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想必都很清楚,我们是何等热爱和平。”
“我们之所以得到广泛的认同和理解,不是依靠暴力,不是依靠战斗,而是因为我们追求幸福的手段是独一无二的,空间中没有任何其余的团队采用。”
“不是暴力、不是流血,也非桌子底下卑劣的交换、肮脏的协议。我们依靠的,仅仅是纯粹的真理!永恒的爱!和平的抗议!”
“迄今为止,在空间中,在各个场景里,有多少野蛮的斗争?有多少肮脏的流血?有多少残暴的互相杀戮?人们就为了一丁点儿的利益,去使用各种武器、寻找各种技巧,不断的互相杀戮。这,是何等悲哀的事情?!”
说着,尼浩鲁低下了头。苍白的长发和胡须都颤动着,显示出它的主人现在是多么难过。
“流了这么多血,难道还不够吗?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已经有太多人对流血已经感到厌倦、感到深恶痛绝了吗?”他说着,满眼热泪,用充满悲伤和谴责之意的目光看向汉弗拉、卡赖特、梅德等人。“这惨绝人寰的互相杀戮!这毫无理由的残忍伏击!这卑劣至极的,对无辜者的袭击!可怜!他们什么都没做啊!”
“.....”
他们所在的,是一座辽阔的礼堂。这里平时是国王和贵族们欣赏话剧的地方,由之前多次进入这个场景,在里面打过各种交道的七个团队协商而成立的“国王猎场评议会”租了下来。
这是一个协商性的组织,具体参加的人员经常更换,但是组织本身却奇迹般的保存了下来。在场景中,他们也经常争执,但一旦评议会得出结论,他们都会服从;而在面对进入这个场景的其它小团队时,他们往往会在评议会得出结果后团结一心,共同剿灭不服从他们判决的对象。
今天,他们迅速接受了三象团队对dtpph留在城堡里的人很多,没有资格申请推迟。
现在,每个团队至少来了两三个代表,二十多人的法庭坐在高处,神色各异的看着这场好戏。两方都在舞台上,尼浩鲁的七八个手下坐在他两旁,这位三象团队的领袖则自己站在在中央,进行慷慨激昂、响彻全场的演讲。而做为被批判对象,团长副团长都没来,而只来了几名小人物的‘dtph’团队,坐在在控诉者对面的几只破凳子上。
“局势不妙。”卡赖特在汉弗拉耳边说。“我瞧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像是猎人在看猎物。团长那边到现在也没消息。博列在那....”
“我知道。”汉弗拉没有看面前依旧在滔滔不绝的尼浩鲁,倒像是根本没听那人在说什么。他偶尔会向后看,某个特别的团队所在的位置,表情有些阴郁而紧张。“闭上嘴吧。”
“团长多次说过,人是最宝贵的资源,可能的话,想争取更多的人一起合作。如果团长真的干掉他们了,那肯定是有理由的。可能是意外,或者是有人冒充他们,率先攻击了我们....”卡赖特的脸上很焦急。“只要解释清楚,他们应该”
“我叫你闭嘴!白痴!”汉弗拉好像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一声。
巧了,这个时候尼浩鲁正说到:“dtph团队应给予受害者家属应有的补偿...”而他身边的人也在做哭泣状,一幅‘受害家属’的凄惨模样。但是,听到这声怒吼,他不得不停下了正进行到一半的演讲和哭诉。
全场各色人等,都用看向汉弗拉。目光各异,无需细说。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的一秒钟,汉弗拉眼中闪过几分惶恐。但是片刻之后,他立即高抬起头,挺着胸膛,而说出的话,还是和从前一样铿锵错落、优雅动听。
“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请原谅我刚才用词的粗鲁。尽管我在dpth只是一名卑微的秘书,受雇于王洛团长和兰克副团长,依靠我经受长期训练积攒下来的一点经验,偶尔会在他们的指导下协助他们工作,为他们提供一些并不具备选择意义的、无关大局走向的行政类工作。但毫无疑问,此刻作为代表出现站在这里的我,与在座的诸位一样,都愿意相信尼浩鲁先生所说的,关于爱、真理、正义的种种。”
“但是,刚才尼浩鲁先生所指责的,有关我方团长袭击并杀掉了贵方17名成员的事情。请问证据何在?
尼浩鲁似乎想要说话,汉弗拉却没有给他机会。
“毫无疑问,身边的同伴被害让尼浩鲁先生的胸中洋溢着悲伤。也许他有些悲伤过度了,从而迁怒到我们身上。这我们能理解,但也请尼浩鲁先生相信!我们心中有着和您一样的爱!正义!和平!当然,也有抗议。”
高处的许多人乐不可支,大笑起来。尼浩鲁似乎气得浑身发抖,他旁边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少年站了起来。“汉弗拉先生,我们只死了14个,不是17个。”
“确认过了吗?”汉弗拉很紧张的问道。
“确认...”少年看看周围注视自己的目光,顿时开始发抖,但还是坚持着自己的答案。“确认过了..”
“我能理解。”汉弗拉以一幅忧伤的表情向头上摸去,似乎想摘下帽子。发现自己没戴的时候就改为鞠身行了半礼。“诚如此见,尼浩鲁先生和您都悲伤过度,把伤员的数目弄错了。”
尼浩鲁身边有人紧紧皱起眉头,有人满脸不知所措。其余的团队中,又有人发出哄笑声。
这种笑声可能有很多种意义。但是长着小胡子的少年,却把所有的笑声都当做是在嘲笑自己---人年轻的时候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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