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祁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缓缓开口:“不必了。”
“哦——”
沈冬尧失落的趴在桌子上,她终究还是要走了, “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沈冬尧撑起身子,看着床上的人影。
“我回门派, 你去做什么?”柳亦祁面无表情的转过头,问着沈冬尧。
“保护你们母女啊,这不是我的责任嘛。”沈冬尧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 精神也抖擞起来了。
“你是妖,他们容不下你的。”柳亦祁摇了摇头。
“我躲起来,不让他们发现。”
“睡吧——”柳亦祁闭着眼睛, 不再回答她这个问题,熄了灯,拉紧了被子。
沈冬尧趴在那个桌子上, 艰难的翻来覆去, 她这是答应了, 还是拒绝了?怎么就不吭声了啊?沈冬尧又将那个帽子拿在手里,不停地翻看着这顶兔皮帽, 这柳亦祁手艺真好, 比尚衣司都棒, 要是能把她娶回来多好,就算娶不过来, 自己嫁过去也行啊。
一大早,柳亦祁就把装药的匣子拿了出来,看着沈冬尧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 带着自己缝的帽子,身上还裹得紧紧的,“药已经拿到了,可不可以把青冉接回来?”柳亦祁站在沈冬尧面前,脸上带着些许思念。
“好。”沈冬尧定了定神,柳亦祁这么长时间没看到小狼,肯定是想的厉害,莫子偕的幻境之中,她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女儿,不管是她自己原本的想法也好,迷失神智也好,她还是怕女儿被自己抢走。
沈冬尧接过那个药匣子,想了一会儿,将里面的地狱雪草拿出来一棵,放进另一个药匣子里,将剩下的放在柜子里,“我去去便回,把小狼给你抱过来。”
沈冬尧拿着只装了一棵雪草的药匣子就往王宫里赶,不能化形,速度也慢了许多,来到王宫就看到自己母后抱着小狼玩的不亦乐乎,小狼也没有当初那般怯生,在母后怀里有说有笑的,看到沈冬尧走了进去,赶紧从狼后身上跳下来,跑到沈冬尧怀里。
“娘,你坏坏,那么久都不来看青冉。”小狼在沈冬尧怀里委屈的叫道,小爪子还对着沈冬尧的衣裳抓了几下。
沈冬尧看到小狼,脸上的笑意也浓了许多,揉了揉小狼的脑袋,哄着小狼:“娘去给你采药了,回到寝宫就来看你了。”
“大白狼,你竟然还活着回来了?”狼后看着沈冬尧,赶紧走上前,围着她转了一圈,吃惊的说道,脸上还做着要哭的表情,“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沈冬尧翻了个白眼,母后这是巴不得自己回不来?“托母后洪福,我不仅平安的回来了,还摘回来了药。”沈冬尧将手里的药草递到了旁边的侍从手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狼王从侍从手里接过药草,满脸笑意,“不亏是我的女儿。”
“咦,大白狼,你为什么带个这么丑的帽子?还把自己捂得那么严实。”狼后诧异的看着沈冬尧,她这是要过冬吗?现在也不是冬天啊。
“这帽子多好看,哪里丑!”沈冬尧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自己的帽子最好看了。
“不是,你为何要戴帽子啊?这天也不冷。”狼后看沈冬尧纠结帽子,就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也没感染风寒啊。”
“啊?这——”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自己母后怎么也跟那莫子偕一般,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难不成让我当众说,自己没了毛发。
“噗嗤——”旁边一个笑声突然传了过来,“你们家这只狼,毛发被烧没了。”
“什么?没毛了?”狼王狼后听到这句话,还未明白怎么回事,惊讶的问道。
沈冬尧见有狼说出了自己的痛处,气呼呼的扭过头,怎么总有那多嘴的狼,当沈冬尧看到角落里的狼,整个人傻眼了,那个莫子偕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莫子偕笑着看着一件窘迫的沈冬尧。
狼后还在好奇沈冬尧的头发,抵挡不住好奇心的狼后,走上前趁着沈冬尧正在看着莫子偕发愣,一把拽掉了沈冬尧头上的帽子,那光秃秃的脑袋立刻展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看到沈冬尧的脑袋,顿时笑的前俯后仰,眼泪都快出来了,狼后愣愣的拿着沈冬尧那皮制的帽子,笑的话都说不完整了,“大白狼,给母后说说,你的毛——怎么被烧没了。”
“母后,你还给我!”沈冬尧气急,将小狼往地上一丢,一把抢过自己的帽子,赶紧戴在头上,“你们不许笑。”沈冬尧恼怒的看着周围的众狼,连侍从都偷偷的捂着嘴发笑,“你们谁再笑,就剥了你们的狼皮!”沈冬尧气愤的扫过众侍从,管不了父王母后,还治不了你们这群侍从。
“娘,不要理他们,她们是坏人。”小狼站在地上,拉着沈冬尧的衣摆,一双蓝色的大眼睛里,带着安慰。
“还是我女儿好。”沈冬尧蹲下身将小狼重新抱起小狼,愤愤的盯着自己母后,就会坑自己。
“好好好,我们不笑。”狼王把笑意压了下去,重新严肃着脸,拿起沈冬尧递过来的药匣子,打开看了看,那药草还是带着烫意,“你就摘了一棵?”狼王看着匣子里孤零零的一棵药草。
“啊?是——是的。”沈冬尧才不会说,自己偷偷藏起来了几棵,“一棵不够吗?”沈冬尧担忧的问道,眼睛却盯着一旁的莫子偕,她可千万不要乱说话了啊。
“够是够了,只是我以为你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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