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郝伍少用血替花乐醉解了锁心蛊、炎雪蛊及各类大毒小毒无数,花乐醉为感激郝伍少,答应替他做一件事。
然而想了许久,郝伍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是韩轻嗣办不到的,要让花乐醉去办。苦思冥想之下,郝伍少骤然想起一件难以启齿的私事,于是问花乐醉讨了一包药——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
至于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私事,无非是韩轻嗣在房中太过冷淡、常常视郝伍少的主动诱惑为无物、除一开始的特殊情况外韩轻嗣再也不曾做过雌伏一方等等,此类话暂且按下不表也罢。
花乐醉听说之后异常大方,除了数包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外,另附赠各类春|药数十余种,药效一一写在纸上一并交给郝伍少,任君选择,如不满意,包换不退。
郝伍少偷偷摸摸躲起来对着长长说明单研究了一整日,剔除药效太强伤身的数种,又撇开药效太弱可以自行解决的数种,终于在余下的药物中挑了一包名字朴素的媚情散。
花乐醉笔书:
媚情散
效用:服用后半盏茶的时间内见效。服用者筋骨舒软,后穴可自行分泌润滑液体,滋味销魂。
禁忌:小量怡情,大量伤身。
解法:做雌伏一方与人媾和。切记,一日之内必须解!
郝伍少读一遍乐一遍,将标着媚情散的药包挑出来,揣在怀中淫|笑不止。
第二日,郝伍少因过度兴奋而顶着熊猫眼,难得勤奋地跑到厨房中替韩轻嗣泡了杯加了料的茶,端到他的门口。
然而郝伍少到底是个聪明人,若是如此殷勤主动难免韩轻嗣不疑心。
他在门口徘徊了一周,将放茶水的盘子递给下人张小三,托他将茶水端了进去。而后郝伍少假作事不关己地跟进去,发觉韩轻嗣正在研读七侠门的经脉修复术——自他被江颜逸废了一身内功后,每日大多时间都用在了研究各种号称能恢复内功的江湖秘术上了。
虽然郝伍少并不介意韩轻嗣有没有武功,甚至若是他只是一个寻常人,或许郝伍少还更开心一些。然而眼见韩轻嗣自己如此在意,他也真心希望韩轻嗣能再度变得武功无匹。
郝伍少走进屋,替韩轻嗣斟了杯茶,挤在他身后的空隙处坐下,环着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颈窝:“休息一下罢。”
韩轻嗣推开书卷,揉了揉睛明穴,低低“嗯”了一声。
郝伍少将茶杯扯到韩轻嗣面前,强忍住笑意,故作关心地问道:“渴吗?”
韩轻嗣不疑有他,端起茶饮了数口,这才将茶碗放到一旁。
郝伍少紧张地看着韩轻嗣将一口口茶水咽下,双眼几要射出吃人的光彩。
韩轻嗣饮完茶抬头瞥了他一眼,察觉到郝伍少来不及敛起的兴奋,奇怪道:“你怎了?”
郝伍少连连摇头:“没!”
他越欲盖弥彰,韩轻嗣便愈发疑心,沉下脸道:“说!”
郝伍少被他淫威慑得身形一僵,险些就要坦白从宽,然而吞了口唾沫,掐着自己大腿嘴硬道:“说什么?”
韩轻嗣狭起眼,盯了他片刻,大约是郝伍少装傻太过成功,韩轻嗣只是瞪了他一眼又回过头继续翻看《经脉修复术》。
郝伍少静静地坐在他身后,心中紧张不已,口干舌燥。
两人都不说话,沙沙的翻书声与郝伍少吞咽唾沫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
韩轻嗣突然按下书,扭头看向郝伍少,吓得正在筹划后事的伍少一个激灵,险些叫了出来。
韩轻嗣不悦:“你到底干了什么?”
郝伍少神情惊讶得夸张:“什么?”
韩轻嗣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惊得郝伍少险些跳了起来。
“心跳。”
郝伍少一怔:“什么心跳?”
韩轻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心跳很响。”
“……”
郝伍少掐算着时辰差不多了,遂赔笑问道:“轻嗣,你现在可有什么感觉?”
韩轻嗣防备地上下打量着他:“什么感觉?你还是老实交代你干了什么比较好。”
郝伍少嘟嘴:“我便是真做了什么,你耐我何?”
韩轻嗣难得被他顶撞,眉毛一挑,冷冷地瞪他:“说出来我让你死得痛快些。”
郝伍少嘿嘿一笑,表情无比淫|荡,惹得韩轻嗣真想一拳揍上去,却又舍不得:“一会儿你求着我让你死得痛快些还差不多。”
“哟呵!”韩轻嗣气得发笑:“很好!长进了!”
郝伍少仗着有媚情散撑腰,胆子无比的大,一手勾起韩轻嗣的下颌,伸舌舔了舔他的嘴唇,淫|笑道:“叫一声夫君,我一会儿便给你个痛快。”
韩轻嗣冷笑:“夫君?”
郝伍少无比痛快地应道:“哎!”
韩轻嗣表情一冷,撑着几案站起,一手夹住郝伍少的腰向外扯:“今日带你去试试从锦绣望楼跳下的感觉罢。”——内功虽没了,轻功还是使的出的。
郝伍少一把扯著他:“我劝你现在不要出门比较好,不然一会儿野合,我是无所谓,只怕你面子受不住。”
韩轻嗣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你在茶中动了手脚?!”
郝伍少点点头,大大方方地承认:“媚情散。”
韩轻嗣早已觉得有些燥热,只是他并未多想。听郝伍少如此一说,不由大怒:“这种玩意哪里来的!”
郝伍少眨眨眼:“花乐醉给的。”
韩轻嗣冷哼:“你还和他往来!早就交代过你离他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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