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想着赵家的祖宗我也早想骂了,只可恨自己修养太好,实在开不了牙。
赵刚领着林枫进门时,白秘书正拿着一个古董瓷瓶要砸,清仿的青花蝠纹罐,大肚圆口,抓在手里特别趁手。白秘书举过头顶,往门口一扔,岔了音的高亢女声愤怒的吼着:“谁别想好过!”
叭嚓一声脆响,瓷器在赵刚脚下碎了一地,赵刚直心疼,这罐子形状像个腌菜坛子,大小、材质都好,给林枫装点心用正合适。糟蹋了,可惜。
赵刚举目扫了一眼家里,满地开花,三光政策都没这么彻底的,这个白秘书破坏力不是一般二般。
看了眼母亲,赵刚问一句:“用我吗?”
母亲搂住儿子,揉了两把,“不用,妈能行!”
这不是白秘书第一次上门了,赵刚对她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前两次她淑女的架势还端着,说话都不敢大声,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求赵刚母亲成全她和赵刚爸爸的爱情。
一个女人在小三找上门以后是很难做到冷静、不生气的。何况这个小三还光明正大的指着正妻说,“他不爱你了,爱的是我,难道你想看着他痛苦吗?”话说得凄婉,泪水含在眼眶里,要滴不滴的,真正的我见犹怜,情真意切。
只可惜赵刚母亲也不是一般的小女人,偏偏就做到了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秘书哭诉,心里的愤怒是一点点也没露给人看。她不哀怨,不悲伤,不倾诉,她冷静的处理着一切。赵刚也是在父母离婚后很长时间,才看到母亲偷偷躲在暗处流泪。
别人家里闹成这个样子,林枫也不好久留。
赵刚妈妈挺歉疚,拉着林枫安慰:“吓着了吧,别在意。阿姨们闹着玩呢,没事。”
赵刚和林枫哭笑不得,他们都多大了,什么事不懂。这样哄孩子的话谁信。
赵刚送林枫出门,林枫直往屋里推他,“快回去吧!”
屋里还闹呢,器物碎裂的声音和叫骂声一并传来。林枫刚刚不过进去五六分钟,听到的叫骂声就没有重样过。不得不说,这骂人也是门技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有这功夫的。
又往屋里望了一眼,林枫焦急的问:“她还闹呢,要怎么办?”
赵刚笑回,“凉拌”。
林枫瞪他,赵刚说:“没什么怎么办,他们闹够了离婚,我成了没人要的累赘,从此浪迹街头,混一天是一天吧。”
上辈子就是如此。
赵刚的话里是满满的无奈,他不可能跟父母耍横,他那些整制人的毒辣招数是不能用在亲生父亲身上的。就算他知道结果,他也只能看着,看着父亲一天天和别的女人情浓意切,把结发的妻子当做了草芥。
一个男人的心走远了,是谁也拉不回来的。
林枫往前一步,拥抱住赵刚,他头一次主动抱人,手都是哆嗦的。
他抚摸着赵刚刺手的短发,轻轻地说:“别怕!我要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要你。我喜欢你。我会养你!”
原来靠在别人肩膀上的感觉是这样的,温暖、安全、说不出来的熨贴、舒服。
赵刚手臂环上林枫的腰,“你养我?我可不是宠物,今天养明天就可以嫌弃。要养我就要一辈子,你也愿意?”
“愿意,愿意的。”林枫眼睛里的真诚都要满溢出来。
“我可能吃了,养得起吗?”
“我会多打几份工。”
“那奶奶会同意吗?”
“我会求她,直到她同意为止。”
赵刚收紧手臂,喃喃地道了声,“谢谢。”有你这句话足够了,一切都值了。
赵刚终究不是个软弱的人,伤感的事情他真是做不来。在林枫怀里赖了一会儿,自己也好笑起来。
站直身体揉了把脸,赵刚警告林枫:“别把刚才的事告诉陈圆!”这小子要知道他跑林枫怀里撒娇了,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白秘书闹了一气,坐在翻倒过来的沙发上做中场休息。赵刚回来,她神色倨傲地斜眼看他,“呸,小混混!什么妈养什么儿子。”
赵刚母亲张秀萍噌地从楼梯上站起来,直扑过来,一巴掌掴在白秘书脸上,“别给脸不要脸!我的儿子比你的强百倍。”
白秘书被打了个踉跄,她一下疯起来,照着张秀萍的脸上,甩下狠狠一记耳光。
赵刚就在旁边站在,怎么能看着母亲吃亏。往后拉了母亲一把,自己堵在母亲身前,抬手挡住白秘书的巴掌,顺势一推,她人就滚倒在地上。
白秘书甩巴掌时用了全身的力气,人整个扑了出去,重心前倾,赵刚并没用太大力气,随手一格一挡,她的重心不稳,脚下又绊蒜,一下跌在地上碎了的玻璃渣上,手撑地时划了口子,鲜血淋漓。
白秘书被疼痛刺激,又被人甩了巴掌,已经红了眼睛。她一个翻身跳起来,一头拱进赵刚怀里,连撕带扯,拳打脚踢,哭嚎着:“我不活了,跟你们拼了,我白小曼不是好欺负的,你指着儿子帮你出头,算什么本事?”
赵刚对发疯的女人没辙,他只能护着母亲,躲着白小曼的抓挠和拳头。最后实在烦了,发狠的又推了她一把。
白小曼挺起肚子,拉着赵刚打她,身体直往他身上拱,把赵刚拱得直往后退,躲之不及。
“你打我?好,你往这儿打,打不解恨可以踹,一脚踹过来大家都干净。”
赵刚父亲赵明启进家门,正看见屋里三个人混战。
白小曼衣服上揉的都是血,赵刚护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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