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斌子,你当初给那个大胆起了个新名字,干啥不同时给那狗剩也起个新名哪;这狗剩、狗剩的叫,够恶心的啦!”
“就是哦,他还是个指挥员呢、咋能这么叫呀,你个小白脸定有私心。”
“我擦、老子当初就是在打扫战场之时,听到仇五在叫这名字,觉得不够爽才给起了个陈英胆;谁知道还有个更恶心的狗剩哪!”
自从陈英胆和狗剩率领车马队向宁夏镇里头进发后,在靠近戈壁滩那座损毁的城堡处,原本仅仅只是在堡墙上插着一杆红色金龙旗;可不知何时旁边竟多了一座中等规模的帐篷,周围赫然站立着七名黑色衣甲的神龙禁卫!
神龙禁卫既然来了,还护在帐篷周围,谁呆在里面还用的着说吗,正是朱雄仨兄弟,坐里头闲聊呢;从河套跑到此地来,应该有他们的目的吧。
“行了行了、斌子,待会他们回来后你再给狗剩起个名吧,好事成双嘛;我们可就不代劳啦!”
“行,不过大哥、陈英胆我只是随口取的名字,您给出出点子,取啥名字更合适狗剩呀?”
陈正斌问道。
“嘿嘿嘿、依我看哪,你都弄个胆大包天出来啦,干脆呀、再来个英雄虎胆不就得啦!”
朱雄一脸的捉狭样。
“英雄虎胆?陈英胆、再来个陈虎胆,咦大哥、这玩意挺好玩嘢!那就、叫陈虎胆?”
“得了吧小白脸、前面已有一个胆,后头又来一个胆,哎、这胆不胆的干啥呢,你这是在整毕业论文咋滴!就不能想想别的!”
吴天在旁边嗤之以鼻。
“哟呵,榆木开花、枯木逢春了啊,真没想到你还有聪明的一面哪!那就请高人指点指点吧。”
“卧槽、老子向来就绝顶聪明,只是不耻而为罢了;你、自个整吧。”
“老子整你个木头鱼片粥,呐!”
一根中指在吴天的面前晃悠。
“嗨嗨、别玩啦,后队人马已经快到了;咱们出去吧。”
朱雄说完话,一个瞬移直接从帐篷里闪到了外头不远处的城堡墙上那杆金龙旗旁边,吴天、陈正斌也如法炮制,闪至朱雄两边站着。
七名神龙卫依旧站在帐篷周围未动。
过了没多时,自草原的地平线方向逐渐出现并驶来一队人马,很快滴就来到了这座破城堡附近。
这也是一支龙骑军白虎战队的车马队,同样有100辆里头坐满人的箱式马车,而另外装载物资的车则是10辆;押送的是一个大队。
你没听错、是押送,因为马车里头坐着的不是归家的民众,而是蓬头垢面、神情沮丧的鞑子俘虏及其部属,男男女女接近六千人;其中还有一些在龙骑军攻击之时竟拿起武器抵抗的、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奴仆!
这些人就是被洗脑过的所谓的汉奸了,纯粹的自作孽不可活。
“禀报三位将军、白虎战队第三大队奉命押送劳作人员抵达此地,敬请将军们校阅!”
“禀报三位将军、后勤支援特遣队偕同物资抵达此地、敬请将军们校阅!”
三大队的大队长和一名同样配挂大队长标识的后勤队员双双策马奔至城堡前向三人报告。
“大家辛苦啦,休息一会后先把营地搭建起来,把人员编组好、做好各项准备工作,明日再开工吧;那边山里头石料足得很。”
“喏!”
‘嗒嗒嘀嗒、嘀嗒嘀嗒………!’
“下车、下车!”
“下车、快下车,没听到军号声吗!操。”
“该死的臭鞑子说你那,想吃鞭子吗!快下去。”
昔日蛮狠无边的鞑子此时成了一只只待宰的羔羊,全没了以往的的威风;在龙骑军的鞭子和呵斥下匆匆下车,而后又在催促监督之下搭建起营帐来;一个个老实的像乖宝宝。
其实龙骑军也不似这些鞑子以前残暴对待奴隶那般对待的他们,繁重的劳作后、一日都会有三餐供应、吃个六七成饱没问题,一个星期还有给每人加一块肉和一小杯酒;这水平都不知比原先的奴隶好了多少倍。
当然、这可是建立在老实服从的基础上才会有,不然的话你就等着进入叫天不应、呼地不灵的境地吧!
“大哥呀、俺一直也弄不明白,这千里迢迢的把他们给拉到此处来开工,有必要吗?!”
吴天瞅着四周忙碌的景象提出了疑问。
“是哦大哥、先前咱们不都给所有回家的民众、包括直接送回延绥那边的,又发布告又说明情况全给讲清楚了吗!边镇的军民又这么穷困,让他们来做不就得啦;何必把这些家伙给弄来呀!”
陈正斌也同样的不解。
“你们想得也够简单的啊,第一、就这次回家的七八千人中基本都是延绥那边的,其余地方不到一千,而宁夏这的仅仅二百多人;你让他们来做!第二、就算咱们的布告边镇都知道了,你也得给时间他们消化消化一下吧?想来但敢不敢来、还得两说呢;龙骑军、这可是犯忌讳的称呼!”
朱雄解释道。
“俺看悬啦、估计他们都不敢出来的,除非百姓们给逼的走投无路之下可能会考虑考虑。”
吴天接口说道。
“嗯,大哥、延绥那边也这么做吗?”
陈正斌问道。
“不必,延绥那里让部队时不时去露露脸、给点压力分散一下朝廷的注意力就行,关键在宁夏此地;你们没发现一点吗?”
“啥?”
“宁夏镇如同一个角伸入河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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