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吹过来,我抿了抿嘴角,忽然闻到一阵女孩子的香水味,我侧过脸,何叔的女儿何玲从花丛里走出来。
我迎着风站起来。
何玲扬了扬眉,黑黑的眼睛调皮的眨了眨,白皙的耳垂上的藏蓝耳钉闪着宝石的光芒,故作一脸羞涩的样子,“我老爸说……你……说我漂亮来着?”
我盯着何玲的脸,忽然眼前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她系着温暖的米黄色的围裙,及耳的长发,柔柔的眨眼睛。
何玲把沾到花粉的连衣裙抖了抖,低了低头又抬起来,眼睛含着戏谑的笑,“喂……你不说话算什么?……默认了?”
我回过神来,何叔?真是个老顽童……我弯起嘴角,“你这么想也可以。”
何玲挑眉,刚才一脸羞涩的样子消失不见,“你还真像我老爹说的,就是一个根冰块一样的死小子……”
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转过身打算回卧室。
何玲一直跟着我。
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停住,转过身看着何玲。
何玲透过门缝使劲向里面看,“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眨了眨眼睛,“随便进男生的卧室?”
何玲撇了撇嘴,“怎么这么小气?哎?你房间怎么布置的像个儿童房?……哈哈,你有十七了吧?哈哈……”
我打算关上门,何玲一边用力把身子挤进来一边嘴里嚷嚷着,“啊呀,好疼,好疼,你怎么欺负人……”
我沉默的瞥了她一眼,把门打开。
何玲进门后顺手把门关上,然后以风速坐到我的床上,她仰着脸研究床头那个大的中国结。(此中国结在第二章出现,季笙从客厅摘下来挂到季禾卧室的东西)
我走过去,“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
何玲开始捉那个中国结的穗子,一脸好奇的样子,“哪有卧室里挂这个的?这么花里胡哨亮晶晶的颜色不是女孩子才喜欢吗?”
我没说话。
何玲停下来扫视我的卧室,“哎,你那架钢琴有点年代了吧?你家这么有钱,听我老爹说有一个赌场两个地下钱庄,怎么不买台新的?”
我吸一口气,看着她,“大概比较恋旧吧。”
她挑眉,长长的“哦——”了一声,“人啊,总要向前看,恋旧有什么用?我老爹就说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男人如衣服说换就换!!”
我抿抿嘴唇,“嗯,男人如衣服……”我惯性的附和了一句,忽然一惊,就闭了嘴。前世在大学里,一个宿舍的舍友经常相互打闹,然后坐在一起杂七杂八的讨论男人,我记得很深刻的就是一个姐妹失恋后宿醉归来,然后在床铺上嚎啕大哭,我们宿舍其他人一齐安慰她男人如衣服诸如此类的话……
何玲两只眼睛亮闪闪的盯着我,“咦?你怎么会这么认同……难不成你是个……那什么……”
我看着她笑得诡异的脸,问了一句,"什么?”
何玲笑眯眯的两眼放光,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没事没事,就是觉得你有那个气场,不过没关系,待会试试就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小姐,总在男孩子卧室里不怕何叔有意见吗?”
何玲一脸奇怪的样子,“我在你房里他能有什么意见?他巴不得咱俩好到那什么那什么了呢。哎,不过,我才发现不可能了,唔,真可惜……”
我看了她一眼,“总之,我要休息了……你要是累了,三楼有客房,很安静。”
何玲听而不闻,扭过身子开始翻我的床头柜。
我一惊,平时穿的睡衣睡裤贴身衣服都在里面。我赶紧扑过去握住她的手,“你干什么?不要随便翻别人的东西。”
何玲看了看我握着她的手,又扭头恋恋不舍的盯着床头柜,“我在找东西……你们那什么用的啊。”
我一时没听清,“你找什么跟我说,不要随便乱翻。”
何玲听了我的话就笑的很诡异,我正想再问的时候,何玲一下就扑上来,我一时没了防备倒在床上。
何玲死死的抱着我,我一边推,又要小心不能用力过度伤了她,何玲好像很了解我的顾虑,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折腾。
我皱着眉头喊了一声,“你干嘛……?”
何玲的手胡乱的摸着我的前胸,“干嘛……做实验啊……”
我一下捉住了她的两只手,“做什么实验……请你不要胡闹。”
何玲的手不能动了就开始用腿使劲的蹭,一边嘴里说的,“呀,果然没反应……”我一急,用膝盖磕她的膝盖,何玲大声叫起来,“呀,好疼,季禾你怎么不怜香惜玉呢……啊……好疼……你干嘛这么用力……我是第一次……”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何玲嘴里所言的“第一次”是什么,卧室的门就被撞开了。
然后我看到季笙,还有后边一脸诡异表情的何叔。
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季笙面无表情的脸,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们一定是想歪了。
我打起精神咳了一声,“其实……”
何玲大声叫起来,“我们是清白的!你们不要误会,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没有什么的…你们这么看着我们干什么?不管他的事!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吧!是我先开始的!!!”
季笙的嘴角勾起来,我胆战心惊的吸了两口气。
何叔一脸强忍笑意的样子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很理解的说了一句,“男人嘛……我明白……”
我看了看何玲,希望她能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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