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人连连点头称谢。安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像上级对下级、或者是长辈对晚辈那种关照,道:“丁大人,快去办吧,这第一件事,可得给将军留下个好印象!”丁大人再拜,这才从堂中退了出去,迅速离开了。
留下了一脸懵逼的郝福,在那里颤颤愕愕,走也不敢,留更不安。当安宇的目光落到郝福身上的时候,后者身体猛的打了个哆嗦,之前的威风劲儿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黑衣劲装女子“噗嗤”一笑,指着郝福问道:“这位大人,你是胆小鬼么?嘿嘿,原来你是吃软怕硬啊,早知道,我们直接来硬的好了,让你吃点苦头,就变乖了。”
“啧啧!”安宇从上到下细细打量着郝福,令后者颇为不自在,又不敢说什么,只得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在那里硬挨着。
“你这人模狗样儿的,穿了这身皮,还真像个当官的!”安宇嘿嘿一笑,道:“当然是贪官污吏!”
“校尉大人,您在说什么?难道他不是个官儿?”黑衣女子指着郝福问道。这时郝福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右手悄悄往后腰那里摸去,似乎要准备什么暗器。
“郝福执事!”安宇似笑非笑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做……那只淬毒的飞刀,对我一点用也没有,而且,有我在,你也伤不到这两位姑娘!”
郝福打了个冷战,手还没抓稳,那只淬毒的飞刀便“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虽然对安宇的感知力惊愕,但紫裙女子在意的,却是安宇说的话。她神色微疑,问道:“郝福?执事?”
安宇摊了摊手,道:“义安门的执事!还是请他自己来说吧!”
安宇从出现开始,先无声无息拿掉了对方的埋伏,接着亮出官员就任册,把丁大人给镇住,又拆穿了郝福的身份。在郝福的眼中,安宇就是一个掌握了一切的高人!郝福还能解释什么?对方是四品校尉,背后又有将军撑腰,别说是自己,就算是义安门,大概也是不敢招惹的。
郝福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求饶道:“校尉大人!小人知道错了!求您给小人条活路吧,小人也是受人指使,不得己而为之啊……”他滔滔不绝说了一大通,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义安门身上,而他自己竟成了一个被人利用、身不由己的可怜虫。
郝福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气得黑衣女子连连暴躁,踹了前者好几脚仍不解气:“义安门没一个好东西!”
原来,这处院落原属于义安门的财产,为了对付崛起势头正劲的天下会,他们便先将此院划到了另一人的名下,然后以其人的名义出卖,专门引天下会上当,因为天下会最近在扩张地盘,到处买地。lt;gt;而这处院落面积大,地理位置好,正是天下会预期的样子。这建筑自然是合法的,房契自然也是真的,不过,天下会交了钱之后,院子的所有人便消失了,房契也跟着一块儿消失。
这是狠狠的坑了天下会一把,任谁遭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暴怒。
丁大人与郝福,便是期待着对方失去理智,对官兵大打出手,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给天下会扣上一个反贼的帽子,一举拔除。
义安门在青州城里是最强的二流宗门,最近崛起的天下会,在利益上,有许多地方与义安门产生了冲突。这是新势力与旧势力之间的必然对决,但是在表面上,义安门与天下会是合作的关系。
紫裙女子沉思了片刻,道:“原来真是义安门在背后搞鬼!”当初,义安门主动找天下会合作的时间,她就留了个心眼,只是一直以来,对方都没在明面上做出有损双方合作的事情。最近天下会出事太多,虽然她也往义安门方向怀疑过,但没有证据,也便向其他方向调查了。
安宇方才读了几个人的记忆,知道义安门暗地里做的部分事情,遂道:“帮主夫人,可不只是义安门噢!”他望了一眼浑身颤抖的郝福,又道:“义安门还联合了数个宗门,准备在今天之后,瓜分你们的所有!”
“砰!”
黑衣劲装女子二话不说,一脚又将郝福踹倒在地,喝道:“狗东西!两面三刀的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这么算记我天下会!”
“对了!郝狗,这院落的地契在哪里?”黑衣女子问道。郝福吞咽了一口唾沫才道:“在宗门!”黑衣女子脸色一暗,又要动手,安宇连忙制止,道:“这位姐姐,你再打,他可会被打死的,他的修为才五脉后期,哪承受得住你的这力道?”
“打死他?打死他是轻的!敢陷害我们天下会,就应该明白会承受什么样的后果!”黑衣女子捡起地上掉落的那把淬毒飞刀,道:“还用暗器,还要偷袭……”
因为安宇正在回想,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这个紫裙女子,没有第一时间制止黑衣女子,当他看见的时候,对方已经拿在手中了。安宇急道:“姑娘!那飞刀有毒……”
“我知道有毒……”黑衣女子的话刚说完,突然像手中握了烧红的火炭一般,“啊”的惊叫一声,将飞刀丢了出去:“我的手!”这时,她的手一阵阵的刺痛,伸开看时,整个手掌已经变成了紫黑色,而且范围正在扩大,几个呼吸之间,便蔓延到了手腕处,并且内里,顺着经脉迅速向心脉流去。lt;gt;
紫裙女子“呼”的闪到郝福身前,厉声问道:“这是什么毒,快把解药拿出来!”
郝福道:“帮主夫人,这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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