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们一同上sei了三天?你却什么都没干?!”卓不凡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一下这个从小到大的死党:“老大,你不会真出问题了吧?”
秦沫翻个白眼懒得跟他计较。“你懂什么,什么叫作‘慢工出细活’?为了大餐花点时间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因为你说让他多尝点苦头,我范得着这么磨吗?我现在越细心,越花时间,他就陷得越深、越重,到时候痛的也更痛!”
竖起大拇指,卓不凡不得不说一个服字:“那老大准备什么时候动叉?要不要我帮忙?”
“不劳你废心。今天我已经准备好,就等着他往里面跳了。”白他一眼,灭掉烟蒂,吐出烟雾,舒服的让整个身体陷在老板椅里,看下同样一脸暧昧对着他抱拳打揖道恭喜卓不凡,没好气的丢根烟过去问:“杨飞耀有找你麻烦吗?”
接过丢来的烟,放在鼻下闻闻,他没有秦沫在办公室吸烟的习惯,但他喜欢闻烟。“大麻烦也没找,不过就是动了点手脚让我损失了几千万,抢了我几个项目而已。”放下烟,顺手端过茶杯喝了口,抬了抬眼回道。
“只是几千万?你确定杨飞耀没在暗地里再动什么手脚?他不会瞒着你在海外找了杀手吧?”嗤笑下,秦沫喝了口茶。极品雨前龙井的香味用正宗山泉水泡出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闻起来香,喝起来回味无穷,让人感觉舒畅,连带的让这么严肃的问题说起来也没那么严重了。
“或许我们真的从来没有了解过杨飞耀,杨飞扬回去后就被他锁在家里,说是好好休息一下,到公司也就下达了几个终止合约的事,抢得几个项目也是不痛不痒。我还让人去探过口风,你知道杨飞耀那死人脸说什么吗?‘小孩子办家家的事我不便过问,也不会插手’你看这像个哥哥说的话吗?老大,你说这杨飞扬是不是在外捡得呀?不然这杨飞耀这么沉得住气?弟弟被欺负了既然就这么过去了?”翘着二朗腿,磨擦着俊帅的下巴,卓不凡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秦沫受不了的瞪他一眼:“怎么?欺负了人家弟弟还真想惹祸上身呀?”
“也不是,其实我刚开始已经做好所有准备了呢。就等着杨飞耀击,可他现在不闻不动,让我有种力气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完全不着力。”悻悻一笑,挎下肩。杨飞耀的无动作,让他有种这阵子的辛苦白废了的感觉,说不出的憋闷。
“不管怎么样,小心为上。杨飞耀不是软柿子,别被他阴了去。还有,你应该也要注意下欧阳玉辰,别看他平时谦谦君子样,要说玩阴的也不比我们差。”放下茶,嘿嘿冷笑。欧阳玉辰能跟他斗这么久,靠的不也是惊人的手段?而手段,就离不开诡计!
点点头,卓不凡沉吟一声:“你说他们两人会不会连手?”
“有这种可能,不过就算如此我们也不惧。”两人心照不宣的对了下眼神,对方的势力、财力、权力和自己的势力、财力、权力都了如指掌,真要对起来,他们还真没怕过。“哼,这次我要让欧阳玉辰成为个——笑话!”
卓不凡也是冷笑,似乎那天已经要到来了般,一想到人人夸赞的欧阳玉辰落到的那个下场,单单想想那股子谬论就能让他焦头烂额,更何况还有他们的趁机下手?呵呵呵欧阳玉辰,到时候你定然会后悔,你惹到了我们!
傍晚时分,秦沫回到别墅神秘兮兮的带着君儿出了门,行驰了半小时又神秘兮兮的让他闭上眼,牵着他下了手,走了将近几分钟这才让他睁眼。
拥着他站定,仍旧握着他的手看着闭着双眼的君儿柔声道:“君儿,可以睁眼了。”
睁开眼,入目所及即全是白玫瑰,一簇一簇,成片成片地,碧绿的叶拥着雪白的花朵儿,有全开的、半开的、半开半不开、开到一半的、就是没有一朵儿要调谢的,连一片败叶都没有。假山假石小型喷泉,还有石雕,他曾听欧阳玉辰说过这是雕刻的外国小天使,还有美神维也那,力神奥丁。脚下踩着青绿的草地,头顶着布满晚霞的天空,鼻尖闻着微风送来的清香,即让人有种如痴如醉、如梦似幻、不切实际的感觉。“真美。”
看着露出笑颜的君儿,秦沫也是一愣。
平时清冷的眸子此时不在清冷,而是充满了暖意;平时总是闭合着的双唇,此时也是勾起,露出珍珠般的皓齿,粉红色的小舌时隐时现;平时极少的肢体,此时也是像个孩子似的张开双手像是要拥抱天空,而他那头布瀑般丝滑的长头,在他身后飞舞摇曳着,像是结了一张网。
他发觉他错了,他一直以为清清冷冷的他最配高贵尊崇、纯洁美丽、淡雅不凡的白玫瑰,此时此刻站在白玫瑰群中的他让他知道,白玫瑰还是配不上他。
多么高贵的一个人呀,此时此刻就算世界上最美的赞美词、再优美的诗、再动听的歌都无法形容他的美,就像天边高高挂起的银月,是那么的白净、纯洁、无暇美的不是凡尘所有,看似近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
想到日后自己要亲手伤害这么纯净的一个人,秦沫忽感心中不忍。
“秦沫,这里好漂亮哦,你也是你的家么?”
眼神闪了闪,笑言:“是呀,只是这边离公司远,所以我一直住在那边,很少过来,不过这么美的地方,若是多沾染了我一身铜臭,到是毁了这个地方。”
秦沫的自嘲,引得君儿又是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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