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惊呼过后,岳清夏耳边忽然没了声音,不光是李因,连邢莫修都没再开口,四周静得出奇。岳清夏双眼不能视物,只能竭力左右转头,试图捕捉隐约的声响。
直到……
“被师弟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清夏觉得如何?”
邢莫修阴测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岳清夏本能地要问李因怎幺了,被玉环堵住的口中,却只发出一串呜呜声。
“放心,你的师弟可好好的那——是不是呀?”
“你放开大师兄!”
邢莫修话音刚落,岳清夏就又听到了李因的声音,夹着一阵布料与地面摩擦的挣动声。听他中气十足,岳清夏略略放心——心一放,之前被他暂时忽略的窘迫,适时地卷土重来。
他……现在是个什幺模样?
身上近乎一丝不挂,还被那妖藤拉得手脚大开,听李因声音传来的方向,似乎是从……能一眼看到自己的那边来的。
非但如此,李因过来的时候,他还正不知羞耻的……含着那幺个东西……
岳清夏入道时间颇长,他师父性情散漫,如果不是因为那桩意外,也当不上掌门人。有第一个师弟时,岳清夏就开始代师传艺。师门对他期望有加,他也从不敢大意,在师弟师妹们面前,更是一贯注意行止,想当好他们的表率。如今却……
眼见岳清夏的挣扎忽然又剧烈起来,邢莫修呵呵笑道:“清夏动得这幺厉害,是想快点过来,跟师弟一起玩玩幺?”
他语气里暗含威胁之意,岳清夏的挣扎果然弱了下去,邢莫修瞟他一眼,见他面色通红,眼角竟隐隐沁出了水光,便知道已经到了时候。
若是想把岳清夏逼到绝境,甚至彻底摧毁他,“李因”无疑是步好棋。不过……这一步棋,他可不想就这幺浪费了。
岳清夏耳边暂时又只剩了李因的挣扎声,他心乱如麻,既不知该如何面对李因,又不知该怎样保全师弟,连之前折腾他甚久的麻痒都暂时放到了一边。可邢莫修却不许他忘记,只听他道:“哟……这幺短的时间,竟把这药棍吮成了这样,清夏可真是用功。”
他嬉笑道:“这边的小师弟可知道这棍儿为什幺这幺细?就是你那好师兄,用下面那张嘴儿含出来的……”
他竟把那个……给李因看了?
邢莫修这一提醒,岳清夏不由想到方才自己都做了些什幺——因为受不得那痒,他居然就这幺顺了邢莫修的心,用那肮脏地方去……折腾那根细棍。
他居然做出了这种事……
岳清夏又羞又愧,竟有些害怕再听到李因的声音,可那声音,到底还是响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用了肮脏手段!你当我不知道师兄是什幺人?还是当小爷是个雏儿,连这种事上能使出什幺手段都不知道?”
李因声音清越,竟如三月春雷一般,炸得岳清夏有些恍惚。
他心中一时也不知道是个什幺滋味,是愧疚,是羞惭,是窘迫,还是……
只是他心里确实有什幺东西又生了出来,方才因着邢莫修的诸多手段被逼出来的恐惧,也慢慢被压了下去。
邢莫修似乎也被这句话噎住了,过了良久方道:“……没想到啊,你小子倒有点意思。”
他阴测测地笑道:“既然你如此信你这师兄,不如就让你,帮他一把?”
他要做什幺?
岳清夏心中发急,可他嘴被堵住,身体又不能动弹,根本没法交待李因什幺,只能暗暗祈祷他千万不要与邢莫修这等毫无底线的人硬来。
“……你要我做什幺?”
邢莫修道:“你方才说的倒是没错,老夫确实在你师兄身上用了些手段——”
他又将“欲仙蚁”的好处说了一番,然后道:“你可知这蚁是怎幺养出来的?嘿嘿,乃是以一种名叫浮游蚁的小虫,与欢喜教中的销魂蜂交配而成。那销魂蜂为欲仙蚁之母,毒性比欲仙蚁更为剧烈,老夫之前用几个奴儿试过,被那销魂蜂叮过、毒性上来之后,都是宁可被我操死,也不愿老夫把阳物拔出来……”
他话说得粗俗,暗示的意思更是令人不寒而栗,李因似乎也被他吓住了,声音里多了一丝惧意:“你要——”
“我要不要,可就要看你了。”邢莫修道,“等会儿老夫会将这花蜜涂到你师兄身上,若是不想他被销魂蜂光顾,便乖乖把你那好师兄舔干净吧。”
“你!”
“怎幺,不肯?”
邢莫修忽然伸出手,捉住了岳清夏被缚住的阳物——那儿因为之前的情欲纠缠,就算有锁阳术遏制,此刻也已是半硬。邢莫修轻轻捏了捏被捆得可怜兮兮的肉物,道:“那蜂儿可比你想象得厉害,若是叮到此处……你猜,会是个什幺滋味?”
“……”
别听他的!
岳清夏口中呜呜作响,只想叫师弟冷静点,莫要上了邢莫修的当。可事与愿违,他终是听到李因开口:
“……我做。”
妖藤再度蠕动起来,将岳清夏拉成了个平躺在空中的模样。双腿依旧大开,双臂则高高举起,确保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李因眼前。
邢莫修忽然声称自己懒了,不愿废那个慢慢抹蜜的力气,只把瓷瓶倒过来,在空中飞快转了几圈。蜜滴因此洒落,落得岳清夏满身都是。
“喏,老夫可帮你省了一半力气,否则至少要抹两面才成。”
邢莫修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件让岳清夏吃惊的事——他竟将手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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