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雪满意的看著泛著红潮的翼振国,心中有种征服的快感,耳边传来他比刚刚急促一点的喘息声,忍不住心痒的吻上他──手抚摸著他硬起却迟迟不肯射出的灼热。 翼振国感觉有人靠上他的脸,然後舔舐他的嘴唇,温热的舌头贴在他的唇上想撬开他的牙齿,身下用力抓住他的肿大不停的挑逗;轻轻的抖了下,他下意识想咬掉他的舌头。
听见翼雪痛呼的声音,嘴唇离开了他,他才刚要嘲讽的笑,却也一句话哽在喉咙只能发出闷哼,原来翼雪泄恨的捏住他的尖挺前端! 「他妈的!原来你还很清醒!」翼雪怒骂,大喊:「再加药量!」
「唔、」翼振国差点射出,可是却紧绷的忍住,情欲在四肢百骸中流窜不停,心跳的很快,热汗也开始一滴一滴的流下,身躯不禁往上一弓,想尽一切办法要忍住想发泄的欲火。 除了和翼念维有过一次xìng_ài,他根本没有尝试过激烈的性欲,这种甜腻急欲发泄的欲念是他不曾体会过的,让他不由自主的想松懈。
翼雪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将翼振国双腿拉开,有种失去屏障的感觉,他忍不住压抑著声音低喊:「作什麽?」 「这药是给女人用的,当然要用『插』的满足你。」翼雪的声音有些沙哑,发现翼振国的私密处仍然乾涩没有想像中的效果,他皱眉。
「再加药量。」 倏地,他颤抖不已,尖挺已经到了极限的流出浊浊白液,脑中已经呈现一片空白,可是仍下意识的坚持没有射出,被沁凉的物体抵在下体後方洞口,他竟然不自觉的紧紧一缩!
「呵,有反应了啊,这种剂量对普通女人来说已经致命了呢。」 翼雪见翼振国不自觉的反应,得意的笑出来,手中拿著小号yáng_jù抵在他穴口一点一点推入,肉壁紧含住外来物不肯放松。
「呃…啊──」翼振国痛苦的闷哼,不过还是忍住没射出,他咬破下唇咬的流出血液,鲜血从嘴角流倘至脖颈,微微痛感让他稍微恢复理智,下体撕裂般的痛楚让他咬紧牙关,青筋暴露,双手握得死紧。 这跟初次小念对他作得事情明明就一样,可是这次却痛的让他无力,比那次还要更痛苦。
「不知道──本来高高在上的组长,被插的样子是什麽样?」翼雪残忍的笑道,用力将东西塞入他的下体,鲜红的血液流出滋润了甬道,看他瞬间痛苦的扭曲的脸,他又笑了。 「呸,你这个变态。」翼振国低沉颤抖的吐出低微的声音,下体感觉渐渐抽离的yáng_jù,竟然不由自主反射的紧夹住,一点也无法克制生理上的反应。
不能松懈……不能松懈……松懈了就输了。 他差点想咬舌,让痛楚盖过这种撩人的火热。
翼雪怒极反笑,施以更加残酷的虐待来回报翼振国的话语。 至於,翼念维呢?他现在又再做些什麽?
他什麽都没做。 只是冷看著阳台外的月光,心中想著雪说有办法留住翼振国──
却是什麽样的办法呢?[caihua/qiu]
勾引28《开始施”虐”- -+慎入~!》
两个多月过去了── 翼念维迅速的蜕变成长,原本天真单纯的内心不再,脸上的笑痕也被抹平成为冷漠,偶尔露出的笑容不是冷笑就是嘲讽。
他完完全全推翻了过去大部分组员对他的看法,成为狠辣无敌的另一个翼家神话。现在,所有人不会再指著他怒骂不配当组长,或是说他靠翼振国的关系爬上组长之位。这个月来,他的学习能力和残酷比前任组长更加过之而无不及。 翼振国的时代成为过去式,更多人开始肯放下坚持投效臣服。
翼影同样真心辅佐翼念维,可是他同时也担心翼振国的行踪,已经两个月了,他消失了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也没什麽看见翼雪,成天窝在『药研部』不知道在搞什麽鬼,先前进去总是一脸愤恨,最近出药研部表情变得轻松愉快,似乎是什麽药剂研究成功了? 有一次,他问:「雪,你这两个月在研究什麽?似乎很忙碌。」
翼雪不说话,狠狠的瞪他一眼,随即嘴边扬起一抹嘲弄笑容道:「你最好什麽都别管。」然後转身离去。 翼影总觉得有很不好的预兆,曾经跟翼念维提出,翼念维则平淡的回他:「雪左卫有他自己的做法,你别多管。」
他差点冲口而出,「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你大舅怎麽了?」不过,在看见翼念维没有温度的眼神,他将到口的话吞入侯头,恐怕他再说些什麽都没用。 翼念维改变了,明显的改变。变得残酷,冷漠,不信任人。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任何干部或组员,甚至连翼雪说不定都已经不在他信任范围之内,现在的他,只相信自己。
不过,翼影有一点想错了,翼念维怎麽可能不在乎翼振国如何了?他非常在乎,因为他会改变自己的本意只是想留住他,这两个月来,他三番两次的跟翼雪要人。但是,翼雪总是堵他一句:「时机尚未成熟。」看著翼雪闪烁不定的眼神,一个月前还很信任他的他,经过两个月的历练,也知道不对。 甚至,他开始怀疑翼雪设计自己跟他的『相遇』,假意要帮助他,所以有些事情他也是瞒著他进行的。
翼雪好像也知道翼念维的推测,最近行事变得很低调,偶尔会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今天,他给了翼念维正面的保证,晚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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