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受了伤,贾赦万没有不过去的道理,所以贾赦在派人送走了林黛玉和迎春,并嘱咐王夫人和王熙凤好好照顾史太君后,和王太医一起去了宁国府。
宁国府里,几个粗壮的小厮死死地把贾琏按在地上,生怕他逃脱。
贾琏双眼赤红,即使被人把头按在地上,那双眼睛也狠狠地瞪着贾珍,恨不得要把贾珍吃了一样。不远处的地上,躺在一把染血的长剑。
贾珍吓得腿软地坐在地上,死死地捂着受伤的手臂,鲜血从手指缝里不断地流出来,他此时身形狼狈,华丽的衣服上被砍了好多划痕,脸色苍白地仿佛要晕过去一样。
贾赦走进来,还特意瞄了瞄那些衣服的划痕,有一个的位置,倒是对准了贾珍的下面,这一下要是划实了,贾珍也就做不了男人了。
王太医看到这一幕,嘴角撇了撇,这宁国府和荣国府可是一路货色,这是,狗咬狗?然后,他的身子顿了顿,看向自己身边翩翩君子样的贾赦,摇了摇头,也不算,至少还有个好的。
“你们这是做什么?还不快点把你们家爷抬进去,让王太医诊治。”贾赦开口道。
那些下人显然是被刚刚贾琏的发疯给吓到了,这个时候听到贾赦的话才回过神来,连忙七手八脚地把贾珍扶进去。
“不许走,不许走,老子要杀了你,杀了你,”贾琏看着被人扶进去的贾珍,又开口剧烈挣扎起来:“你给老子滚出来,滚出来。”
一双上好的官靴出现在贾琏的面前,贾琏拼了命地抬起头,才看到这官靴的主人是谁:“你,你为什么要帮他,我才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要帮他?为什么?为什么?”
“我的儿子,你有把我当过你的父亲吗?”贾赦幽幽地叹了口气,慎重地向那几个按着贾琏的粗壮小厮吩咐道:“把人安牢了,不然你们老爷会有什么下场,本老爷可说不准。”
“你怎么能帮他,你凭什么要帮一个外人?”贾琏不甘地怒吼道。
“你以为,就凭你小小的同知官职,有资格懂得了三品爵威烈将军。”说完,贾赦还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向屋里走去,活像一个给儿子做错事擦屁股的慈父一般急切。
“那就把你的爵位传过我。”贾琏吼道。
贾赦的脚步顿了顿,疾步而去:“贾琏,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啊。”
屋里,贾珍苍白着脸让王太医给他上药包扎,一旁的尤氏用帕子捂着嘴,哭得不能自已。
贾赦进了门,静静地坐在一旁,等王太医换好了药,跟着下人去弄药方的事情,贾赦才开口道:“可还好些?”
“好,好什么好,”贾珍几乎要跳起来,但是一对上贾赦的眼睛,就不自主地弱了气势:“你是不知道,琏儿刚才是想要我的命啊。”
“要你的命,也是你自找的,”贾赦冷笑一声:“你让他带绿帽、喜当爹,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贾珍的脸色又白了白,讪讪地闭了嘴。
一旁的尤氏本来看到贾赦进来,想着以他家爷不饶人的脾气,怎么也要从贾赦身上弄点好处,哪里知道,贾赦一句话,就让贾珍闭了嘴。、
喜当爹?谁?贾琏吗?
尤氏的表情疑惑了。
贾赦看到尤氏的表情,善解人意地开口:“尤二姐怀孕了,现在还在我们府上呢,刚刚找大夫看过,不足两个月。”
短短几句话,就让尤氏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她一边暗恨自己这便宜的妹妹不知廉耻,一边又狠狠地刮了贾珍一眼,觉得贾珍有这样的下场纯属自找的,活该。
贾珍看到尤氏的表情,气得胡子都有飞起来了,他瞪了尤氏一眼,怒道:“还不快点给老子滚进去。”
尤氏绞着帕子,施施然地带着丫头进了里屋。
贾珍这才一脸古怪地看着贾赦:“赦叔,这件事情……”
“无所谓,反正我家老太太也已经知道了,”贾赦倒是一脸不在意的表情:“琏儿家的也知道了。”
王家!贾珍的头上渗出了冷汗,脸上露出了一抹讨好的笑容:“赦叔……”
“等一下我就让人把那个二姐给你送来,怎么说也有你的孩子了,你也给个名分吧。”
“好说,好说。”贾珍连连点头。
“至于琮儿的事情……”
“侄子明天就开祠堂。”贾珍连忙表态。
“很好,”贾赦点点头:“顺便把迎春也记在邢氏名下好了。”
虽然这个理由有些不合规矩,但是也不是没有先例,贾珍顿了顿,还是点点头,只要能让他赦叔搞定王家的人,这点忙,他帮了。
贾赦看着事情已经办完了,站起身拍了拍衣摆,走了出去:“我就先把琏儿带回去了。”
“赦叔慢走,赦叔慢走。”
等到贾琏被贾赦领着,被宁国府那几个粗壮的小厮押着,一直回了荣禧堂他自己的院子以后,贾琏这才恢复了自由。
贾琏阴沉地看着贾赦,咬着牙发出嘶哑的声音:“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
还真不是。
贾赦微笑着点点头:“你有当我是你爹吗?”说完,贾赦进了屋,史太君还在贾琏的屋子里躺着呢,也不知道这段时间,老太太醒了没有。
进了屋,就看到匆匆从工部赶过来的贾政,一脸铁青地看着自己:“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让人当众喊出那些话来?”
看着贾政的声声指责,贾赦一脸恍然大悟,他记得,在他去宁国府之前,让阿平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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