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着让人这人赶紧教他内功呢!
赵宁帮他将换洗衣服放好,皱着眉头道:“今日一早就没见二爷,我还以为他是不放心您一个去宫里追过去呢……”
苏徵蹙眉,那人本就来历神秘,让他有些忌惮,可处久了他对这青年也生出了几分情谊,这个世上赵元俨的至交好友无数,可他苏徵的呢?
能陪他说说话,和他斗斗嘴,甚至敢惹他生气的人也不过就这么一个人罢了。
“爷,还有一事,秦弦刚刚命我给您说个信儿,说是您要找的人找到了。”
苏徵眉头一扬,血色淡然的薄唇顿时上扬一个弧度,扭头吩咐:“让他给我好好守着,万不能打草惊蛇!”
赵宁点头,又汇报了几件事之后才没让了话,伸手碰上苏徵的头发,想为他将被水打湿的几束发丝束好。
苏徵一怔,对他摆摆手:“不碍的,你先去忙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今天从宫里回来,他还真有些乏了。
苏徵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有些怅然。年龄年轻了十岁但现在的自己可有当年的心态?甚至连穿越前都不如了。既然结果注定只是当一个闲散王爷,除了自保如今他什么都并不想做。
“你又在犯病?”冷哼声在耳中响起,却没看到那人出现。
苏徵有点不死心的转身看了下门口,也没人。不由问道:“你在什么地方呢,我饿了,回来陪我吃茶聊天吧。”
“我在处理事情,即可便回。”
苏徵一听他不在附近便迷了眼睛开始审问:“你刚刚那句犯病是什么意思?没看到就信口胡说。”
清然冷哼一声:“自从上次把你救醒我就给你下了点东西,只要你心思一有异动我便会得知,难道你刚刚没有犯病么?”
苏徵端起赵宁贴心放于一旁的点心咬了一口,待咽下才回道:“伤春悲秋对我来说乃是常有的事儿,你要是每每都要这么问上一回,估计你会被我折腾疯的。”
远方的青年挥手让手下退下,冷哼道:“伤春悲秋?果然是儒雅文人,敢问王爷今日可想再吟上一次燕燕于飞?这次本座可绝对不会手软!”
苏徵犹豫了下,觉得掐手心什么的那是和自己过不去,索性又拿起一旁的点心用力咬了一口,待觉得有些解气,又觉得有些事情两个人还是说开了才好,于是道:“清然首座何时回来?”
“这算是你想见到我么?我还以为我不在你的身边,你会快意许多。”
声音清冽依旧,但苏徵却听出隐藏在平淡话语中的淡淡笑意,无心让那人太过得意,咽下茶点后又悠然的喝了口茶拖到那人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才回他:“有么?”
多无辜的语气,却成功的激起了清然心中的怒气,回道:“我即刻便回。”
刚刚那声首座,几乎等于这男人在对自己摊牌。
这个男人果然如同想象中的一样聪明,居然可以调查到自己的真正身份。想都这儿他又有些不悦,装了这么久虽然知道有些事情是迟早都要摊牌,但这么快就被他捅破,还是让他有些意外。他几乎日日伴在他身边,可却从不曾察觉他命人暗中调查他的来历的事儿?
不过他能肯定一点,这男人若非听到自己刚刚刺他那句燕燕于飞,估计苏徵还不会喊出那声首座。
这男人倒是越来越让他有些琢磨不透,也看不清了。抱琴华丽转身,再回首此人种种举动就再也和记忆中的那人对不上号,他倒是要回去好好摸清楚那个男人玩的什么把戏。
等了许久耳边都没传回男人的声音,苏徵泡够了索性从池子里起身穿上内衣,瞅了眼象牙梳,又看了眼自己头发的长度,他索性抽了发带将头发松松垮垮的系上就算完事儿,让他伺候这头头发?算了吧。再将视线转到刚刚赵宁放的衣服上,他顿觉好笑。
赵宁刚刚放的乃是一件紫色的儒衫,这颜色在他这儿倒是有些稀奇。原本那赵元俨那一堆白色白色还是白色的衣服就暂且不提了。他命人做的几件黑色的在身高和他相仿的清然突然出现之后,就变成了他的衣裳。
加上现在天热的很,他受不了这天气,没事儿就只穿一件薄薄的儒衫龟缩在房里看书画画,顺便弹弹琴,以免把赵元俨的手艺给荒废了。日子这么过久了他也没再想过明天是不是要换个颜色的衣裳,如今这样一件紫色儒衫放在这儿,让他不由腹诽赵宁是不是觉得他最近没事儿就爱披头散发再穿那么一身白色像幽灵?
又看这件儒衫料子还挺舒服,索性脱了刚穿上的内衣,刚要直接将外衫穿上就听到凉风一闪,眼前出现了一个白色光影。
清然瞅见了苏徵胸口露出的那么一大块白花花的一片,不由讶异:“你这是作甚?”
苏徵此时正光着的脚丫还带着水珠,及膝长发有些凌乱,再加上露出那么一大片胸膛,他还真想不出他在作甚。
苏徵清咳一声,赶忙把尚未来及拉好的半边衣襟系好,不悦的反问青年:“你怎的门也不敲?”
清然十分无辜而又平静的回道:“展昭不在。”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苏徵却知道是什么意思。展昭一般和柳城一起跟在他身边保护他的安全,但是今天回来的时候他给了柳城一个差事,而展昭则是去开封府去询问昨天刺客袭击的事儿有无进展。往常他要是沐浴或是在书房、寝室,那两人一定会守在房门前十丈左右的距离候着,如今他们两个人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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