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同鸭讲,“他们都让我断干净,我觉得有道理……但是我不愿意。”
看了看酒杯,一滴酒都倒不出,哼一声:“我不开心。”
张俊鸣又嗝……眼神也朦朦胧胧:“你辣么在乎那菇凉啊?”
“在乎。”刚说完,楚修远眯眼皱眉,怎么有哪里不对?晃晃头,啊……“我在乎的不是菇凉是汉纸……”
“哦……汉纸啊……”张俊鸣糊里糊涂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谁啊……”
“死鱼……”
“谁?”
“死鱼……”
“哦。”
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十分尴尬,但两人和葛大爷瘫一样躺在沙发上,你望我我望你,都没察觉。
张俊鸣:“酒喝完了……”
楚修远愣了好一会儿,缓缓侧身,动作十分缓慢地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个钱包,打开,数了半天,数出四张红色的老人头拍在桌上,随后又继续数,一,一,一……好半晌才发现钱包里只剩一张绿色的,委屈:“没钱了……”
张俊鸣:“没酒了……”
“没钱了……”
“没酒了……”
楚修远踹了张俊鸣一脚:“滚。”
张俊鸣一个激灵居然被楚修远踹得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滚就滚!回去了!”刚吼完又软趴趴倒在沙发上。
但这一声大叫吸引来许多目光,服务生跑过来,看着两摊烂泥伤脑筋,就说后劲足,现在一瘫瘫俩,谁扛他们回去?
拍拍张俊鸣,没反应,又去拍楚修远:“喂!起来了!找人送你们回去!”
楚修远呻-吟一声,掏出手机,服务生接过:“打给谁?”
楚修远卷着舌头,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说了点什么:“死鱼……”
服务生:“……”
“谁?”
“死人……”
服务生浑身一抖,哎哟妈呀,死人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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