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风冷笑着摇头:“不行,你太会逃走。一次、两次、三次,纪言,你已经从我身边逃走过三次了。”
第一次,纪言拿酒瓶砸破他的头,他手下那几个废物,竟然让纪言跑了。
第二次,连轶和他定下赌约,他愿赌服输,放过了纪言。
第三次,他好心好意将纪言送到医院,纪言竟然一转身投入连轶怀抱。
韩以风想到这节,心情又往下沉。他眯起狐狸一样的眼睛,似笑非
笑地道:“再让你逃走一次,我岂不很没面子?”
纪言在韩以风身旁待了一段时间,对韩以风的脾气有些了解。韩以风只有在生气生到一定程度,才会露出这种渗出一股子阴森森气息的笑容。
想到纪振林的安危,纪言不得不放低姿态,恳求道:“我不会逃走的,把我爸爸放了吧。”
韩以风冷笑:“口说无凭,我不敢相信。”
这段时间,纪言本就心情低落,此刻被韩以风要挟,更觉人生灰暗。他无奈地叹口气,认命道:“韩以风,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韩以风盯着纪言,眼睛眯起,就像审视某样未定价的商品。在一阵难熬的对视中,纪言看到以风忽然扬起嘴,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纪言头皮一麻,隐隐有不妙之感。
“我现在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韩以风慢慢说道,脸上神情温文尔雅,“就是和你上床。”
纪言呆住,大脑瞬间空白。
☆、人心难辨
纪言一直觉得,自己并没做太过分的事情,足以令韩以风雷霆震怒,不惜绑架远在老家的纪振林,拿纪振林的生命安全来威胁他。他绞尽脑汁,所能想到的全部过错,不过是没和韩以风打招呼,没有偿付住院的费用,就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医院。
可是,发生那种事情,他哪还有脸面继续躺在病床上,眼睁睁等韩以风回来,四目相觑地尴尬?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那些水流声一阵阵砸进纪言耳中,砸得他彷徨慌乱。
韩以风到底在想什么?过得太舒服了,什么都想玩,什么都敢玩么?那个被药物毒害的晚上,他们已经发生过一次关系了,难道韩以风还想再发生第二次?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啊,男人和男人……纪言的胃一阵绞痛,缩起身体,痛苦地用手捂住上腹。
那天晚上的情景,还残存着记忆。他一直努力忘记,但此刻,伴随着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那些场景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个晚上的他完全不是他,腰肢扭动,□不断,甚至主动张开双腿让那昂然挺立的yù_wàng进入自己体内。他真想杀掉那个晚上的自己。
浴室里的水声消失了,不久之后,浴室门被打开。
韩以风穿一件松垮的白色浴袍走出来。他见纪言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凌乱发丝落于枕间,瘦削身体蜷缩成一团,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韩以风走过来,在纪言身后躺下,轻轻按住纪言肩膀。
纪言身体一震。
韩以风心中并不痛快,动作却依然轻缓温柔,骨节修长的手指从纪言肩头移开,探进衬衣下摆。纪言很瘦,隔着冰凉细腻的肌肤感受到修长的肋骨。韩以风的指尖顺着肋骨方向缓缓划过,慢慢往上游走,触摸到胸前那粒小小的突起。
纪言全身僵住了,心里一阵阵的泛恶心。他羞辱地闭上双眼,涩声道:
“韩以风,是不是做了这一次,你就放了我爸爸。”
韩以风探过头,将唇附到纪言耳朵眼,暧昧地笑道:“……那要看你表现如何。”
纪言沉默。
韩以风眷恋地揉捏纪言胸前的突起,感觉那原本柔软的小东西在慢慢变硬。一股热流沿着他的手指钻进身体,纪言敏感的反应,挑拨着他腹下的火焰。
韩以风低低地笑道:“你的身体很诱人。”他说着,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纪言的耳垂,下颔,脖项和修长的锁骨。纪言肌肤冰凉细腻,让韩以风忍不住想到水里游走的小蛇。他血管里涌动起触电般的快感,不够,这样不够,韩以风双臂用力,紧紧抱住纪言,一边啃咬纪言肌肤,一边愈发用力地揉捏纪言胸膛。
纪言身体不住颤抖,嘴巴却隐忍地沉默着。
“你那天晚上,很主动,”韩以风嘴中呼出的潮湿气息吹进纪言耳中,“一直不停地求我再多一点……简直像个荡|妇。”
“那天晚上的人不是我。”纪言闷闷地说。
“谁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韩以风语气里充满轻蔑。他的手从纪言上身移开,伸进纪言裤子,轻轻一握,包住那团温热的东西。
纪言身子又是一震,想要挣扎,却被韩以风一把按住。
“别动。”韩以风道,声音里俨然有命令的意味。
纪言屈辱地咬紧牙关,竭力克制胸口的恶心,胃部的疼痛,以及不断涌进脑海的反抗念头。只是这一次……不过被男人上一次而已,忍耐过去,就好了。
韩以风的双手来回摩挲纪言的yù_wàng,纪言不谙情|事,哪里挨得过韩以风这技巧娴熟的挑逗。不一会儿,yù_wàng便火热地挺立起来。
韩以风下流地笑了笑,嘲讽道:“装作不喜欢,其实很喜欢我这样吧。”
纪言心中屈辱不堪,憎恨自己的身体竟然不争气地有了反应。伴随着韩以风越来越激烈的动作,纪言下腹的yù_wàng胀得快要承受不住。他绷紧身子,狠狠咬紧牙关,竭力压制住那不断涌进喉咙里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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