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要表明的是,老子有经验,老子很淡定。
我的自我安慰并没有任何作用,我知道纪舒在看我,可是我却不敢抬头看他。
不该是这样的,即使我本来就肮脏丑陋也不该是这样的。
俩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一个远远观望的少年,画面无情的停止了数秒。
"我操,要不要这么n.u.e心啊,看吧,看吧,不收钱。"林九果然是超越外挂的存在。
听到纪舒鼻子抽涕了一声,我缓缓的抬眼看他,我的目光迎上他的,他猛地别开脸去,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身进房间,关上门。
林九穿上衣服就狠狠给了我个大耳瓜子,"你他妈解释一下啊,我的小天使怎么看我啊,靠,老子不活了。"哀鸣声不断。
怎么解释啊,老子是个同志,老子有需要,老子和林九是正当的勾搭关系。
好吧,我真的说不出口,纪舒这种天真烂漫的小屁孩连恋爱都没有谈过,怎么会知道什么同性恋,怎么会理解俩个男人的亲密接触,会觉得恶心吧,从心底里厌恶吧!
林九留下再无脸面对纪舒的话就落荒而逃了,同样没脸面对他的还有我,也许我也该走了。
纪舒躲在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我默默的回自己房间开始收拾东西,现在就走吧,没必要去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是他看到的那样,人家收留我,我要是有点良心就该滚的远远的,别带坏人家孩子,别恶心他。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只是想要任性的不希望看到他的鄙视,我好像有些太在乎那个小屁孩了,明明没必要,他又不是我的谁。
我拖着箱子走出家门迎接我的第n次无家可归,林九我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到宾馆凑合一夜。纪舒的银行卡还在我身上,我拖着箱子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觉得好累好累,却没有地方让我停下来。
以前我其中一任作家炮友没事就给我来句文艺2b到极点的鸟语,我到今天还依稀记得那句,没有痛感的人生不是真正的人生。我时常用这句话安慰自己,时间久了,却再也用不上这句话了。
我已经不会痛了,麻木所以不痛。
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脚疼得厉害,天早就黑得看不见前路,不知不觉的走到付盛言家楼下,抬头还能看到三楼亮着的窗户,我倚靠在一棵粗壮的树上,静静的抽着烟。我躲在黑暗里,远远看上去只有烟头处的一抹光亮,莫测的诡异。
付盛言好歹是个大学教授,住的地方自然也属高档小区,小区内到处都是摄像头,即使门口没有一个保安都不会让任何一个不法分子有机可乘。我一方面赞叹科技的发展,那监控像素高得连我脸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一方面感慨是他们太过有眼无珠,还是我的打扮太他妈新潮,我到底哪里像个贼啊?见到拎着箱子做贼的吗?
"我看你站树下很久了,说,看上哪家了?"
"……"
"不说话,胆子不小啊,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啊,非要做贼……"保安是个太过寂寞的职业,容易话痨。
"我不是要偷东西,我找人。"我懒得和那话痨解释。
"你欺负我没文化是吧,你不偷东西站楼下半天啊!你找人不上去大晚上呆树下找小倩还是找小青啊?"
其实也可以不这么做的,可是我却突然蛮横的想要试一试。
拨通电话,不容那人开口,我快速的说:"付教授,哪呢?在家啊?我你老相好秦晓肖。在你们小区保安室呢,来救救我啊!"
没过多久付盛言就来了,不知是出于怎样的心态,是想快点见到我还是解决我这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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