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
慕清然他们才不管宁致远心里想什么,他们只担心安莫离的状态,眼前衣袍无风自扬,身上煞气一阵阵外涌的少年,哪里像个放下了前情之人?那燕倾歌终是伤到莫离了对不对?
“那不是倾歌。”
“什么?”言洛溪他们没听明白,什么叫不是倾歌?那不就是燕倾歌吗?
“我说,那不是我的倾歌。”冷着脸,安莫离霍然转身,有如实质的煞气逼得沐千风步步后退,也是直到了此时他才深深的明白,原来安莫离也不是位好欺负的主儿。
“莫离的意思是说,这个燕倾歌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一个?”总算明白安莫离在说什么,宁致远瞪大了眼睛惊呼,“怎么可能?我们是一起死亡的,没道理我回来了而燕倾歌却还留在那里啊?这根本就说不通嘛。”
“这就得问一问我家祖宗了,我也很想知道是为什么呢。”安莫离轻轻的笑,笑的所有人鸡皮疙瘩四起,而越笑安莫离身上的煞气就越浓。
安朗,你这回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可就别怪我对不起祖宗了!
☆、88·失踪
安莫离之所以一口咬定燕倾歌的‘失忆’事件必然与安朗有关的理由很充足。
第一,让宁致远和燕倾歌能够回来的修真秘籍是安朗给的,而且两个人的修真功法不是同一种,所以出了差错只能是安朗动了手脚,或者大意马虎,但有鉴于安朗的身份,安莫离认为马虎一说纯属放屁。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为,安朗的信誉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碎成渣渣飘散在了天地间,安莫离信天长草,信地喷血,也绝对绝对不会相信安朗的人品,那货说好听点叫童心未泯,说难听点就是为老不尊,倚老卖老。
综合以上两点,安莫离不对着安朗咬牙切齿对谁咬?也就安朗不在跟前吧,若是在,哼哼,早就扑过去喷他一脸血了。
这世上一心一意对安莫离好的几个人里,燕倾歌不是最让安莫离敬重的,也不是最让安莫离舍不下的,但却是最让安莫离感动的男人,除了九哥,就属燕倾歌对安莫离的救命之恩最多,那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男人凭借着一股子豪情,硬是在刀光剑影中帮了安莫离一次又一次,哪一次不是赌上命去拼?
燕倾歌做的太好太真也太执着,丝毫不参杂其它,这让安莫离不得不感动于燕倾歌的用心,如果上辈子没有九哥的出现,大概最能打动安莫离心的那个人,只会是燕倾歌,尽管在几个男人里,他是最‘没用’的一个。
“小离别担心,我们早晚会找到燕倾歌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回来,又是在哪个古怪的地方找回来罢了。
身为唯一一个看过安莫离完整记忆的伴侣,慕清然比谁都了解安家祖宗的抽疯性,那位因为被灵兽压榨了几千年而心里严重失调近而不时不时整出点东西就难受的渺渺仙人,怕只是闲得慌在逗乐子玩吧?
无语望天,亏得自己也曾因听说过渺渺仙人的传说而心潮澎湃,如今一想,太特么傻缺了,当然这傻缺指的不是自己而是安朗,自种毁形象没商量懂不懂?!简直让人恨不能chā_tā双目一百遍啊一百遍!
“是啊,倾歌又不是小孩子,哪怕没有回来这里,在别处照样能混的风声水起,别忘了那家伙的智商可是从来都以妖孽来形容的。”对于这一点,宁致远不佩服都不行,燕倾歌之所以被称为倾绝公子并不单单因为他琴棋书画样样精绝,更因为举凡三六九等的行当只要他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其眼光之毒辣,头脑之灵活,人人赞之更人人恨之。
但老天不会让一个人真的完美无缺到找不出半点瑕疵来,燕倾歌文的方面堪称绝世,可武的方面却一塌糊涂,练刀,刀能甩到自己小腿上,练剑,剑会刺中自己的胳膊,练棍,对着自己的脚面一戳一个准,练暗器……还是别再自找死路了吧。
总之,天下间的兵器到了燕倾歌手里从来都不是伤人的而是自杀的,这让东明国上上下下的男人们不由得喜极而泣,终于啊终于,终于也有一个燕倾歌玩不动的行业了。
你说这样一个极品男人在哪里能混不好?他不好就没人能好了。
一旁听了半天的林若痕越听越迷糊,燕倾歌明明就在前边的园子里,怎么听这些人的意思,好像燕倾歌出远门了?难道世上有两个燕倾歌不成?
“莫离,有什么话等一下再说,江师兄还等着我们呢,去晚了不好。”笑着走上前,言洛溪边揽住安莫离的腰将仍在愤愤难平的心上人拥在怀里轻声安抚,边对着林若痕悄悄打了道法决。
刚刚他们说的话聪明人一品就能明白几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好委曲林若痕丧失点小小的记忆了,至于这种手段会不会被狂焰宗里的高人抓到把柄进而找上门来,言洛溪风华绝代的笑,他怕他们个鸟。
“可恶,又让你抢了先。”摸了摸鼻子,凤瑾暗叹着自己又一次失去了表达爱意的机会,一脸的郁闷不喜。
“承让承让。”用下巴亲昵的蹭了蹭安莫离的额头,言洛溪坦然的态度硬生生让凤瑾的郁闷更上了一层楼。
凤瑾这个捶胸顿足啊,死龙,活该莫离不收你进房。(丫是不是忘了你自己也没进房呢?)
“怎么了?”战天茫茫然眨巴眼睛,好好的凤瑾使劲捶自己胸口做什么?生病了?
挠头,他发现自己好像总是弄不明白言洛溪、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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