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一个字,尧闲就停住了,那声音太难听了,非常可爱的皱了皱漂亮的眉又十分不甘心的继续道:“第一,衣服是用来穿的,不是用来看的......”这声音真是太难听了,尧闲停下来,看到箫棋无比期待的在等着他的下文,咽了一口口水,润润,又道:“第二,你又在暗搓搓嫌弃我速度慢了,宝宝有小情绪了.......”明显感觉腰间的手一紧,箫棋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辩解什么,尧闲低头亲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尧闲只是细细的轻轻的吻着,得空隙间边亲边缓缓道:“第三,小哥哥,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得到鼓励撺掇怂恿一般,箫棋一手探入他衣服下摆,不上不下,就在细腰紧腹之间徘徊,又低头牙齿叼住他的衣领,扯了扯,正欲咬开他的第一颗纽扣,那人突然抱住他,制止了他的动作。
箫棋抬头不解,眸中略略有被突然打断的小小不满。
尧闲把箫棋的头按在自己颈间,目光扫过头等舱的入口,道:“几百年没有x生活都没你这么饥渴!居然都沦落到看别人表演的地步了,你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的?”
第40章 正文完
足足一分钟,门口才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
“最近在做研究,搜集素材,以此作参考想弄清楚一些事情。”那人一头栗色的顺毛被绅士帽子盖住,一身深色呢绒大衣仿佛跟他们不是一个季节的,修长到没有道理的腿直直落入小靴中,映入眼帘的那一霎那仿佛带来了一股冷冽的寒风,掩在长方框眼镜后的眼睛无时不刻透着一种睿智,只需一眼就可以看透一个人一般。
“都研究到我头上了.......”尧闲顿时有种被亲爸买了的感觉,被当成实验小白鼠了。难怪当初自己说要回国的时候他居然没反对,之前好几次想要逃出来要么是被抓回来,要么就是困在迷宫里逃不出来,尧闲又把箫棋往自己身上按了按,道:“你出来浪,那老头子事先知道吗?”
“我做事情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同意。”
原本即将升温的空间,骤然降温,那人的声音低低的,每一个字咬的无比清晰,再平淡不过的语气让人生畏。
尧闲单手抱着箫棋的肩,在他身上坐好,满不在意道:“所以,你研究出什么来了吗?”
“暂时没有。不过,我果然还是喜欢温暖湿润的气候,回国以后室外温度太高,走在路上那些商店都开着冷气,忽冷忽热,很容易感冒。如果你打算长期在这里定居,事先还是要有个心理准备,我并不觉得以你的体质,适合生活在国内。气候不那么复杂和反复无常的地方才更适合你这样的人居住,小时候你就喜欢......”
“先生,我觉得适不适合他居住是不能单单凭气候来判断的,人在我手上,我会把他养的很好的!”箫棋突然抱起尧闲,从座位上站起,打断了他的话。
尧闲把头埋在箫棋的肩上,手攀上他的脖子,在他颈边哈气。
“这种毫无事实根据的承诺做出来是无效的。未来充满变数,你所说的‘很好’,过去我没看到,当下还在观察研究中。年轻人更应该成熟稳重一点,说话之前首先要考虑自己是否有这个承担能力,现在夸下海口,自以为是,日后搭上的可不止是你一个人........”
“您也是尚在研究中,尚未得出结论,所以您口中的日后也是空口无凭的猜测,充满变数。”箫棋禁不住又打断他,“我觉得您做任何决定之前应该尊重当事人自己的想法,而不是根据您的研究判断。如果您觉得这儿天气热,您就少出来走动,一天当中总会有适合您出来活动的时刻的。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您适合生活在哪儿就生活在哪儿,而是想办法把您生活在地方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一些实在改变不了的客观事实,我们应该选择去适应它,而不是逃避它。一味逃避的结果最终换来的是我们将会被遗弃,我们想要的也终将会失去.......”
“我.......”那人似乎是有些恼了。
“人总是喜欢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思考问题,把自己的思想思维方式强加给别人,很多时候我们会以为我们这样是为对方好,看起来考虑的也很周全.......”箫棋顿了顿,伸出两指轻戳了戳尧闲的后背,示意他不要闹了,人貌似稍微收敛了一点儿,箫棋又道:“你以为对方是介意的,只是你以为而已,先生,永远把自己包裹成仿佛已经掌控一切人的思维想法的样子,会让人觉得,你很可怜。因为,其实,你什么都不懂。”
“因为有些东西,我不需要懂。”那人脸上突然出现丝丝笑意,如温日里骤然降落的冰雪,直直寒到人心里去。
箫棋抱着尧闲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感觉到怀中人传来的温度,竟也回了不少暖意。回给对方一个炙热真诚的暖笑,道:“如果,你连自己也不懂呢?”
当对方的拳头距离箫棋的眼眸只有一厘米的时候,尧闲正惬意的趴在箫棋身上抓他衣服上沾上的毛,箫棋只是仍旧以破雪融冰般的笑容望着对面的人。
两人在对峙的时候,尧闲明显感觉到身后的寒意,那人的心是冷的,身体也是冷的。这仿佛也遗传给了他,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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