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透特注意到西蒙又把另一件锻造工具拿在手里掂量。
“他提出把你,一个装有氰化氢气体的玻璃瓶和一个放射性原子核一起放在盒子里。当盒子内的监测器检测到衰变粒子的时候,就会打破玻璃瓶。你知道接下来你是死还是活吗?”西蒙又捡了两块碳扔进火里。
“我怎么知道!”透特有些烦躁的回答他,他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答对了。”西蒙说,“薛定谔也认为在不打开盒子的情况下无法判定盒子里你的死活。”
“知道吗,”西蒙接着说,这次他放下了手里的工具,开始在房间里走动,“薛定谔所反驳的量子力学其中一个学派观点认为,世界并不客观存在,在我所及的一切之外本是虚无。就比如当我在一个封闭房间里时,只有那个封闭的房间存在,而只有当我打开门的时候,门外的一切才会在几乎是瞬间由粒子快速生成。很有意思的理论,就好比说……”
“!”透特看到西蒙停了一下,接着把手放到墙壁上。
“按他们的理论,在我打开这道密道之前,这里本来也应该是一片虚无才对。”一阵风从被西蒙摸索着打开的密道里灌了进来,“但我想你应该不会同意。”
“……”透特紧张的吞咽了一下,由于一直被挂在火塘上方,他的身体已经脱水了,此刻仅仅也只能做个吞咽的动作,没有唾液来润湿他干涩的咽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啧啧,”西蒙摇摇手指,俏皮的眨了眨眼,“这就又开始说谎了啊。”
“不过,”西蒙再次朝他走过来,拿起大剪子,“我也觉得量子物理太玄,甚至已经又要与哲学并轨了,这种必定要冲破位面枷锁的神论不是你等凡人能理解的。我们来探讨一些简单基础的话题好了。”
他把剪子伸向吊着透特的绳索:“如果我把绳子剪断,你认为自己会向哪个方向落?”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透特大喊起来,他甚至已经感觉到火苗快要窜上来舔到他头顶的头发了。
“其实重要的不是朝哪个方向,而是为什么朝这个方向而不是其他方向?”剪刀口已经开始磨损绳索,西蒙的眼睛里映着跳跃的火焰,流露出一种疯狂的兴奋。
“……不……我不知道……”透特的汗水已经倒流到了眼睛里,他奋力眨眼想把它们挤出去,可是效果看上去却像是在哭泣。
“哎哟,不知道艾萨克牛顿也不用哭呀,瞧你那可怜的小模样……”尽管对方嘴里说着同情的话,语气却完全是幸灾乐祸,“我本来还有很多问题想问问你,比如你知道此刻你体内的血液在朝哪个方向流动吗,如果我现在喂你喝水水会朝哪个方向流动,你耳朵长在头顶上下雨天不会进水吗,如果砍掉尾巴你是不是就没法保持平衡呢?你考虑过到底为什么大家会流血吗?血液又为什么是红色的呢?对了你能看得出红色和绿色的区别吗?为什么流血到一定程度会死亡呢?血液到底有什么作用呢?它在我们体内到底又是什么状态呢?以及,它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呢?你知道失血过多时可以依靠补水来救命吗?而失水过多也是会导致死亡的……对了,想喝水吗?”
没等透特做出回应,西蒙已经拿起杯子,在旁边的一缸清水中舀起一杯,递到他眼前晃了晃,仰头一口气喝干,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
“你也差不多可以开始干点正事了吧。”一直冷眼旁观的涅加尔终于忍不住提醒西蒙大官人。
“欺负文盲小学生真是愉快的让人停不下来啊。”西蒙笑着把杯子扔回水缸里,然后活动了一下手指,“嗯,差不多该回到一开始的话题了。”
西蒙抽出一把利刃,一手持刀,一手抓住可怜的透特的生x殖x器:“你知道昆丁塔伦蒂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昆丁塔伦蒂诺其实我想说的是被解放的姜戈。如果看过大概知道被倒吊的姜戈的故事……
☆、品味庸俗的铁匠
涅加尔发现自己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评估这位千年一遇的勇者,且不说他那完全没有办法以正常逻辑来捉摸的思维方式,他在一天之内干出的荒唐事别人一年也未必办得到。更让他在意的是,……对方居然能强迫自己与之发生性行为。
没人能强迫涅加尔做任何事。没人。
在被那个诡异的魔法——至少从事后西蒙的解释来看,涅加尔认为那可以定义为一个魔法——击中的时候,他大致上就明白这是一种类似于烈性春x药的效果的法术——毕竟法师群体中可没有多少充满魅力足够吸引到高质量异性的人群,而想当然的认为他们无欲无求或者道德高尚能够自我约束实在是件可笑的事情。
不过即便是这样用于liè_yàn的法术,只要有足够的精神力,也是可以与之抗衡的。比如说涅加尔就是一个有足够精神力的人,即便他的ròu_tǐ起了反应,他也自信可以用大脑控制住行为。
可是昨天晚上他自信的大脑却像是被人割断了与ròu_tǐ的联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与显然比他更加震惊甚至惊恐得尖叫起来的西蒙交合在一起了。
也就是说他被强迫做出了违背他意志的行为,甚至还出现了意识断层的情况。这可……
有点意思。
涅加尔当然明白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这个道理,但是,一心坚定的追求神之道的他长久以来都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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