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泾城下,韩遂大营。
夜色已深,全军都在休息,只是有少数巡逻的士兵在营内认真的值守,之前韩遂已经吩咐过了,越是在这时候,越不能放松对敌情的监视,如果敢有懈怠者,不管是谁,一律都要坚决处死。
所以,在韩遂的严令之下,这些值守的将士全都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生怕出现任何一丝的意外。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营外突然传来了鼓声,随即就是震天的喊杀声,巡营的将士不敢怠慢,连忙上报给三军主帅韩遂,其实不用巡营将士报告,韩遂也听到了鼓声,他以为是敌军劫营,不敢怠慢,连忙起身,集结队伍,率领兵马到营门外迎战。
然而等韩遂来到营门外的时候,却见守营将士禀报道:“启禀主公,敌军已经退去了,看这意思,应该是故意骚扰我们,让我们明日无法攻城作战。”
“哼,我就料到贼兵不敢当真劫营,竟然以这种把戏骚扰我们,实在是可恨!且不管他了,我们回去休息,你等做好准备,说不定对方还会再来呢。”
韩遂吩咐了一声,就率军返回去休息了。
然而等他刚刚躺下没多长时间,突然再次听得鼓声和喊杀声传来,韩遂生怕军营有失,再度起来观察敌情,然而等他来到营外,却发现情况竟然和上次一样,韩遂更加恼怒,大骂一番,同时下令:“不管敌军如何鼓噪,我军不必理会,只需安然而卧便可。”
韩遂料定敌军没有胆子袭营,只是单纯的骚扰,不足为惧,所以返回大营安然休息,过不多时,股噪声再次传来,韩遂大军安然不动,敌军果然很快就离开,这让他很是得意,然而成公英却并不以为然,他以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然而现在却无法猜透对方的用意,再加上韩遂刚刚休息,他不忍打扰,只好就这么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韩遂依旧率军猛攻临泾城,这一日打得比昨日更加辛苦,大军又伤亡了将近万人,而结果是换来了临泾城近五千人的伤亡,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因为照目前的进度,估计最多再过三天,就能把临泾城给攻下来。
然而就在晚上大军回英之后,忽然见几名身着己方甲胄的探马来报:“主公,大事不好了,马超率领大军出陈仓,下汧县,并且在两日前攻克了汉阳郡,我军损伤惨重,那马超得了便宜不饶人,竟然再度率军围困我们的允吾城,如今允吾危在旦夕,全军老小尽皆望穿秋水,期待主公率军前去救援,若是迟走一步,恐怕允吾陷落,我等皆无丧身之地!”
“什么?马超这小子来了?果然是担心什么有什么,这小子可是我最不放心的!”韩遂一听消息,牙齿咬的格格响,立刻下令大军连夜拔营,返回金城。
片刻之后,成公英求见,见到韩遂之后说道:“主公,此事万万使不得,临泾城旦夕可下,我军一旦放弃,再想攻下安定可就难如登天了。”
只见韩遂叹道:“我岂不知此一去,我们将失去大好机会,从此再也没有威胁刘和小儿的机会了,然而你我,还有众将士的家眷皆在允吾,如果被马儿给杀了,恐怕我军将士将会军心大溃,再无战心,此乃根本重地,不容有失,没有了允吾,我们就算得到长安又如何?到时候还不是要遭受刘和大军的四面包围?到了那时候,我们就算是求得一条性命恐怕也都不容易了,所以,只有在拥有允吾的情况下,我们才能进退自如,没有了允吾,我们就是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啊。”
“可是,主公莫非就没想过,如果这是刘和的诡计呢?万一允吾并未受到围攻,我们这一去岂不是白白失去一次大好良机吗?”成公英仍然不甘心,咬牙说道。
却见韩遂说道:“这两位兄弟穿着我军甲胄,熟悉我军情况,而且说话也都是我金城口音,而且他们所报告的消息正是我所担心的,我敢肯定此事不会有假,就算是假的,我也不敢冒这样的风险,一旦根基失去,我们可什么都没了。”
成公英张口再劝,然而韩遂全然不听,立刻下令大军连夜班师回金城,只留下马玩和程银率军留守祖厉。
第二天一大早,将士们像往常一样抖擞精神,来到城头进行守卫,决定再度跟敌军拼命,然而他们却看到了奇怪的一幕,韩遂营中竟然没人出战,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生息,连炊烟都没有冒起,甚至都有鸟雀在营寨上方盘旋,一个个全都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只见安定郡尉杜袭走过来,笑着说道:“还愣着干什么?韩遂将整座营寨都留给了我们,我们怎能不要呢?传我命令,全军将士立刻行动,将那座空营,全部拆除,把能用的全都运进城来制作防守器械,不能用的全都烧毁,除此之外,我们还要乘机加紧加固城池,并且多开挖几道壕沟,以防备韩遂再次到来。”
“啊?杜郡尉,你,你真能确定韩遂大军全都离开了?”一名守城军士实在忍不住好奇之心,迟疑地问道。
“那是自然,你们没看到吗?连鸟雀都在营寨上方盘旋,这证明营寨内已经没有人了,再说了,我相信韩遂在听说他的老巢正遭受马超攻击之后,一定会立刻挥师撤退的。”杜袭淡淡一笑,确凿无疑的说道。
“混小子,还不速去干活,难道不知道时间宝贵吗?”
就在那些士兵询问刘和的时候,杨秋赶上前来,纷纷笑骂着把他们赶走,然后同样是一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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