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心,正在苦于飘飘荡荡地没有一个着落。
圣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我却解释为:晚上有了sex,白天死掉也值得!
正当我要点头答应时,他突然间松开手,双眼下垂:“看你那么作难,算了,你回去陪辛薪吧,我自己睡就好了。”
哎——不是这样的呀!
我傻傻地站着,满心满身地不满。
“我可、可以留下。”
我像第一次约会那样紧张,不敢靠近他。但周身的毛孔和细胞却一齐向他开放,巴望他更能勇敢些,使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欢乐。
好吧,我承认,我垂涎他美丽的身体……
他的手攀住我的右肩,掌心透出来的热力,烧灼我的皮肉,使我发出一阵微颤,既不像快乐,也不是痛苦。
我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手掌转身过去,现在我们面对面侧坐着,眼与眼的距离不过是一尺。
我没法躲开他的眼光,那乌黑的眼珠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神采,传出无声的言语。
“dd。”他再次呼唤我的小名。
我渐渐下垂的眼皮,又迅速翻上,期待他说下去,可是他不再开口,却用眼光温柔地抚着我的面颊。
“dd……”他的声音已经有些痛苦,“好吧,我向你承认,其实我今天被人放了鸽子,在大雨中了淋了许久,我很难过。”
我很快地捏住他的手,捏住后又感到自己过于冲动,但放松后更显形迹,只好就这样轻握着。
他的手由被握倒转来握住我的手,接着我便发现自己已投到他的怀中。他的左手环抱我的腰,右手从我的手臂轻轻地滑上去,滑过肩头颈间,再从后脑滑回来,落在面颊上,轻微地揉着、扭着。
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因为羞于看到他向我姿意抚摸。他像刚获得一件想望了多年的古玩那样,在这摸摸,在那边弹弹,简直贯注了整个生命力。
我像压在猫儿脚爪下的老鼠那样忍受着他的调弄,调弄到最后,感到满足时,照例会张口吞咬。我就是等候着他那一咬。
不出所料,猫儿的触须伸过来了。那是他急喘的鼻息,接着,我的唇上感到一阵热、一阵湿,我的双唇像崩溃的堤岸,无力抵抗滴滴洪水的冲击,一任爱泉任意pēn_shè。
手掌心,亦属于敏感部份。我的掌心触到他那火烫而结实的东西,浑身也跟着一阵火辣辣的发热起来。本来是很轻很轻的握着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慢慢地、迷迷蒙蒙地、渐渐紧握……
他把我搂进怀,突然把头一低,偎在我的胸里,用嘴含进我rǔ_fáng的尖点,一阵吮吸起来。他含着我rǔ_tóu轻轻重重,咬咬嚼嚼。我又痒又酸,这股酸麻麻的澈骨奇痒,像千百只蚂蚁爬进我的血管一样。
我已感到极度的空虚,更感受到一股搔不到的怪痒,云游到我身上每个细胞。他吻遍了我身上每一部份,最后就在我小腹上,缓缓地把头低了下来,当他舌尖转近我的那‘禁地’,作进一步侵蚀时,我像触到电流似的,全身又起了一阵震颤。
他从我腿股处,把头抬了起来,脸上现出一缕征服者的笑意:“舒服吗?”
我绷紧脸,却主动把腿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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