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离能感受到身后敖空注视着羞人的地方,火辣辣视线灼烧着他的神经,让他紧张得不由再次挣动起来。
安离的挪动刺激得敖空几乎立马提枪上阵,想到那次阔什火节安离的惨状,不得不压制住自己。
“不许乱动!”敖空低吼道,小心控制力度压制着安离,使他乖乖的趴着。安离被这样的敖空吓得够呛,双腿不住地颤抖。
“敖空……嗯……”
敖空用鼻尖轻轻掀拱着那诱人的穴口,单薄的肉褶微微翻起,复又恢复原状。忍不住伸出自己粗长的舌头,对着穴口舔弄起来。舌头上细细的倒刺不停地刺激着安离敏感又羞于启齿的部位,让他还未说话的话变成呻呤溢出口。
“……啊,别这样……”身后的舔弄使得安离前面的玉茎也慢慢挺立起来,安离慌张得哀求着敖空,可身后的敖空充耳不闻,继续在穴口处厮磨。安离此刻慌张的表情以及紊乱的呼吸,没有一点不是在拉着敖空越陷越深。
按捺住想立即疯狂攻掠的冲动,敖空一遍遍地刺激着敏感娇羞的穴口,使其缓缓展开适应。敖空卷起舌头尝试着向里面钻去,湿滑润软的舌头带着数不清的细小肉刺硬生生迫使安离惊恐得叫起来:
“出去!……啊!……出去!”
不搭理安离的拒绝,敖空用大掌紧压住安离的后背,固定住他不断挣动的身子,舌头像灵活的小蛇般进进出出舔舐着。
唾液被舌头不停地送入干涩的穴口中,舌上的肉刺也将穴口刺激得舒张开来,敖空立起身,趴着安离背上,把在空气中已经涨的紫红的肿大,慢慢的挤压推入。
感受到安离的紧绷,敖空舔舐起他的耳朵,并整个含入口中,舌尖转着圈在耳眼打转。趁着安离失神,猛一使力,一下子将整个巨大完全没入。
不行,快要被撑破开,安离大口的吐着气,撕裂的疼痛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强势地传来,顺着脊背直窜入脑门,自己的玉茎也一下子被疼痛激得疲软下去。
安离反手抓住敖空的前肢,呻吟着求饶。
“闭嘴,别碰我。” 敖空喷着粗重的气息,恼怒的吼道。
安离的触碰和呻吟就像火油般点燃着自己,敖空也知道安离身体一下子承受不住,正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想让自己在失控的边缘保持清醒,让安离适应自己,避免他受伤。
手在半空跌落,呻吟声噶然而止。
自己仿佛被剖开,无地自容的站在那里,听着那一声声憎恶骂声,废物、害人精、不男不女、妖孽……被人扔石块,要被绑着处火刑……
安离闭上眼睛,泪水抑制不住的滑落,这些日子,让自己忘却了以往,以为从此会变得不一样,原来只是自己的妄想。
安离把手背伸进口中,咬紧牙关不让呻吟声泄出,低垂着头,埋进被褥里,不让敖空看到自己的泪水和软弱,灵魂和身体仿佛分离出来。
身体本能的将入侵的异物推挤出去,可是guī_tóu后部的倒钩紧钩着洞口的媚肉,顽强地占领着安离的身体不肯后退半步。安离的收缩也让敖空疼得一哆嗦。
敖空担心地低头察看身下相连的部位,虽然穴口一圈被撑得几乎透明,但还好没有出血。敖空一边轻咬着安离白皙的后颈,一边开始大力chōu_chā起来,肉根上的突起和倒刺疯狂地刮搓撕揉着细嫩的肠壁,里面的温暖紧致让敖空满意的眯起眼睛冲刺。
安离随着敖空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全身疼出的冷汗被风一吹,凉透心底,全身上下只有那被不停操弄的甬道是热的,而且热得烫人……
敖空chōu_ch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一次疯狂的颤抖之后,巨大的肉根终于开始pēn_shè,安离的体内完全被敖空的仿佛无止境pēn_shè的j,in,g液充满,一些无处可去j,in,g液甚至从被巨根塞得紧紧的后穴中溢出,滴落到床铺上。那紧钩着肉壁的倒钩渐渐内敛了起来,折磨了安离一夜的巨棒也软了下来,慢慢抽出……
终于结束了……
和煦的春风,柔若无骨,绵绵轻抚,吹拂过身体,却吹化不了内心的郁结。
安离站在古树下,仰头望着这颗一直守护族人的参天大树,深绿上长出嫩绿,绿中嵌着红,深深浅浅,红红绿绿,一树繁华。
古树的果实成双成对,红艳艳的十分喜气,被族人称为并蒂果,相传吃了此果的两人,就能幸福美满,相守一生。
真的吃了并蒂果,就能幸福吗?
幸福能这么轻易的就获得吗?
敖空看着久望着并蒂果的安离,不由的想起昨晚,安离一声不吭,把头埋进被褥,任由自己操弄,结束后,自己把他转过来时,脸颊依稀有未干的泪痕,手背也印有两排深深渗血的齿印,难道在这场性事对安离而言,只有痛苦和忍耐吗?
虽然昨晚已经帮安离清理干净后穴的j,in,g液,但心里仍旧有些不安,安离抱着突兀的肚子躺在地上抽搐和小家伙浑身青紫渐无声息的模样不断闪现在脑中,敖空决定还是去问塞达医师要些避孕的草药更为稳妥。
安离望着面前黑糊糊的汤药,不由的苦笑,既然如此,又何必……,难道只是本能驱使吗?
仰头一口气喝完药,便起身离开,留下敖空对着空碗发呆。
又是一年的阔什火节,部落里的族人一下子忙碌起来,安离看着大家欢欢喜喜,有说有笑为过节做着各项准备,自己却融入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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