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慕容,你也说九公子所中那叫什么梨苕噬的毒是桓连皇族秘药,你是怎样知道的我也不追问不停了,只是你想想——倘若那药被私留下来的话,它有可能在谁的手里?”
慕容歌深思着,往事残断混乱,叫他自己也不大能理清,“果然还是桓连吧。不过,在慕容昇手里也并不奇怪,毕竟,他夫人、莫珏生母可是桓连皇女啊。”
“所以,”戈木凝眸看向慕容歌,带着凝重,“这才是真正麻烦的事。”
临国桓连、败退皇子、朝中内贼、前朝余党,虽然桓连是否会针对景朝尚待商讨,当这几方同时盯上慕容歌时,他的处境,便从开始的为朝中旧党所束缚,转向了更加艰难的劣态。
“当然,这样的猜测太过大胆,然而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念连己方动机心思,似乎也并非没有可能。慕容,我已不是昔日那虚伪的身份,在这混乱局面中还有全身而退的机会,可是你就真的身处险境了——所以,听我一句,不要再宠着小王爷了,还是早做打算的……”
“我自是知道的,但是我早已立下誓言,绝不逼迫于他。”慕容歌毫无动摇的说着,叫戈木难忍叹息,却也无力违他,“唯有他,我无论如何会保他周全。他既不愿参与,我——”
“我已与他谈过慕容昇一事,他看起来虽然不喜,似乎也并不排斥。”戈木插嘴说道,“我是真看不惯你们两人,这兄弟是要好到什么程度才能够——你们两人都不是小孩子了,你知我不懂我懂你不知的,唉……有机会,还是和他好好谈谈吧。反正,也是迟早的事。”
“……”慕容歌无言驳对,脑中忽然一转,又想起了什么,回到原来的话题,“说起来,假扮何卿那人,如此长的时日竟然都无人发觉……那可是易容术吗?”
“那种东西我怎么知道。”戈木还有些不满模样的摆着手,脸上忽然就被拽了下,急得他顺势随力向慕容歌靠了去,慌的说“莫拽莫拽,弄破了要怎么办”,而脸上边缘竟然翻起,露出下面略白的肤色,“慕容你可真是,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
“都说叫你时不时将那面皮摘了去,就不觉得难受吗?”
“唉,习惯了就好了,这要是摘得久了舒服惯了不愿意戴了可如何是好,”往怀里掏了掏,戈木竟取出个极为精致的小盒和一面小镜放在了桌上,用那些奇怪复杂的工具处理起自己的脸,“有时候真想什么时候是个头——这可都怪你啊,你的皇弟可真是不好当,又是皇位之争又是杀身之祸,要不是老皇帝留下话来,我可不愿意理你们那些事。”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慕容歌便看着他折腾自己脸上的那层皮,神色如常,似乎见过已不只一次两次,“你这禁军之首不是当的很是愉快吗?比起你装作身患重疾时那病怏怏的样子可是好了许多吧。”
“我是真的庆幸,与你两人不是兄弟。”戈木瞪他一眼,收拾了东西,脸上已恢复寻常,伸了手握拳与慕容歌相碰,“不过,也着实是珍视这兄弟的缘分与情义。”
“……是啊。只可惜,生不逢时,身不由己。若有朝一日能摆脱这些,做个游山玩水的逍遥人,许也就真的心满意足。”
“比起那些……慕容,你该回去了。”戈木打量着外面,复又笑起肆意,“小王爷忙的慌顾不上你,可还有个叫人头疼的小主子等着你呢。兄弟我先走一步——哥哥你自求多福吧!”
戈木潇洒的笑着披了斗篷离开,而慕容歌在后无奈摇头,却是方才起身,便见有人随在了身后。
“皇上,属下奉命保护王爷,如有冒犯之处还望恕罪。”青本敬说,得来慕容歌点头示意。
“有个叫罗……青决的孩子,你可知道?他怎样?”
“……请皇上恕罪,青决由大人亲自指引,属下等人不曾接触。”
“罢了。那,平日……”
“请皇上放心,属下为暗卫,不会影响皇上行事。”
“……恩,便这样吧。”
若说起来,慕容歌不怎太看好东羽之人。因为与那枫宁一样,他们都是严肃的有些过了头的木头。虽然,木芯如铁,诚实令人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戈木君的身份已经出来了卿您懂了么了么么么~?偷偷的告诉乃们戈木君最开始的设定和现在不一样的说,,更有武侠范的感觉...然后..{笑】还是只鼎力支持的好基友= =..噗——
☆、下手
一处僻静房舍中,周身束了绷带的枫宁悠悠醒来,抬了手放在闷沉难受的额上,忽的起身望着身边,惊急抵不过突来的疼痛的弓了身。
“醒了?”
旁边有人平静开口,转身向枫宁走来,将手中糊了半碗的方才磨好的药放在一旁小台上,不管惊讶的看着他的枫宁还习惯性的避着,拽过他受伤的手,小心解开那缠绕的布条。
“所以才让你学习剑术。以你的心性还非要掺官场这滩浑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陷入麻烦,这一次要不是我恰好路过,真不知道会怎样。”
愧疚升起叫枫宁抬不起头来,而手上被那人故意重了力道弄得激痛,他吃痛的吸气,目光却在那人脸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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