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哼!竟会勾三搭四,真正一流氓。
抬头往窗外一看,心知再过一个时辰,天就亮了。
“我的东西”不能在耽搁了,若再耽搁下去,就被那人得逞了。
见这人要走,路三少的心有种被揪出来的感觉。
一如十年前的那一晚。
瞟了一眼被子下的翠脸色封印,心中有了计较“那个。。。在半路遇到贼人,抢没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匕首立刻挪到路三少的脖颈处,可用力过猛竟划出一道口子来。
“嘶~~”见路三少传来抽气声,拿匕首的手一颤,不经意间挪开了半寸。
“你给我说清楚,我那东西到底丢是没丢”见路三少一脸傻笑,随即又狠狠加了一句“若有假话,叫你姓路的断子绝孙,孤独终老”
哈哈。。反正我这一辈子是娶不着媳妇生不了儿子了,还怕这断子绝孙,而这孤独终老一说就更是欢喜了,若你一辈子不嫁我,我便永远纠缠你,直到生生世世,如果到死你也不愿,那我不就成了孤独终老。哈哈。。。无论如何爷都不吃亏,你休想再远离我。
刚才他并未说自己姓路,可这人却叫了。
还说不是你吗?清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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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日更开始。
第八章:受创
小桥荷花香满院,静水楼台假山现。
此刻,正值晨曦,朝露甚重,那觅食的鸟儿也由远至近的唱着大自然的优美舞曲。
建于荷花之间的楼台,此刻正坐着二人。
一人浓眉小眼,乍一瞧到像个书生,只不过他的穿着与他的面貌着实不相称,面貌生得像极粗汉,可这衣着却讲究得让人以为是个学问高深的先生。
另一人则带着青纱斗笠应该不想暴露自己真实相貌,因此,才将面容遮了去。可他一身所穿的布料却华贵得紧,非富即贵。
两人各坐一边,手执黑白两色棋子正在对弈。
古人云:棋局如战场。
于是,这对战的二人丝毫不分半点心思注视其他。
带斗笠的男子执起黑棋朝着棋盘中央一放,一大笑声随即发出。
“哈哈。。。小可认输了,子贞兄过真智谋过人”说话的是与之对弈的男子,他这一笑怎么看都有点像河马。
“林公子过谦了,在下只是侥幸赢罢了”清亮的嗓音让人不得不猜疑这斗笠下的人绝非一般。
就在这时,一只鸽子从荷花池上方飞来,直落在斗笠男子的手上。
将纸条取下打开一看,男子自言自语道“被带走了,而且还没有反抗。。。看来是遇到熟人了”
冷笑一声,将纸条翻一个面,然后提笔便写了一字:杀
当鸽子飞走时,这楼台之上的二人复又开始新的一轮棋局。
浓雾散去,当清晨第一束阳光往这一心小筑照下时,赫然发觉这阁楼周围正发着淡淡绿光。
屋内
路三少心中长叹,这本想看看春雨楼的美人解解馋的,可不料遇上杀人这摊子事,这还不止,好不容易做回大侠抱得美人归,可谁知这美人偏偏野蛮得紧,这不都僵持了一夜还不消停。
美人优雅的打了一个哈欠,拿着匕首再次逼问道“快说,本公子的耐心快没有了,你若再推三阻四,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可说完话却不见有人回答,这美人的怒气一下子上来。对着那头就是使劲一敲。可有人要问为什么不打脸呢?
这答案便是一夜下来,光打这耳光就把美人的手给打肿了,看看人家那脸是越打越耐看,再看看自己的手,是越打越难瞧。
被这一敲,眼冒金星的路三少豁然清醒,方才只是打了个盹,没想到就被这般对待,于是含着泪拉着美人的袖子委屈了起来。
“你打疼奴家了,奴家只是休息片刻,爷怎么能下这等狠心,若是一不小心把奴家打傻了,那爷就等着后悔吧!”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往听得一愣的美人身上招呼。
这听完再看自己袖子,好看的美目立刻释放出杀气来“闭嘴,你真是欠管教了,说,快说,我的东西再哪?本公子没有时间和你闹”
这天已亮,自己算是失败了么!真是该死,要不是这家伙,自己才不会落得那个下场,想着答应那人的条件是什么,一时竟觉得羞辱不堪。
见面前之人脸色铁青,路三少眼中一寒。
难道跟我在一起就真的如此无趣??不对,难道是病了?
伸手就往那人额头探去,可这一摸,路三少心中一突,不是烫而是凉,而且还冒冷汗。
这正想着替人把把脉,可架在脖颈处的匕首却猛的收紧,一时那差不多结了疤的伤口再次破裂流血。
“姓路的,为什么总要与我作对,你可知。。。你破坏了我的大事,今日就算是死也得拉你垫背”说着大力的将匕首往路三少的心脏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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