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俩个心眼多的人了,要是自己管他/妈/的,先把爱人抢到怀里捂着再说,有天大的事都可以解决,就是不该耽误爱情。嗯,就像对小鞋匠,那也是自己死缠烂打天天追在屁/股后面追来的!
当然他绝不敢在他哥面前这么说,只是问:“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等我再想想。”
贺景瑞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喷出一句话:“哥,你不该这么委屈自己和筱琴!”
“我这样做正好便宜你个臭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贺景辉望着他笑笑说。
怔愣了一瞬,贺景瑞不太理解他哥的意思,还要再问时,他哥已经不打算再谈了。只要了筱琴的电话号码,再三叮嘱他多回家后,就把他打发走了。
回到鞋铺,见到沈清源,那种被大哥引起的诡异恍惚感骤然消失,贺景瑞满心又只剩下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了。
沈清源正低着头给一只扎了口的皮鞋,忽然感觉后背有股暖流流过。
他扭过头,看到贺景瑞斜靠着门槛双手抱在胸前,笑微微地凝视着自己,眼里贼光乱冒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下肚的模样。
情不自禁地红了红脸,沈清源嗔道:“你站门口看什么呢?不冷吗?”
“看你呗。看你看出神了,忘记冷了。”贺景瑞站直身体,笑着走上前,一把将沈清源抱起来转了一个圈,嘴里高兴地叫:“媳妇儿,我们有钱了!我们可以开自己店了!”
被他转得眼晕,沈清源拍打着他的肩膀道:“你放我下来。有什么好好说!”
贺景瑞放下他,一只手仍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拿出房产证在他面前晃:“看,这是什么?!”
抢过来打开,沈清源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仔细确认了几遍,才惊愕地说:“这是……你的房子?”
“对啊,就在前面,待会吃了饭我们去看看。”贺景瑞又拿出钥匙用手指绕着甩了一圈道。
“你哪来的房子?”沈清源瞪圆了眼问。
抱着他坐到椅子上,贺景瑞不疾不徐地把他哥要求他赚十万、以及他赚到后给他钱和房子的事说了一遍,只隐去贺成功反对自己搞同性恋和周一鸣帮忙这两件事。
沈清源的确是被这个天大的馅饼砸晕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脑袋里顿时浮现出贺景辉那张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脸,很难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善举。
面对小鞋匠唠唠叨叨的追问,贺景瑞颇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为了圆以前撒的谎,又说下更多的谎。
沈清源只是老实并不笨,对他的解释半信半疑,可想起前些天股票亏损时,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再看看他瘦了一圈、挂着黑眼圈的脸,又心疼他,舍不得刨根问底的追问,令他为难。
勉强忍住心里的疑惑,温柔滴抚着他变尖的下颌,沈清源只问:“你最近总睡不好觉,是为这事吧?上次亏本你急成那样也是为这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贺景瑞没发现他的异常,惬意地靠在他胸前,闭上眼轻笑道:“我怕你担心。都过去了,不提了。待会儿吃完饭去看房子。”
俩人随便填饱肚子手拉手去看房子。
从他们现在铺子往前走五分钟,有一排上锁的铺面,对面是一座刚完工的五层大楼,听说以后要搞娱乐中心,所以这排铺面应该是整条街位置最好的。
贺景瑞打开其中一间,按下墙上的开关,沈清源只觉眼前一亮,已经置身于雪洞般的房间中。
说是九十多平米,但房子间架非常高,完全可以再搭一层,这样算下来竟有一百多平米。厨房和卫生间是后来改建的,估计是贺景辉为弟弟重新添的。
站在卫生间门口,沈清源心情复杂地说:“你大哥想的真周到。”
“我也没想到他那么上心。”贺景瑞心里直纳罕,老大这性子转得太快了,像是一夜间就从魔鬼变成了天使,让他颇有些跟不上对方的节奏。
“大概是爱情的力量。”在得出一个自认为合理的结论后,他就把心思放在规划未来的生活上。
“我们在上面搭一层自己住,下面做店面,你说怎么样?”在屋里转悠了一会儿,他向沈清源征求意见。
沈清源一脸做梦的表情,东摸摸西看看,呐呐地回答:“好是好,可卖什么呢?开修鞋铺太浪费了。”
这么新的房子,这么好的地段,用来修鞋确实浪费。何况修鞋是个苦、累、脏的活儿,让自己媳妇儿干一辈子也太委屈了。
插着腰站在屋中央贺景瑞想了半天,忽然灵光闪现,他叫了一声,用拳击掌,说:“对,我们自己做鞋做包卖!”
“我去丽江的时候看当地人做手工包卖给游客,生意很好。你有手艺,你也可以自己做嘛。”他激动地向沈清源解释:“包啊钱包、钥匙包之类的简单些,你多做几个拿来卖,然后帮人做定制的鞋,用我们或客人要求的式样,做一双是一双,绝不重样!要是有空,你也可以先做几双皮拖来卖……”
他杵着下巴继续琢磨:“我们的商品全可以按顾客要求添加改动……还可以帮人改那些不想要的名牌包……不改鞋了,麻烦又不赚钱。”又问沈清源:“做鞋做包,你没问题吧?”
“我会做,不过我不会设计。而且要这样的话,人手也不够。”沈清源显然对贺景瑞的设想并不乐观。
“这些都不是问题。”贺景瑞很有气势地一挥手说:“我们可以去找学设计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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