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晟抬起头,见蒋青安慰自己,便笑,“咱俩还真是一个萝卜一个人坑,你就没爹娘,我就有爹娘还不如没有……”
蒋青听着敖晟话说得挺暧昧,就道,“什么一个萝卜一个坑,别胡说八道,这世道兵荒马乱的,没爹娘的孩子多了。”
敖晟挑起了嘴角,凑过去,道,“青,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蒋青将双腿收回来,手放在膝盖上,看敖晟。
敖晟坐到了蒋青的身边,伸手掬起他一缕头发,笑道,“也就只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心情才能好些。”
蒋青见敖晟心情好了起来,便也松了口气,车马晃晃悠悠地往前行驶着,敖晟盯着蒋青看,伸手将他的头发举到鼻端,细细地闻了闻,挨近蒋青的耳边,低声说,“青,我心里难受,你安慰安慰我。”
蒋青睁大了眼睛看他,他倒是可以理解敖晟心里难受……可是安慰么……
“怎么安慰?”蒋青问。
“唱个曲儿来听听。”敖晟笑着说。
蒋青瞬间苦了脸色,道,“你还真能说,我哪儿会唱曲。”
敖晟想了想,“那说个笑话。”
蒋青挖空心思想了半天,摇摇头,道,“不会。”
敖晟又挨近了些,问,“唱曲儿不会,说笑话也不会……那就讲个故事来听听吧。”
蒋青更加为难了,良久才道,“你知道我嘴笨……你每天不都听雀尾老人讲故事么,还听?”
敖晟很是丧气,道,“青,你好闷,你平时每天除了做正经事之外,休息的时候都在干吗?发呆啊?”
蒋青倒还是真的思索了一下,良久才道,“呃……大概都在练功,要不然看看书什么的。”
“看什么书?”敖晟很感兴趣地问,“你说来听听,可能我也看过,咱俩聊聊。”
“都是些经史子集之类的。”蒋青道,“我看得慢,大多是木凌推荐我看的,以前认识的字也不多,后来慢慢学得多了就能多看些了……你跟雀尾老人学能耐,我还挺羡慕呢,可以多长些见识。”
敖晟突然笑了,低声道,“对了,昨儿个,雀尾那老头,给了我一本他的珍藏。”
“珍藏?”蒋青颇有些吃惊地问,“那该是什么巨著典籍啊?雀尾老先生还要珍藏的?”
“我看了一眼,太有意思了,不过就是一个人不容易弄懂,最好是两个人一起探讨一下,”敖晟认真道。
“你带来了么?”蒋青问。
“带了。”敖晟微笑,“我都随身带着,太有意思了,有好些方法,我就想找机会试一试。”
“你,拿出来我看看。”蒋青盘腿坐好了,认真道。
敖晟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的一角来,想了想,又塞了回去,道,“那雀尾说了,这书可是好东西,不能白看,看了非要一起研究才行,不然可要打我的。”
蒋青想了想,点点头,道,“嗯,我虽然懂得不多,不过多个人多份力么,我跟你一起研究。”
敖晟大悦,道,“说话可要算话啊!”
“嗯。”蒋青点头,觉得敖晟怎么突然那么啰嗦,想了想,又问,“是治国之道么?”
“是治人之道。”敖晟认真地说,“这上面有教具体的法子,可以把我最想要制服的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如此神奇?”蒋青心下更加好奇,这治人可是比治国更加的难啊。
敖晟将书拿了出来,递给了蒋青,道,“小心看。”
蒋青接过书,心说敖晟怎么神神秘秘的,就双手捧了,翻开……只见第一页上,写了一大串的四字成语,蒋青微微纳闷,这些词都怪怪的。
翻开了一页……
第一页上,有一幅图画,画中两个男人,一个靠在一张虎皮的毯子上,下身赤着,上身挂着敞开的薄纱,头发散乱,仰着脸,脸色潮红,似乎正在呻吟。而在他的身下,趴伏着另一个男子,正口含那仰躺男子的yáng_jù……
蒋青看明白后就皱眉,往后翻了翻,只见后面的越画越是不堪,伸手一把将书扔了,道,“这什么!”
敖晟此时正在蒋青的对面,接了书,笑道,“治人之道啊!我日日学习观看,真是觉得妙极。”
蒋青听得全身不自在,道,“那雀尾就教你这些?”
“嗯。”敖晟微微一笑,道,“用雀尾的话说,男人要下面高兴了,上面才能清醒,要脑袋聪明,就先要把心上人弄上床去,治得服帖了,才能平天下呢。
“放屁……啊,你干嘛?”蒋青惊骇地看突然扑上来的敖晟,他伤刚好,身上没力气,根本斗不过敖晟,这人要是现在疯起来……蒋青恶狠狠瞪敖晟,“你又想挨打,我这次不跟你客气!”
敖晟挑起嘴角坏笑,道,“青,你虚张声势?现在应该没本事反抗吧?”
蒋青紧张起来,退后了一些,嗷呜被两人弄醒了,甩甩尾巴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出了马车跃到地上,跑跑跳跳,活动筋骨去了。
蒋青见嗷呜走了,也要跟出去,说,“我也去活动活动。”
敖晟眼疾手快,到了车帘前面,伸手,轻轻地将车门拉上。
蒋青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纳闷,“这车怎么有门?”
敖晟走到蒋青身边坐下,道,“青,我昨儿个跟雀尾学战术,学的是要攻其不备乘胜追击,抓住时机各个击破,雀尾说,好的时机是非常重要的,一旦把握好了,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蒋青听得有些莫名,雀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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