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了,我这刚出去一会儿,打老远就听见你们俩嚷嚷,怎么又顶上了?”
我和乔立山各个绷着脸鼓着气,沉默不语。
“你们就不能好好吃个饭,真是莫名其妙。”
我赶紧打圆场:“那什么,宗哥,我和乔总闹着玩呢,你不是不知道,我俩人爱逗闷子,你别当真,你只当乔总吃饭累了,我得帮他顺畅顺畅,今天你不是不让他喝酒吗,他就憋得慌,憋得大脑充血腿肚子攥筋。你怎么教导我来着,你不是说一定让我给乔总把关不让他多喝酒吗,我这就是在给他顺气儿,不然他犯酒瘾耍酒疯,跟他斗嘴他就忘了这茬了,呵呵……我这法子好吧,宗哥你看我这助理当的多……”
还没等我啰嗦完就听的乔立山对着服务员一嗓子:“十屉叉烧包——”
我和
宗磊都愣了,乔立山瞪着我:“堵上你这张嘴,让你说。”
十屉叉烧包,你想撑死我啊!临了你还是想让我死啊!
这顿饭吃的,撑得我又差点儿扶着墙出去。
宗磊今天挺兴奋,吃完饭还要去歌厅唱歌,我赶紧扭头走:“你哥俩去吧,我就不奉陪了。”一把让宗磊拽了回来:“怎么,是不是怕东直门到西直门一直排着的大姑娘小媳妇的等不及了!”
“宗哥,你怎么也学的跟乔总似的说话没正行啊,真是近墨者黑呀!”
宗磊笑:“唱歌人多了才好玩儿,没你多没意思啊,走吧。”
乔立山一旁面无表情,又像是带着冷笑。去就去,谁怕谁。
歌厅公共大厅的歌台一男子正吼出杀人不见血的歌声,震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宗磊要了包间,点了各色果汁饮料,就是不点酒,乔立山看着饮料发呆,我知道他耐不住想喝酒,正憋得百爪挠心。俩话筒被他俩一人占一个,一刻不停的按着点播器,没我什么事,你说我来干什么,自找没趣,往外走透透气。
“诶,张浩干嘛去?”宗磊问。
“厕所。”
在歌厅公共大厅溜达,听各sè_láng嚎虎叫,看人间百态神情,歌台上的人不是扯着嗓子悲凄苦嚎,就是疯癫狂喜自得自乐,我笑,人都是精神病,包括我自己,这就像精神病集中营,不宣泄两嗓子那就愧对精神病这一称号。
冷不丁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盯着我,扭头寻摸,果然在角落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叫阿峰的人正在远处望着我,操,怎么又碰见这小子了。
阿峰冲我招手笑,一脸的灿烂,这孩子的确漂亮,这一笑那嘴角更诱人,颠颠儿的走到我面前问:“怎么又碰到你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是不是跟踪我啊?怎么从哪个地缝里都能冒出来啊?”
“我跟踪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别忘了你还打我一拳,到现在脸还疼呢。”
“你自找的。”我淡笑。
“咱再玩回掷骰子!”阿峰嬉笑着看着我,眼睛放着邪魅的光,再多看几眼就得让他带沟里去,幸亏我意志坚强。
“没兴趣。”淡淡回了一句转身走。
刚走几步看见乔立山正从不远处盯着我,操,他什么时候出来的?手里还拿着瓶啤酒,终于按捺不住出来找酒喝了。
忽然灵机一动,转过身对着阿峰热情的招呼:“阿峰……”
走到阿峰面前嘴不动从鼻腔里哼出一句:“叫我浩哥。”
阿峰一愣:“什么?”
“叫我浩哥,赶紧叫!”
感觉乔立山一直盯着我,并且向我走来,背对着乔立山瞪着眼命令阿峰:“快点叫!”
“那什么,你大还是我大,我凭什么叫你哥?”
“少他妈废话,让你叫,你就赶紧叫,叫了我就陪你玩掷骰子。”
乔立山已经走到面前,阿峰忽然变了神态兴奋的大喊:“浩哥,怎么在这儿碰到你了,想死我了。”说着拥抱我,在我脸上亲……
我愣了,这动作也太大了,没防备,只让你叫浩哥,我没让你……你丫竟来真的,行啊!也好,就让你乔立山看看,你有情儿,我也有。
乔立山摆着开党员会议的严肃面容问:“这是谁呀?”
“哦,我一朋友,阿峰。”说着搂过阿峰的肩膀。
阿峰贴着我的脸问:“浩哥,这是谁呀?”
“嗯,他是……他是我上司,我的头儿,给我发薪水的人,呵呵!”
“哦,是你老板啊,”看向我:“浩哥,今晚上我陪你玩儿,那天晚上我们可是爽了一夜,想死你了,想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什么??猛地瞪向阿峰,真想抽他,在心里喊:你丫说什么呢!给我闭嘴,这演得也太过了。
乔立山阴沉着脸扭头就走。
立马放开阿峰,急眼:“你找抽呢!你他妈找死,是不是想让我再给你一拳。”
阿峰嘻嘻笑:“你该感谢我才是,”看着乔立山的背影:“那位是你的情儿吧,你那天晚上心烦就是为了这个人吧?”
我沉默,心里忽然纠结着疼。
“浩哥,我亲你的时候,那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呵呵!告诉你,你就得刺激他,不然他不知道你的重要性。”
我没想刺激他,我不想,我只想让他知道我不寂寞而已,可是……
甩开阿峰就走,阿峰追着我:“浩哥,我帮了你,你说要陪我玩掷骰子的。”
不耐烦的回应:“等下次,如果下次再有机会碰到你,我和你玩掷骰子。”
回到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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