘾,一脚踹倒了一侧书架,上面的金石古玩,玉器花瓶,随着书架,砰地倒在地上,碎成一片。
帝王的怒吼声从外殿遥遥传来:“混账东西!畜生!”
顾沐容怀抱住自己,哭得愈发伤心。
李德不敢将萧鸾留在宫里,秘密送到王府,然后叫了一班太医,轮流把脉诊伤。
萧鸾虽气息奄奄,但终究留了一口气,硬是被太医从阎王殿里拖了回来。
李德在一旁流着眼泪。
这兄弟俩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看着跟自己的孩子一样。
兄弟俩一母同胞,从小感情好,萧竞从来都把萧鸾捧在手掌心上,当着眼珠子疼。
只是万万想不到,这次会发生这种事,下这么重的手。
萧鸾保住了命,但仍旧昏迷不醒。
萧竞默许了李德留在何清王府。
李德叹着气守着萧鸾,也不想回宫。他知道那日当值的宫女太监大概再也见不到了,回宫见着一群的新面孔,徒惹伤心。
五天五夜后,萧鸾终于醒来,李德也终于回宫中面见圣上。
萧竞正在御书房中对着大臣大发脾气,见到李德,方才饶过那群臣子。
他端起茶杯,浅酌一口:“怎么样了?”
“王爷终于醒了,虽然伤势还重,但好歹稳定下来。”李德说着,忐忑地抬眼猜度着圣颜,“陛下,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萧竞猛地将手中茶杯砸在地上:“看个屁!”
李德立马跪在地上:“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萧竞摆摆手:“有谁去过?”
“来的大多是王爷旧日僚属,军中将士。奴才都一齐推说是王爷旧伤复发,亟需静养,不宜见客。禁军都统齐熙来过一回,还有……就是柔然左贤王,元凌了。”
萧竞冷哼一声:“倒是不避讳。”
李德诺诺。
“他既然醒了,你就不必亲自看着了。找个机灵点的,看着他。”
李德躬身称是。
萧竞摆摆手,让他出去。
偌大的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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