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的手宽大而粗糙,却是让晋旭尧能够平静下来的唯一慰藉。他死死地抱着他,不过三天,骨肉均匀的身体在长时间的折磨下迅速地消瘦了下来,让他原本就纤细的腰肢变得快要被折断似的。
晋旭尧因为激动而发颤的身体慢慢地平静了下来,狂躁的心因为宁凯的软语和温柔的动作像是被打了一管镇定剂一般被慢慢抚平。可是这种平静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从晋旭尧的心中,慢慢地升腾起了对宁凯强烈的爱 欲和独占欲,让他身体几乎要燃烧起来一般炽热。
抱着小孩的宁凯感到怀中的人突然抬起了头,原本搂着他腰的手扣住了他的后脑把他的头往下压,然后,一对温热柔软的唇就猝不及防地贴了上来——
宁凯的脑中第一反应过来的是晋旭尧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推了他一把。但是这种轻微的反抗很快就遭到了无情的镇压,晋旭尧的另一只手楼得更紧了,把宁凯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带了带,灵活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了宁凯的唇,在他口中不得地翻搅吸吮,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一个充满了暴力的吻。
和第一次小心翼翼的探究、第二次不甘的宣泄不同,这个稳不含一丝的情|欲,而是只有满满的爱恋和依偎。
渐渐地,推拒着晋旭尧身体的手放了下来,宁凯虚软地任由晋旭尧把他搂在怀中亲吻。这是唯一一次他没有拒绝他,连宁凯自己都在疑惑,是因为太过虚弱的身体,还是因为晋旭尧眼中让人触目惊心的悲伤,让他纵容了他。
晋旭尧的吻生涩而直接,他只知道不断地在他口中索取津液,时不时舔过两瓣干涸龟裂的嘴唇并在上面啃咬几口,虽然宁凯一直没回应,可这种无声的默许在极大程度上鼓励了他,让他用这种方式不停地占有着深爱的人。
周围是垒得高高的米袋,不远处还有两个死状凄惨的男人,两人就在这种诡异的场景里激烈地亲吻着,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了他们。
而梅林大道的一处独栋别墅里,也正在上演着一场香艳的xing事——
柏航的手上和腿上的束缚早已被解开,他被迫趴伏在床上,被绑了太久的双臂有些支撑不住身体,只能把整个上身都紧贴在柔软的被褥上,腰肢被一只大手压着靠近床面,只有挺翘的tun部被男人的另一只手高高托起,无力地承受着来自后方的侵 犯。
在被金绍南用手和嘴连续玩弄了三个小时候后,他的fen身再也无法完全挺立,只能在对方的动作下半软不硬地she出几乎透明的几点浊液体,而他的精神也早已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溃败不堪,脸上的表情再也不是无情冷漠,而是陷入情yu中的痛苦挣扎。
就在此时,金绍南突然停住了手,放开了抚弄他xing器的手,脱下了身上的衬衣,露出了与他的脸极不相称的精壮上身。
平时西装笔挺斯文俊雅的金绍南在脱下西装后仿佛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似乎他全部的伪装都随着衣物的卸下消失不见,刻意压抑的本性被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浑身散发着致命的危险气息。他的背后盘踞着一跳黄金巨蟒,从他宽阔的的背部一直延伸到左肩,露出了一个阴狠霸道的蟒头。这是父亲在他成年之日给他纹下的,也是金家继承人的标志之一。
金绍南的眼睛一直盯着可怜的猎物,手却伸到腹下,慢慢地解开了皮带,拉下来拉链。柏航内心的恐惧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直至那条粗壮狰狞的巨龙猛地弹跳出来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不要,我不要……”
柏航胡乱地摇着头,腰部和tun部使力在床单上不停地磨蹭着想要往后退,远离那个紫红色的凶器,可他的脚碰不到床面,哪里使得上力气?所以他只能绝望地紧闭起双腿,做出了一个毫无实际作用的防御姿势。
金绍南的脸上已经不再有笑容,只有在面对柏航的时候,他才会露出他真正的样子。
“柏航,”他扣住柏航不停摇摆的头,轻轻地舔着他的眼泪,在他耳边低语,“为什么……要骗我?”
柏航的后xue早已在长时间的玩弄下变得泥泞湿滑,甚至有些许透明的液体从肠道最深处流出,浸润了xue口,看上去水光一片。金绍南就握着自己的yang具在他濡湿的xue口处摩挲着并不急于探入。他喜欢在对方被情yu折磨得几乎癫狂时再彻底占有他,他的耐心一向不错,在床上同样如此。只是这种非人道的jiao合方式吓走了他许多任的床伴。
“不……你别这样……金绍南……啊!!!!”
双腿被打开,比两根手指不知粗长了多少的凶器毫无预示地进入了他,坚硬的肉刃无情地剖开了他的肠道,并且以迅猛的姿势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强烈的异物感和疼痛席卷了柏航,让他不得不通过缩肩拱背的方式来减缓疼痛,可金绍南又怎会让他如意,完全没有给他适应时间就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每一次都是全部拉出直至顶端,然后尽根没入,肠道里的ai液让他的进出畅通无阻,而柏航紧窄的xue又绞得他如同登天。金绍南大幅度地摆动着腰肢,狠狠地cao干着身下这具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结实身躯,**击打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让气氛更加yin靡了起来。
“啊……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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