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忘记oral proverbs》(《道德箴言录》:深刻剖析人类行为动机的伟大著作,马克思和爱因斯坦两大巨人一致推崇的传世经典)。作者:拉罗什福科(larocauld,1613-1680),法国思想家,著名的格言体道德作家。是非常有深意的一本书呐,法理学老师一提起,就深深的吸引了我···
☆、soul xxiv 战争与争战
两个同样面容的小男孩以同样端正的坐姿坐在莫悱家的一条沙发上,一致的无视了莫悱端上的茉莉花茶。
“黑鸢,战争不接受你的茶,因为你纵容凶猫逃跑。”“黑鸢,争战不接受你的茶,因为你撕毁同盟协定。”
两人总是在同一时间开口,说出同样长度的话,语速、音量都一样,如果他们两个所说的字眼不完全相同,根本不知道该听谁说好,只能东一字西一字的听,最后谁的话都没听完整。
“我不是‘黑鸢’。”他们第一次责怪莫悱的话音刚落,莫悱就说出这句话了。可是两人一直到现在,都认定莫悱是“黑鸢”,铁石心肠般不听莫悱的辩解,如现在的“我叫做‘莫悱’。”
“你就是‘黑鸢’,你的外表和他一样。”“你就是‘黑鸢’,你的内在和他一样。”莫悱发现两个小男孩在说互文,只有把他俩所说的话结合到一起,才能理解两人想表达的真正意思。
“我前几日遭遇过魔女,似乎被换了一个身体,有人跟我说过,我很像某个人(莫悱突然想不起来辛老头告诉他的名字了),你们说的‘黑鸢’就是他吗?”
两个男孩齐齐沉默,他们的目光勾爪般锁定着莫悱。
“争战,他很奇怪,他好像忘记了什么。”“战争,他很奇怪,他一定忘记了什么。”
两个人明明在询问对方,却一点也不看向对方,如果把两个人看作一个人,他们就是在自问自答了。
“争战,只能承认他是‘莫悱’了。”“战争,只能承认他非‘黑鸢’了。”
两人机械般终于互看了一眼,又一致的扭过头紧盯莫悱:“我是巫黎战争/巫黎争战。”
“你不能忘记。”“你必须记住。”
莫悱:“”如果他们能一个接一个的介绍自己,才比较好记住谁是谁吧······
“莫悱,战争认为你要负起让凶猫逃跑的责任。”“莫悱,争战认为你要帮助我们追捕凶猫。”
莫悱问:“凶猫,是那个拿红伞的女孩吗?”对了,那把纸伞!自己家的纸伞还在吗等会儿打开储物柜找一下好了。
“凶猫是邪物,战争对她拿着你的伞非常生气。”“凶猫是恶灵,争战对她拿着你的伞非常不解。”
“我的伞?!”莫悱赶紧跳下沙发,来到储物柜跟前,蹲下开柜——果然,红纸伞不见了。
“她为什么要拿我的伞?”那个小女孩,进到自己家里了?!可是带两个小男孩回出租屋时,大门关得好好的啊?窗子也锁上了,她从哪里进来的?
两个小男孩对莫悱的不知情也感到了困惑,他们一个把头歪向左边,一个把头歪向右边,同时开口:“战争认为,凶猫偷了莫悱的伞。”“争战认为,凶猫拿了莫悱的伞。”
然后把头“啪”的转向对方,像头颈灵活的球形关节人偶,异口同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凶猫要偷/拿东西。”
奇怪了,那样的小女孩,会是小偷吗?茶几上的钱包她不偷,却拿走了齐老师送的纸伞?那把纸伞很特别吗?对她有什么独特的意义吗?
“请问······”发现两个小男孩的目光又死死锁住了自己,莫悱只好道出两个人的名字(他开始只想问一个人的,这样比较好听清回答):“战争,争战,那把伞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两人的回答这次完全相同:“伞是黑鸢的。”
莫悱:“然后?”
巫黎战争/争战:“那是黑鸢的伞。”
莫悱:“······”只是因为曾经的持有人而特别?!那么,小女孩拿走伞,也是为了伞的主人“黑鸢”??
“战争,争战,那个小女孩,认识‘黑鸢’?”
“战争只知道,黑鸢杀过她很多次。”“争战只知道,黑鸢和她是死对头。”
莫悱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安纳斯口中的“变态吸引仪”了。估计是小女孩为了报仇,拿走了伞,找上长得像“黑鸢”的自己,她靠自己那么近,说不定就是想就近捅一刀吧?幸好巫黎双生子及时赶到,救了还茫然的自己?
“可我不是‘黑鸢’。”老被当作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莫悱感到很不快。
巫黎战争抬起右臂,巫黎战争抬起左臂,两人的手臂正好摆出了一个大“x”。“战争还是觉得莫悱是黑鸢。”“争战只是暂时把黑鸢叫做莫悱。”
看来这两个小孩还是没听进去自己的任何话,死认理的臭脾气想到安先生了
“战争,争战,你们也是灵薄狱的成员吗?”好像灵薄狱的人都把自己称为“拥趸者”。
两人这次则是各自比出了大“x”,道:“战争是巫黎的战争。”“争战是巫黎的争战。”
“你们知道魔女吗?”
两人同声:“那是邪物/恶灵。”
只是叫法不同吗?那么“那个小女孩,是魔女?”虽然他们在雅湖公园战斗时,莫悱没有感到进入魔女异界般的不适,但偌大的水上公园除了自己、小女孩、战争和争战、倒在地上的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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