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乐醉看清她的身形,蹙眉道:“白蔚……”
白蔚一怔,眯起眼盯着花乐醉,仔细搜罗脑中的印象,却如何也想不起他是什么人:“你认得我?”她眼中闪过危险的讯息,“你是星宿宫的人?”
花乐醉自知不是她对手,只想找个机会逃离此地。他不动声色地将郝伍少掩在身前,以备抵挡白蔚不知何时会发起的进攻。他故意与白蔚盘旋:“呵,白门主将儿子带到此处来做什么?”
白蔚看清他的动作,眼神一凛,冷哼道:“果然是他的走狗。怎么,只有你一人也敢来?莫不是抢功昏了头吧?”
花乐醉迷茫了片刻,才悟出白蔚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他心中一惊,已将事情猜到了大概。
花乐醉嬉笑地看着白蔚,面若春花,眼神森冷:“白门主不也是他的狗?”
白蔚眉心狠狠一揪,抖开长鞭向他劈来!
花乐醉迅速将怀中的郝伍少朝来势汹汹地鞭子掷去,脚步向后一退,扭身飞了出去。
白蔚疾速松手,飞身上前抱着郝伍少躲开那一鞭。这一连串的举动过后,花乐醉已不知所踪。
白蔚蹙眉,想了想却没有追上去。
郝伍少的裤子早已被花乐醉扒了,身上一件外袍松松垮垮地披着,春光大泄。他被白蔚搂在怀中,胸膛正抵着白蔚胸前柔软的波涛。他不禁呻吟了一声,待自己发现时更是羞愤欲死,挣扎着要从白蔚身旁退开。
白蔚仔细打量伍少,见他全身淡粉,胯|下勃发,双目迷离,不由蹙眉:“他给你下了春|药?”
郝伍少哼了一声作答。
白蔚摇头,将他外袍掩起,柔声道:“星宿宫的人找来了,此地不能久留,你先暂且忍一会。”
郝伍少半昏半醒,鲜艳欲滴的双唇微启,正艰难地喘着热气。
白蔚叹息,将他打横抱起,向西方走去:“你怎这么轻?他们待你可好?”
郝伍少在她怀中无意识地乱拱,神情迷茫:“谁……”
白蔚蹙眉,放下他点住几处穴道,这才再度将他抱起:“忍一会儿。”
白蔚走出一段,来到一棵枣树下拴着的马旁,正欲将郝伍少抱上马,见他双眼已憋得血红,忽又停下了动作。
白蔚想了想,将手抵在他背上,缓缓输送内力:“一会到了村庄,我替你找个姑娘来。”
她话音刚落,忽听树上传来一阵灿若银铃的巧笑声:“那可不行,他要的是男人可不是女人……”
白蔚大惊,还来不及收势,只见树上电光火石间掠下一人,对着她面门撒了一包药粉。
白蔚毫无防备,猛地吸入了一口,呛得连连咳嗽。
花乐醉迅速抱着郝伍少上马,用力一抽马臀,只听一声长嘶,马蹄已踏着尘土飞奔了出去。
郝伍少松了一口气,虽同样都是威胁,然而靠在花乐醉怀中却比在白蔚身边令他放松了一些。他开口断断续续道:“她……怎样……”
花乐醉面容严肃,策马狂奔:“一包噬骨散伤不了她,只能困住她半个时辰,将药逼出来。”
郝伍少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被马上下颠簸间却稍许缓解了情欲的勃发。他道:“去哪?”
花乐醉答道:“先找处地方暂且避一避。”
两人来到一处山洞,花乐醉将郝伍少抱了下来,解开他的穴道:“城镇中会有星宿宫之人,我们暂且避居此处,白蔚一时半会追不过来。”
郝伍少颌首:“你别……碰我。”
花乐醉好气又好笑地摇头:“好好好,你不求我我才不碰你呢。”
天色已暗,花乐醉与郝伍少各居一隅。
郝伍少被那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折磨的发狂,一边自己无力地用手纾解着,一边又拿身子去蹭石墙,如此倒也已释放了两次。
他的精水变得稀薄,已不是雪一般的白,一次比一次透明。
花乐醉在一旁看着,眼神漠然而迷惘,似是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他喃喃道:“那时候我也和你一样,我宁愿自渎也不愿让他碰……他将我双手反剪捆绑,双腿吊起……在我身后不知涂了什么淫药,使得我……”他说着说着仿佛再度身临其境,浑身打颤,“他不碰我前面,不停进入我,生生改变了我的身体,让我仅是被他进入就会勃|起,甚至shè_jīng……”
“后来我身前变得无能,他又慌了——大约就像幼时玩的蟋蟀少了条腿一样,令他觉得不满。他开始在我身上尝试各种道具,七天内灌了我五种淫药,终于让我的身体变得淫亵不堪……他熟悉我身体的每一处,如果他有心要弄,我只消四五下便会交代在他手中……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怎么形容,他看着我不停出精,以为我很舒服……其实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所有的感觉已丧失在他手中,我的勃发就像是身体对他自然的一种敷衍,却与我无关……”
“可是即使如此,我还要假意承欢,生怕他一个不乐意又要做什么……我想杀他,他却给我下了锁心蛊,他死我也要死,我死他也陪着……既然我杀不了他,有时我真想伸长了脖子自己抹一刀,要杀他变得如此容易……可他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我想死都办不到……”
“后来我想通了,我陪他死岂不是遂了他的愿?锁心蛊可以解,那我便等这机会,一日两日是熬,一年两年又有什么分别……”
花乐醉自言自语了许久,郝伍少时而被药效折磨的脑中一片空白,时而又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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