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空把安离压在身下,低头在他的颈部和锁骨胡乱啃吮起来,只觉得身下硬涨难耐,滚烫的坚如硬铁的肉根在安离的臀部乱蹭。安离终于意识到敖空要做什么,恐惧得拼命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压制住。
在无数次的探寻后,敖空总算找到了入口,使劲想往里钻,但那里太紧了,根本进不去。于是他粗暴地用手指去挖,强迫它张开,当紧闭的穴口稍微有点突破之後,便趁着鲜血,急切的卖力挺身,终于整根没入。安离被连续不断的大力冲撞弄得痛苦不堪,远处人们的欢笑声隐隐传来,广场的篝火在夜幕中仿佛是指明灯。安离望着那团暖色,不由的想伸手接近,眼前渐渐发黑,那团光亮越缩越小,泯灭在黑暗中。安离终于承受不住,晕眩过去。
低沉的吼声犹如暗夜中的野兽,粗重的呼吸带出难以掩盖的情|欲。
作者有话要说:没看到,没看到,大家抓紧!
4、艰苦觅食廋脱形 ...
清晨,露水凝成珠子顽皮的滴落在敖空挺拔的鼻梁上。
伸手不耐烦的摸了把脸,敖空才慢慢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会光线后,才注意到被压在身下满身青紫的安离。
敖空一动,才发觉两个人下身还连在一起,忙抽身出来,带出一小滩带血的浊液。这一番动作,安离也醒转过来,只是仍仰躺在一片被压乱的草丛中茫然。
敖空看着这样的安离,心中难免内疚,但立马想起那个该死的果子正是这个害人精给的,就觉得恶心之极,自作自受。不再看他一眼,匆忙离去。
安离躺了好一会,才积聚起些许力气,穿上撕破的衣服,尽量遮住身体,慢慢地向自己的木屋挪动。
小心的避开族人,不料被等在家门口的白兮逮个正着。
“小离,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敖空揍的啊?”
“…………”
“敖空昨晚吃了你给我的果子,就开始不对劲,那是什么果子,你从哪里摘来的?”
“…………”
“奇怪,我们两个吃的明明没事,敖空也真是的,把你打成这样。”
白兮看着小离浑身是伤,衣服破碎凌乱,疲惫的低着头,默声不答,也就不好再寻根问底,只说等会给他送伤药过来便走了。幸好白兮是未成婚的亚玛,要不非看出来什么不可。
安离一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慢慢好起来,不过这件事,他和敖空都默契的当做没发生过,两人远远看见,也绕路而走。
天气渐渐闷热起来,即使只穿单衣,还是出了身汗,衣服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安离用手遮了把阳光,向山上望了望。
感觉最近体力不如从前,才爬到半山,就已经累得不行,身子酸麻得厉害,看了看还是空荡荡的背箩,无奈的叹了口气,最近饭量莫名其妙得变大,嘴馋得厉害,每天不得不多花些时间来寻找食物。
从腐朽的树根处摘了些菌菇,在灌树丛找着些酸棘果,又挖了几株野番薯,味道虽不好,但好歹能饱肚。转了几圈,就再也没找着什么可以食用的野果野菜。今天采摘来的所有加起来还只有小半筐,看来明天得去北山那边看看。
翻来覆去睡不着,安离摸着空瘪的肚子,不知怎么的,不由自主的想起傍晚,各家烤肉时传出来的香气,勾得他心神恍惚,对于小半个月都处在半饥饿状态的安离,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鬼使神差般,安离摸黑来到广场一角,傍晚在这里刚剖解分发过猎物,一些难以食用的部位、杂碎的内脏被丢弃在这里。安离庆幸今天这些还没有被掩埋,忙蹲下身捡些回去解饥。
“废物!”
一声冷漠的唾弃如惊雷般划破寂静的黑夜直轰进安离脑中。
惊慌得抬起头,看见一双充满厌恶的眼眸居高临下望着他,安离突然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羞愧的难以自容,忙丢下碎脏,飞快的逃离。
敖空觉得自己又一次被恶心到了,在树上纳凉的心情消失殆尽,郁闷的回屋睡觉。
自从偷捡碎脏被敖空抓个正着后,安离就下定决心,约束自己的胃口,即使饿死,也不再做出丢人的事情。人渐渐瘦下去,本来就不多的肉仿佛被一个夏天消耗殆尽,肚子却渐渐大起来,安离想,自己是不是得了怪病。本来身为达鲁不能长出兽纹,已经被叫成怪物,不能再让大家看到自己现在怪异的身材,幸好天气慢慢转凉,穿上宽大的衣服还不太明显。
由于身体不舒服,草药采集也慢了下来,好不容易收集满一箩筐,安离便提着给白兮送去。
白兮看着安离瘦成这样,就多给他一些肉条,可安离死活不肯多要,只拿自己认定该拿的那份。看着固执的安离,白兮既心疼又无奈,正僵持着,看见安离装草药的箩筐,他每次送草药过来,都会装在一个新编的箩筐内,白兮经常拿来装其他东西,比自己编的好太多了,精美又牢固。
“小离,你看现在金秋,亚玛们都要上山采摘野果,需要好多箩筐,以后你拿箩筐来跟我换肉条好不?”
“箩筐大家都会编。”
“你编的箩筐结实耐用又好看啊,而且编箩筐好麻烦,我听好多亚玛抱怨过。”
“……恩,那好。”安离想着自己现在的体力实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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