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顿一下,坐起,抱过软绵绵的小孩,让他趴伏在自己胯.下,然後按著小孩的头,把硬物塞进小孩的嘴洞里。
小孩笨拙的唇齿口舌对男人来说,样样是绝妙的催化剂。
男人粗糙的手掌摸索小孩汗淋淋的身体,抚捏小孩纤细的腰背,滑到小孩的花穴处,两根手指捏住栓底的环,把快掉出来的木栓重重塞回去。
小孩被大力刺激得往前一冲,以致把男人的器物含进了喉管,进退不得,因为紧张而闭不拢的嘴像处秘穴,死扣住肉根。
男人领会到好处,前面继续进去出来的重复运动,後面则手捏著栓环,以和前面的同一节奏去侵犯小孩的嫩径。
果然,前後影响下,小孩有了生动的反应,他得到了不断的好处和乐趣。
牛大玩得双眸赤红,直泄了两三回入小孩嘴巴,才清醒过来,这是个病著的孩子。
小孩下意识咽进火热的液体,唇边有红渍有白污,仰起的头,十足狼狈。
牛大感动地吻了吻他,抱起浑身如浸了水的小孩,滚进两层被子下。
火烫,温热,潮湿。
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来,小孩的烧不仅没退,更因受虐加重。
嘴唇破了,肿得血红,身体上青青紫紫,没一处完肤,可见兴奋中的某人完全没记得分寸。特别是下.体处,大腿内侧红通通一片密密麻麻重叠咬痕和齿印,直绵延到臀部,後穴仍插著小木栓,但是隐隐流出血丝,菊瓣饱饱鼓出,显是被玩过分了。
发烧加发炎加酒精过敏,小孩昏睡中难过皱眉。
於是,接下来几天,qín_shòu没敢离开院子一步,静下心遵照医嘱,日夜照顾小孩的病情。
三天後,是春节。
沸腾的鞭炮声中,小孩认出了他,抱住了他的脖子。
牛大眼睛一酸,差点哭鼻子。总算清醒了啊。
小孩的头蹭在牛大肩窝里,软软地说:“我饿了,想吃馄饨。”
牛大二话不说,爬下床给儿子下馄饨。
过了节,小孩能下床了。牛大好好煮了一餐,两个人吃了早早睡觉,准备第二天的远行。
闭关的几天中,邻居来敲门,看几天不出摊的傻大个。牛大推说自己病了,人家看他真个颓废,信了,还好心给送吃的来。所以等到牛大推车出门,说去老家多歇几天时候,街坊们真心叮嘱他注意身体。
牛大盯著大木桶,点头。
木桶里坐著小孩子,不哭,不闹,不声,不响。牛大跟小孩说去的地方在山上,是个小木屋,外面有山有水有树有草地,还有小动物四处跑,小孩很好奇。
大冬天,林子里当然不大可能有动物四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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