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去良都的必经之地——长宁城,也是天鸿王朝第二大繁华的城市,那长风酒楼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一个遍地黄金的好地方。所以,景枫溪和贺晏晚到了之后就直奔长风酒楼,要了三间房,准备先去游玩两日,反正两人都没什么急事。
晚间酉时,两人正在贺晏晚的房中用饭,刚吃了一半,响起了一柔婉的女声,“呦,贺大公子,我刚到就听说你来了,你倒是很闲啊,”,人还没进门呢就先嚷开了,而且能这般说话的,除了长风酒楼的老板殷慕就没有别人了。不错,这人就是来京城给姨母拜寿顺便来查看生意的殷慕,一听掌柜说贺晏晚到了就风风火火地进房了,自己与贺晏晚又是相交多年,大咧惯了,自是不会还顾及着外人一直看到的高贵恬静。进到屋里才看到贺晏晚身边还坐着一白衣男子,顿时愣住了,她可不是在谁面前都这样的,万一在外人面前破坏了平日里好不容易塑造的完美形象岂不糟糕,自己也确实没想到房中还有别人,都怪掌柜的不说清楚,那是一阵尴尬。
景枫溪转过头来,见来人约是双十年华,梳着流云髻,插着几枚精致的珠钗,显得高贵大方,身上也没带着什么多余的华贵配饰,身着鹅黄色衣裙,面容娇美又有三分女子少有的英气,一看就是个精明强悍又长期掌权的主。景枫溪听贺晏晚说起过她,刚才又见她那般说话,猜到十有□就是那殷慕了。
果不其然,贺晏晚站起身来,将那难得会在他面前愣神尴尬的殷慕拉到自己另一边坐下,给她到了杯酒,才为二人互相介绍,“枫溪,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长风酒楼的大老板殷慕姑娘,也是我多年好友,殷慕,这是景枫溪,就是当初在锦云时看到的那白衣男子,是凌霄阁阁主,我与他一起去了藏剑山庄现下又刚好都要来良都就结伴同行了。”景枫溪听他说完,对着殷慕点点头,抱拳道:“在下景枫溪,见过殷慕姑娘。”
殷慕一时反应不过来,刚才听贺晏晚说到景枫溪那语气很是亲切,而且她还注意到贺晏晚看着景枫溪的眼神透着温柔,听景枫溪跟自己打招呼,忙收敛了心神,“景阁主客气,我没打扰到你们吧?”景枫溪摇摇头,“没有。”换了以前景枫溪最多摇摇头,绝不会开口答话,可与贺晏晚相处了近两个月,不知不觉间话就多了,待人也不似以前那般淡漠了。
殷慕听他这么说心也放了下来,其实进门不久她就仔细观察过了,看这人穿着一身白衣,周身围绕着清新淡雅的气息,凭着她多年看人的经验,她知道这人绝对是外表看着冷漠内心却最是细腻善良的人。不知怎的,往日里无论见了谁遇了什么事都不曾紧张过,现在看着景枫溪却莫名的紧张,尤其是对方看过来时,自己的心跳都快了几拍,手心里也冒了微微的细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又是双休日了,嘿嘿和朋友出去玩,不过放心我不会乐不思蜀的,保证日更。。。。。。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贺晏晚叫人添了碗筷酒菜,与殷慕、景枫溪边吃边说。
“殷慕,往年你不都是年关前才进京的么,今年怎的这么早就来了,若是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有用得着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贺晏晚将一大块鱼夹到碗里,一边挑着鱼刺一边说。
“没什么事,我姨母过五十大寿的,我自然要来了,倒是你这么良都了,你不是躲着你父亲么,据我所知你父亲现下可是在京城啊!”殷慕看他把挑了刺的鱼夹到景枫溪的碗里,不免惊奇,想那贺晏晚什么时候这样殷勤细心地对待一个人过,再看那景枫溪很是自然的将那鱼吃了,心里涌上怪异和一丝不舒服,这两人怎么让人觉得不只是单纯的朋友呢,她就觉得象景枫溪这样的人和再亲近的人也不会这么自然的接受别人这样的照顾,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人了。
殷慕暗暗摇摇了头,自己是想得太多了,但心里看景枫溪与贺晏晚这般亲近,还是不舒服,就调侃道:“啧啧,贺晏晚,你什么时候这么会照顾人了,认识你这么久可没见你给我夹过一次菜,那是在锦云你就说带着面罩的景阁主定是个美人,你现在算不算是在追求美人啊,呵呵!”
贺晏晚刚想说正是父亲叫他来的,也没说什么事,可殷慕这么一打岔,顿时有些紧张地看向景枫溪,看他面色平静,并未着恼不快,才松了一口气,“殷慕,你就不能不每次见面都挖苦我么,再说了我可是为你收集了不少菜谱和美酒,不就一筷子菜么,给,吃块鸡肉。”不想殷慕再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贺晏晚立刻给她夹了块肉堵她的嘴。
再说景枫溪,刚才听了殷慕的调侃,自己表面上平静,心里可是很复杂,他知道贺晏晚对自己的好超过了一般朋友的界限,他这样常常让自己有些无措,而且自己好像也越来越习以为常,越来越依赖他这种好了,自己并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看贺晏晚看着自己温柔又炙热的眼神,已经隐约猜到是为什么了,可自己又不愿承认,不愿多想,更不愿有人捅破这层窗户纸,无论是别人还是贺晏晚自己,就想这样自然的以朋友的身份相处下去,不想有任何改变。因为他怕,他怕一旦贺晏晚挑明了,自己无法面对无法回应,怕贺晏晚会离开自己,会连朋友都做不成。唉,只能说看着在坚强冷漠的人都有脆弱害怕的时候。
三人各怀心事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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