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该犯贱的去医院查人家老婆的预产期,就我那十恶不赦的程度,付盛言一定以为我要对他儿子下毒手。
其实说实话,我还真有这种想法,要是那个孩子没了,付盛言会不会回头,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答案显而易见,不会,所以我连让自己丧心病狂的理由都没有。
有些人你就是猛然知道他不爱你了,那么干脆,那么操蛋。
和纪舒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为啥没有感染人家一点圣母的气质,我这个没节操的祸害不是应该看着泛着鱼肚白的天空,脖子落枕45度,一半乳酸一半蛋疼的说:"谢谢你爱过我,我不过是你人生的一个过客而已,该有个好女人陪你过一辈子,有个完满幸福的家。"
我操他大爷的,凭什么,老子为了他蹉跎到这把年纪,如果不能给为什么要轻易承诺,如果不是被高高地捧在天上过,我怎么会摔的那么惨,那么疼。
在我为我的事业遭受非人的磨练,为付盛言胃酸情伤时,家里的某个小天使还果断的给我雪上加霜,用圣母纪舒的话,既然晓肖哥哥没时间照顾我,就由我来照顾他。
我去他妈的照顾,老子残障啊!
没有安全感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很容易让个正常人变得不正常,何况纪舒那货本来就是一脑残。
以前我做早饭,现在他做,可是每天都吃面包。我表示,其实我可以做早餐的,那丫又眼眶泛泪的说想让我多睡会儿,我忍。
衣服没时间洗,我说送洗衣房,他偏要洗,我终于在第一个礼拜还没结束,就没一件能穿出门的衣服了,看在圣母默默给我买了很多骚包的衣服的份上,我忍。
洗衣做饭这些方面,我可以忍,唯独有一项不能忍,睡觉。圣母纪舒美名曰:"白天没机会培养感情,只能抓紧晚上时间。"
我去他妈的培养感情。
我表示反抗的下场就是每晚都会有泛着绿光的大眼睛在你床边闪烁。
虽然纪舒在我眼里是个脑残弱智的屁孩,可是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正常的同性恋,这么个绝色每天在你怀里游泳似的动来动去还没反应我怎么对得起我qín_shòu不如的称号。而且长期禁欲容易还得前列腺疾病,我硬是被他逼得夜夜难以入眠,比三鹿喝多了还想找抽。可是由于变异男柏卿给我留下的惨痛回忆还没有平复,我我连在网上找个1.ye.qing的对象都不敢。
终于在某个适合作奸犯科的下午,趁着纪舒和同学出游,柏卿那厮也难得好心的没有压榨我,给我放了半天假,我终于恬不知耻的打电话给林九。
"吆,秦大爷还记得我呢,怎么着,有何贵干啊?"
"九姑娘英名,我找你能有什么事啊!"
"我操,你个畜生。哪呢?"
"家啊,纪舒家,他出游了。"
"等着,马上就到。"
这就是我的炮友一直停留在九这个数字的原因,我从来没觉得林九那么善解人意过。
过于饥渴的下场就是,门铃一响,我就长臂一挥捞起门口的林九按在门上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开始行动。
我喘着粗气,拉开裤子的拉链就去解林九的,林九僵硬的愣了一秒便开始配合我,我将他翻身抵在墙上,粗鲁地将他的裤子半退在股间,然后提qiang上阵,没有任何前戏,任何亲吻。
“我草。交配啊,你他妈打桩还是通下水道啊,有点技术行不行,老子没硬。”林九回头骂我,可是我脑袋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见,只知道不停地chōu_chā,我想我大概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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