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的力量已经不够吊住身体,毫不犹豫的松开那只按着桌布的手去扒住窗沿。桌布很快的从我身体上滑了下去。
我的身体又一次暴露在他们面前了,我听到很猥亵的男人们的哄笑。我面无表情的睁大双眼,手指死死地扣紧磨得极为光滑的窗台,直到一截指甲折断,瞬间撕破了皮,流出了血,我抿紧嘴唇,依旧孩子气的执拗着,用尽全力将视线投向遥远的光亮的窗外。我迷茫的眨着眼睛,双手死死的攀住窗子的边缘,反反复复的想着,为什么,为什么,就是逃不掉了呢。我明明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呀。
季笙,我好难过。
感受到从窗外刺进来的欢乐干净的阳光,薄薄的,暖暖的温度让我痛到撕心裂肺,然后,忽然失去了所有感觉。
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我对生活,对光亮,所做的努力,全部,全部都付之东流了呢。
为什么。怎么总是这样。前世。今生。
季笙啊,看看我吧,我还是逃不过了呢,接下来,迎接我的,应该是无比惨痛的惩罚吧。
我的手被一只纤细的手生硬的掰开,我有些迟钝的顺着那只手看过去,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正笑吟吟的看着我。
他脸上是苍白的病态,鼻梁上架着精致的黑丝镜框。他的眼中闪着炙热的光芒。
他痴迷的上下打量我,跟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说,爸爸,你看他多么完美呀。
{二十二}少年
我的手被一只纤细的手生硬的掰开,我有些迟钝的顺着那只手看过去,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正笑吟吟的看着我。
他脸上是苍白的病态,鼻梁上架着精致的黑丝镜框。他的眼中闪着炙热的光芒。
他痴迷的上下打量我,跟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说,爸爸,爸爸,你看他多么完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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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季禾后,任性过三次。没有一次有好的结果。
第一次,那个醉酒的舞妓把我错认为她的儿子,我很顽劣的告诉她认错了。然后,我收获了狠狠的一巴掌。
第二次,我拒绝了季笙帮我擦湿发,并且固执的用沉默来回应他。这件事成为我心中无法磨灭的阴影。
第三次……就是我关在笼子里时很恶劣的挑战了给我送饭的少年。把蛇放进他的领口。
这第三次的结果……
有些迟钝的想到这,少年紧紧挨着我坐下了,手臂紧紧地缠住我。他如同孩子一样急切的看着我,很用力的眨着眼睛。我想着,那本应该是五岁孩童才有的表情啊。
“你叫什么名字……好像是……季…禾…”他有些迷朦的眯了眯眼睛。“嗯,就是,就是……季禾。你就叫季禾呀。”他的眼睛忽然迸发出喜悦的光芒,讨喜一样的拽着我的袖子,苍白的面庞上开出妖娆的花儿来。
我微笑了下。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他。
他的脸靠得更近,两只眼睛直直的看向我。我屏住呼吸。
“你怎么不怕我的小乖呢……”他微微歪着头,脸上很快的变幻出认真思考的样子。“小乖可是我养了四年的宠物啊,它有毒你知道吗?我家的大管家就是被小乖亲了一下就长睡不醒啦,你没见过别人看见我的小乖的样子啊。”他淡淡的双眉挑了起来,忍俊不禁的脸在阳光下闪出光泽。我忽然想起了热带雨林盛开的妖娆的食人花。
“哎,你怎么不怕呢……”他的纤细苍白的手指伸过来触摸我的侧脸。他赞叹的眨着眼睛。
“我恨过一个人,我想要杀死他,很想很想。”我抿了抿嘴角,缓慢的眨着眼睛,“毒蛇……仅仅是杀死他的诸多方式中的一种……我……研究过一段时间……”你的小乖,它身体的构造,脾性,什么时候毒性最烈,攻击性强……我都很清楚很清楚。怎么会怕呢。
面庞上的手很快的移动到我的唇边,他很用力的捂住我的嘴巴。他向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飞快的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座上他称为父亲的男人。
“嘘……小声点,小声点……”他嗔怪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嘴角不可抑制的弯起来,“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忽然有些羞涩的扶了扶黑丝眼睛,嘴唇靠近我的耳朵,气息如同绒絮一样扫过我的脖颈。
“我啊,也有一个想要杀死的人啊,很想很想……”
我的嘴巴被他的手封住,有些困难的眨着眼睛。
“那个人啊,就是…他……”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个男人,他称作父亲的男人正端正的坐在驾驶座上,全神贯注的把握着向盘。
呼吸越来越困难。我不自主的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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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对父子买下来,安置在他们别墅最顶层的阁楼里。
他们没有给我衣服。我真的成了那个男孩子的一只狗。
那个少年跟我说,他恨他父亲,恨极了。他恨他背叛了他母亲,恨他需要继承人的时候才想起孤儿院的他。所以,他想要杀死他,如同我要杀卫清一样,渴望到极致了。那不是一种冲动,是一天一天在漫长的时间的煎熬中累积起来的结结实实的执着与坚定。
那个少年跟我说,他的父亲喜欢男孩子。他很用力的看着我说,就是你这种啊,像天使一样干净。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应该把你带回来的。
像天使一样干净吗。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来。
他说,等你去了他的房间,就把这包药倒进他的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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