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阳点头答应,黑溜溜的眼珠子看得人心里发软,要不怎么说乖巧的小孩惹人*呢?江铭诚*怜地揉了揉小孩的脑袋,然后打开车门。
这时,围观的人群出现了一点骚动,只见晨曦稍显瘦削的身体费力地扒开人群,江铭诚见状急忙迎了上去。
“出了什么事?你没事吧?”江铭诚一把握住晨曦的双肩,一双锐目不断打量着晨曦,生怕他哪里伤到了。刚才晨曦走得匆忙,也没顾得上交待什么,他本想着跟上去,但顾及家里还有阳阳在,所以只好把家里的大门落锁。来的路上又听几个赶去看热闹的人说村长被人打晕了,所以他有折回去把车开过来以防万一。
晨曦神情仓促,看到江铭诚,仿佛有了主心骨,心里的焦躁感缓了缓,快速回答道:“我哪会有什么事?是村长,村长他突然晕倒,还有呕吐,我怀疑他脑溢血,叫了救护车估计还得一会儿,你来得正好,我询问过岳医生,他说村长如果没有舌根下坠,就可以送医院,咱们能不能先把村长送去?”
这样的病,急不得,动不得,颠不得,但是如果不能及时送去救治,也是会出大问题的。他们青山村离县里不太远,但是最近连续下了几场秋雨,村前的水泥路积水,路面坑坑洼洼,一般的电动车和摩托车还能通过,但救护车要进村,就需要走村东头那条柏油公路,这么一来,费的时间就更长,在这种时间就是生命的情况下,倒不如他们自己先把村长送到村口等着,好歹也能节省点时间。
“好,我把车调头,”江铭诚安慰地拍了拍晨曦的肩膀,他知道这位村长在晨曦困难的时候帮了多少的忙,于情于理,这个请求他都会尽力而为的,更不用说这还是晨曦开口的话。
晨曦此时已经够镇静的,他的脑袋里只装了一件事,就是把村长的事情处理好,于是江铭诚说完后,他立刻回了院子。
“晨曦,晨曦,赶紧来,我爹说他头疼。”等在门口的吴大成看见晨曦赶紧抓他进屋。
晨曦精神一震,村长醒了?
“你刚才出去,我爹醒了一下,他说话不清,我趴在旁边听了半天才听到他说头疼死了,你看这咋弄?救护车还得多久才来?”吴大成着急,在清清凉凉的秋天,头上愣是汗津津的。
晨曦站到沙发旁看了看,村长脸色难看,紧合着双眼,晨曦把他的头偏向一侧,又解开他的裤腰带跟上衣扣子,然后说道:“大成哥,你去找个毛巾,浸些冷水盖在你爸头上,我再去打个电话。”说完,晨曦走到院里,开始跟岳医生拨打电话。
之前的一通电话让岳医生已经知道晨曦这边发生的事,所以她一直守在电话旁。电话很快就接通,晨曦把他看到的症状告诉岳医生,岳宛如行医多年,丰富的临床经验告诉她,村长脑溢血的可能性很大,她慎重地交待晨曦一些状况外的急救措施。
“大进哥,你回家拿一些被子之类的,这里有我跟大成哥在,岳医生说得等专业的医护人员来急救,咱们再等等,”晨曦无奈地表示,岳医生说颅内高压,本来就容易引起呕吐眩晕,要是病人再受到颠簸,还会引发脑疝,晨曦有听却没有懂,但他理解岳医生说的,村长还是不要轻易移动。
吴大进应了一声就要出门,吴大成却叫住了他,叮嘱道:“你回家别跟咱娘说实话,她承受不了,以后慢慢跟她说。”他怕他娘被吓出什么毛病来,要是俩老的都躺下了还得了?
吴大进点了点头,转身大步出门,小路也追了过去,喊道:“大进哥,我跟你一起回去。”吴大进慢了一步,两人随后离开。
小路其实跟吴家没什么关系,他是村里老林家的孙子,大名叫林路,小路有些天生残疾,手一个大一个小,所以有些敏感自卑,不*与人交流,村长总喜欢逗着他说话,所以他很*到村长家玩。村长这次生病,他也想出把力。
两人走后,吴大成犹犹豫豫问道:“晨曦,你看我爹得的什么病?”他已经从晨曦不寻常的表现,察觉出他爹这次的病恐怕不是多容易医治的。
晨曦再三考虑,决定还是告诉他实情,让大成哥心里做个准备。
吴大成听后,咬紧牙关,一拳打在门板上。而一旁的林富强等人更是傻了眼,他们本以为村长就是一时气急攻心才会昏厥过去,哪曾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我去村口等着救护车,把他们带过来,”徐光清振奋起来,匆匆出了门。
正准备进屋撵人的田胜利跟金秋芝此时也噤若寒蝉,要是村长万一在他家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可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他们比别人更懂得人言可畏的道理,所以这开口撵人的话是万万说不得的。
田胜利老婆死了几年,唯一的闺女早早地就嫁人去了,如今家里就剩他一个,屋里却不显得凌乱,反而各个方面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茶几上玻璃瓶里还插着几朵小野菊花,一看就不是田胜利这么个粗糙大老爷们干的。再往成双成对的水杯和拖鞋望去,这屋里显然是有女主人的。也不知道田胜利跟那个女人厮混多久了?林富强越看越生气,索性粗哼一声把脸扭到一旁,眼不见心不烦,他还是认为村长这病跟这俩人脱不了关系。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晨曦出来的江铭诚再次下了车。由于林富强等人都已经移步至屋内,此时门口围着的人已经变成一堆一堆地,三三两两的站着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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