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四个人心中的算盘在南山遇见苏喻后,破灭了。
所以,苏喻被排挤,他到不觉得什么,是在情理之中的。
只是南山没有生病之前,大家还愿意装一装和善,现在是连装也不想装了。可见戏子演戏的转变有多快。演技越好的戏子撕破脸的时候就越是面目狰狞。
作者有话要说:
☆、(二)
1、
雨水顺着屋檐落下,溅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雨下小了,雨后的空气透着清爽,只不过会场里面还是闷得人想去死。
苏喻走到那四个人面前,本是挖苦他的方玫不在说话,她不开口,也没人想做出头鸟。
一度的沉默。
终于蹲在地上的阿数开口了,他问:“你们还演不演?”口气中透着不满。
“怎么演?南山到现在还没有醒来。”方玫性子烈,直截了当的回阿数。
高晓天阴笑着,说:“是啊,还有两天就开演了,要不推迟开演?”
高晓天如此提议,自然不是出自真心,他打定注意,即使他肯推迟,这里的其他人也不会同意他的做法的。
果不其然,他此话一出,资深才女阿左抢着说:“怎么,没了他,我们还演不出来了?好笑,都排了那么久了,我不会让我的功夫白费的。你们要是谁不演,就不演好了,到时候,就我一个人,我也能演完这出戏。”
要是大四其余的毕业生说这话,定是被人笑他不知天高地厚,不过说这话的是阿左,她的天赋和刻苦,可谓是百里挑一。她说这话,虽是难以入耳,不过她是真做的到的,旁人也只好笑笑,不敢多嘴。
只是在场的演员中,不是只她一人野心勃勃。
2、
阿道不说话,他只是怯怯的看着苏喻。
懦弱并不是过错,只是有力量却不反抗也未免可惜。
苏喻不得不说,阿道太懦弱。但他不怪这男人,自保是人的天性。
“那你们想怎么样?”
“哟,苏喻,你终于开口说话啦!”方玫扭着胳膊用手肘撞了撞苏喻的肩膀。“我们想怎么样你就能让我们怎样吗?你这话的意思是南山不醒,你就是老大了,是吗?”
“哎哎哎,方玫,你可别吓唬苏喻了。”高晓天出来打掩护。只不过苏喻宁愿听方玫讽刺他的话也不愿高晓天惺惺作态的帮助。
“我倒是觉得这事挺邪门的。”阿数突然从地上蹦起来,吓了大家一跳。
“哈哟,你想吓死谁啊。”阿左嫌弃的拍打了一下阿数的手臂,不过阿数还是靠在了女人的椅子上。
阿数神经兮兮的说:“你们不觉得么?哪有发高烧不醒的?再说了突然在台上晕倒也太奇怪了。”
“你又知道些什么了?说呀。”方玫觉得阿数磨叽,加了这句。
“前些天表演系90级的师哥师姐回来聚会,我听他们说,这会场不干净。”
“你鬼片看多了吧,真是……”。阿左是无神论者,听了这话,对阿数嗤之以鼻。
“你别说,我也听过。”高晓天附和道。
“是,真的。听上几届的人说,以前这台上死过人。”
“那估计南山是被那鬼缠上了。”听了阿数的话,方玫将信将疑的回着。
“既然被鬼缠上了,那就招魂吧,请个大师不就成了。”高晓天提议。
阿左打心里不信这些,不过看其余的人兴趣那么高昂,脱口问道:“谁去请?”
结果可想而知,他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看向了同一个人。
他就是苏喻。
苏喻也不说不愿意去,只是回他们:“我不认识什么大师。”
阿数主动提这个事情,自然已经准备好了。他直接拿出新款iphone手机,把电话簿翻开给苏喻看。“这就是那位大师的号码,你快记着,过会儿就给人家打电话。”
苏喻不在有理由推脱,只好记了下了。
3、
事情解决了,其实可以说压根没有解决,可所有人心里都有了个安慰。得到慰藉的原因是他们齐力让苏喻做了件蠢事,做了件压根就不会有用的事情。不用质疑这事的真假,人的心里就是可以这么变/态。
苏喻出会场的时候,雨停了。
雨后的天空大片存着光亮,小片还残余着灰蒙,这样融合在一起的云彩,色调恰如其分,天空如莫奈的油画,透着股朦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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