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法官大人。”
……
妖孽一直自信满满的坐在边上,似乎一切都是在按着他的计划在往下进行,舒扬的脸上由始至终也没有显示出任何焦躁的信息。
文宣坐在被告席上一直显得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心不在焉的,单手撑着下巴已经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
他在看守所的时候s和王颀都有去和他沟通过,他知道这两个人在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不是很苟同,可是现在的自己根本连一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干脆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掩耳盗铃好了。
况且叶雨岑现在还在下面一刻都不移开视线的看着自己,除了可以这样冷冷的发呆,他想不出对视过去自己的脸上除了发黑和发红还能有第三种选择。
时间就在两位业界名律师的唇枪舌战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全部人的注意力已经从不断出庭又不断推翻自己之前口供的证人处逐渐转移到了那些所谓的铁证上。
之后的一切发生的的确是超乎寻常的颠覆,大概有史以来就没有一场官司会在临时临头有这么多的证据倒戈,可是证词前后不一致的大多数都是传说中的目击者,人的意志可能因为感情生命金钱利益而发生转移,可是物证不行,从鉴证科那里得出结论的一刹那,这些死物就成了盖棺定论的标本,想要姿意的篡改没那么容易了,辩护律师想要把局势掰回来还是显得有些举步维艰。
“法官大人,请允许我传召我方的最后一位证人。”
控方律师这个时候脸色都是青的,视力好一些的人还可以看到他鼻尖上额头上涔涔冒出的冷汗。
根本没有想到这么明显的案子会变成自己手上的一个烫手山芋,当时自己还在邹凯面前立下了生死状,说好了除非他亲自下令结束一场官司,否则自己就无论如何都必须把那个目中无人的小鬼送进监狱。
果然邹凯的钱不是好赚的,这次也许要做好卷铺盖回乡下,甚至是留下一只手一条腿的打算了。
货真价实的受害人出场后全场都不平静了,底下那些像是看戏似的观众把目光从嫌烦的脸上转移到受害人脸上,然后再度回到嫌犯的脸上,一片唏嘘声此起彼伏。
“喂,不是吧,叶文宣mí_jiān的就是那种女人!?怎么可能啊,完全配不上他嘛,那种他都看得上还不如直接来找我好了,不需要mí_yào我倒贴都行。”
“别在那胡说了,一个女孩子也不害臊,况且这件事还不一定是叶文宣做的呢!下定论的太早了。”
两个女孩在叶雨岑的边上小小声声的讨论着,看来都像是认识文宣的人,说不定就是他的同学。
想到这里男人突然变得不安起来了,要说文宣的事情该知道的人已经全都知道了,同学、老师、学校、邻居,这种事情,就算官司打赢了,以中国人的观念看来总是要忌你三分的,闲言碎语少不了,明嘲暗讽更是躲不开,自己不怕别人说,文宣以后要怎么生活?
“梅女士,你在叶文宣叶文宣叶文宣叶文宣年叶文宣月叶文宣日到警局报案,告中国籍男子叶文宣对你实行mí_jiān以及暴力,现在你能在法庭上陈述一遍当时事情发生的经过吗?”
才见过不到一个星期的女孩子今天再见面的憔悴比起当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素面朝天未曾画一点点妆,话说了一半眼泪就一直在掉,叶雨岑当然知道他为了陷害叶文宣又开始演戏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上却又不是那么回事儿。
文宣原本也是默默的坐着,在那个女人走进法庭的那一刻,文宣的眼中突然间燃烧起来的忿恨和鄙视挡都挡不住。
那女孩蔫蔫的坐着,瘦弱的肩膀一缩一缩的,有些神经质的四处张望,稍稍看上一眼灼伤了似的猛垂下眼睛。
“梅女士,请你镇定一点,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回忆清楚,不必急,慢慢来,只要把你知道的事实说出来就好。”
“我——后来……,后来……,后俩那个人趁我有点醉了就、就跑来和我搭讪,还请我喝了杯啤酒。”
女人颤抖的伸出手指冲着文宣的方向一指,全部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了文宣还在隐隐冒着热气的脸上。
叶文宣对她的自控前后几乎算得上是不动声色,怒气依旧却一直邮很好的控制住,不至于当场发作起来给法官和陪审团留下暴力狂躁的坏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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