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活儿白做了,他只得懊恼地返工。
“你怎么啦?一回来就心不在焉的。和男朋友吵架了?分手了?”贺景瑞说。
“你别乌鸦嘴,我们好着呢!他马上要毕业了,正愁找工作的事。”沈清源皱眉道。
“让他直接读博呗,本校的好考。”
“读博竞争太激烈,他不想再考了。”
“这么说就是他成绩不好。”贺景瑞乐了。
沈清源气得鼓了鼓眼睛,扭头不理他。
几下划拉完面条,贺景瑞从桌上他的专用纸巾盒抽纸抹了嘴,笑嘻嘻地蹲到沈清源面前,仰头去看他的脸,“生气了?说他两句就生气,你至于吗?好了好了,我道歉。”
沈清源不理他,埋头把锤子锤得山响。
贺景瑞去拉他的手,笑道:“我真心道歉,别气了呗。要不你打哥两下?”说着用力拉起他的手往脸上拍。
沈清源甩开他的手,赌气道:“呸!臭无赖!”
“哥就是臭无赖,就稀罕你闹别扭的小样儿。”贺景瑞嘿笑道。
沈清源推了他一把。
他向后坐到地上还在笑,眉眼弯弯,又贱又帅,沈清源不知为何突然红了脸,别过头嘟囔:“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尽说风凉话。”
“他是不是找不到好工作啊?”贺景瑞坐在地上笑道。
“嗯,如果去人才市场找工作,开始头一年,顶天就是月薪三千多……好的工作要关系,他一个农村学生有什么关系?”
贺景瑞点头道:“这世道研究生也难混。”他想起他哥手下有个研究生,刚进公司确实只拿三千,后来表现好升职也就五六千,苦得不像话,周末都要加班。像他这样,挂个闲职什么不用做每个月还领一万多的工资。
他颇有些往事不堪回首地摇头道:“这他妈就是个拼爹的时代。”
“谁说不是。他想找找关系,又要钱打点……唉,他能有多少钱?”当时沈清源想把那张卡还给李邺,李邺硬不要,把他感动得差点掉眼泪。
冲着李邺这番情意,他决心要去给李邺弄些钱,可他要往哪去弄呢?
贺景瑞像是看穿他的心思,惊问道:“你不会又要贴钱养汉子吧?”
“我想做个兼职。你说做什么好?”沈清源蹙着眉说。
“我看你是贴钱贴上瘾了!自己的屁-股还被海风吹着,成天就想帮小白脸赚钱!”贺景瑞痛心疾首地拍着腿说。
沈清源送了他一个大白眼,说:“就知道你除了说风凉话,正经事根本靠不住。”
贺景瑞怒了,瞪着眼叫:“谁说我靠不住?!”
“那你说我-干什么好?”
“你去那个假香奈儿那里摆摊卖饰品呗。”贺景瑞咬着牙说:“她不是说那边生意好做?只要几百块的本钱,每天摆三个小时也能赚好几十。要是生意好还能赚更多。”
沈清源恍然大悟,惊叹道:“这么多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他冲贺景瑞露出个算计得逞的喜悦笑脸说:“谢谢你提醒。”
愣了几秒钟,贺景瑞发现中了沈清源的激将法,恨得直磨牙。
突然一跃而起把沈清源扑翻在地,压上去要去咬他,“臭小子,你怎么那么坏呢?太坏了……”
沈清源笑着摆头躲,笑软了手推不动他,只得拿胳膊肘横在两人之间。
闹了一会儿,贺景瑞不动了,定定地看着沈清源。两只黑黝黝的眼珠闪着清亮异样的光芒,光芒之中笼着两个小小的沈清源。
沈清源停住不动,对上他的双眸,有片刻的失神。
然后他感到肚子上热烘烘咯着个硬东西。
他忙使力推开贺景瑞,心口扑通扑通乱跳,腹部那种鲜明的感觉挥之不去,像是烙在皮肤上一般。
贺景瑞尴尬地站起来钻进厕所,很想骟了活力充足的老二。沈清源不是容易抱到的,多抱一会儿是一会儿……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很久没出货了,也是憋坏了。
以后几天沈清源有意躲着贺景瑞。他现在不像开始时那么防贺景瑞了,但还是保持距离的好,毕竟自己是有夫之夫。
他果真跑到批发市场去进了批发了项链手链之类的饰品回来。贺景瑞一见他进的货就大呼老土,毫不留情地预言他一定卖不出去。
气得沈清源当天就背着货出去摆地摊。晚上又背着没有明显少下去的货回来了。
贺景瑞抱着手臂,冲了他扬了扬下颌,问:“回来了?卖出去了吗?”
沈清源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
接过他的背包,贺景瑞给他倒了杯水,语重心长地说:“你那些东西又老气又土气,哪个小姑娘会买?饰品这东西一定要潮、要精致才会卖得好。”
“我看着挺漂亮的。”沈清源哭丧着脸说。
贺景瑞无语了,深感孺子不可教。他蹲在地上打开包,在里面好一番翻检,挑出十多样,冲沈清源说:“这些都不成,要重新进货。”
“不要?好几百块呢!”沈清源这回真要哭了。
贺景瑞一脸“你看你没我就是不行”的表情说:“我明天跟你一起去进货。这些东西你留着送给办卡的顾客,我们也做个酬宾……我再拿几样去送人。”
沈清源早被打击得信心全无,贺景瑞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二天,贺景瑞坐着沈清源的二手电动车,顶着火辣的太阳,花了一个多钟头到了批发市场。在批发市场转了一大圈,沈清源按贺景瑞的要求重新进了一批货。
贺景瑞是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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