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思考了下:“保家卫国啊,你信么?”
苏远湛瞄了眼他嘴角的梨涡,笑着回:“信,为什么不信?”
“嘻嘻,我以为商人最不相信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了。”
苏远湛逗他:“你不知道商人最会说冠冕堂皇的话了,他们忽悠人一套一套的。”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伸出来直指周期,“就你这样的,一骗一个准。”
“苏先生还真是商人啊,我就觉得普通老百姓开不起这车,随便猜的。”周期心里夸自己:果然是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的,这年头进口车可是少见。
苏远湛在红路灯口停下,转头去看周期的眼睛,单纯得没有一丝杂质,虽然说着昂贵的车子,但是也没有流露出急功近利的样子。要不是刚刚那句话太物质,他都快忘记他和周期的第一次见面了。
彼时苏远湛在帝都圈子里是一朵有名的高岭之花,灼灼其华却高不可攀,对人三分笑意,七分疏离,为人通透圆滑却无法深交。良好的家世、出色的仪表和幽默的谈吐糅杂在一起,让他充满了说不出来的吸引力,引来无数的狂风浪蝶,其中不乏肤白貌美的白富美。可惜,苏大少爷无心花丛,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好友圈子纷纷猜测大少爷是不是对女人无感,专爱娇弱的美少年。
恰逢苏远湛生日,好这一口的纨绔子弟精心准备了一个鲜嫩可口的少年,洗刷干净,送去大少爷床上了。
苏远湛那天心情烦闷,小酌了几杯,虽然没醉,但是后劲冲人,有些晕乎乎的。他头脑不甚清醒地回到酒店套房,在床上摸到了一个温热的身躯,暖洋洋的,好像在冰冷的夜里有了火热的温度。床上那人傻兮兮地朝着他笑,好像没有任何的烦恼,他上来就热情地扑上来抱住苏远湛,温暖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让他瞬间丧失了原则,抑制不住最原始的冲动,将人拆吃入腹。尝到了其中欢乐,自是不住地索取,他现在还清楚地记得身下的人最后都哭哑了好听的嗓子,以及晕红的眼角。
第二天一大早还未睡醒自家老头子就找他有事,苏远湛根本无暇顾及床上昏睡的人,匆匆走了。
现在这人又出现在他苏远湛的眼前,而且似乎已经忘记了他。
苏远湛回忆起那夜,也许是自己初次技术太差,没能让人想记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本来以为生子文挺冷的,没想到大宝贝儿这么热情,抓住猛亲╭(╯3╰)╮
☆、第5章 005
绿灯闪起柔和的光芒,前面的车子缓缓行驶,苏远湛从回忆醒来,踩下油门跟着前面的尾巴慢慢流动,无暇去顾及身旁之人对自己那天表现的看法。
苏远湛突然安静下来,不再问话,周期也不知道主动挑不起话头,干脆侧耳聆听这咿咿呀呀的戏曲,倒也解闷。
苏教授年事已大,现在居住在城郊那处带花园的小洋房里养老。车子滑进一溜儿的独门独院的别墅区,安安稳稳地停在教授家的车库里。
甫一踏入前厅,一个穿着小马甲的男孩子就跑过来抓着苏教授的手:“爷爷去哪里了?”
苏远湛随后进来,小孩儿立马放开他爷爷,跑过来抱着叔叔的大腿,惊喜地叫道:“叔叔,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人小鬼大,周期跟在苏远湛后面暗戳戳地评论,模样倒是挺机灵。
苏教授摸摸孙子的头,乐呵呵地说:“别粘着你叔了,爷爷给你找了个跆拳道教练,顺便还可以给你补习数学。”
苏立群总算是施舍点目光给了周期,装模作样地背着手围着周期转了一圈,小大人般挑刺:“这位小哥哥,你成年了么,能教我跆拳道么?”
“……”小破孩儿,一点也不可爱,还是自家望望好。周期无奈回答:“这位小学生,我已经大学生了,当过兵扛过枪的。”以前还出过任务上过战场,要不是这辈子没去,周期真想把这些话兜在傲娇小破孩儿脸上。
小学生一撇嘴,婴儿肥的小手指指着苏远湛,掷地有声:“你要是打得过我叔,我就信你。”他同样婴儿肥的小肥脸上露出一抹类似讥笑的表情,“不过你肯定打不过我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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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期怎么也想不到到底是怎么变成这副情景的,就因为一个人破小学生的讥笑,抑或是他一时的好胜心作祟,反正他就逞了这个强。
苏远湛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一部分身体的重量紧紧压在周期身上,声音带喘地问:“怎样,我身手还行么?”
周期欲哭无泪,汗水贴在军装内搭的白衬衫上,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一点也不舒服。偏偏制服者滚烫的身体一动不动地贴着他的后背,这样更热了,好么!
他忙忙告饶:“特别厉害,我完全甘拜下风。”
苏远湛满意了,轻轻捏捏手下败将的后颈:“知道就好,放过你了。”
手感很好,再摸了一下才彻底放手。
身后的重量消失,周期总算松了一口气。哎,自己以前在部队里打败绝大多数硬汉的好身手居然败在一个斯文败类的公子哥上,一定是这半年沉迷学习、日渐疏于锻炼的缘故!不得不说,苏远湛身手真的挺好,绝对经过专业训练,糅杂了武术、跆拳道等多方面的招式真真让周期这个前特种兵招架不住,不过他本人暂时不想承认。
周期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刚刚被苏远湛拽得有些疼,好奇地问:“苏先生在哪里学的,真是挺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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