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因为需要全权照顾未珏,拥有在未家可以自由出入的权利,然而因为这次 逃跑,他的自由完全被限制了,他依旧有职务要照顾未珏,但是除了在未珏房间外,他的其他出入全部会被保镖跟随,全方位二十四小时监视,而在未珏房间的各个出口也都配备了不少於五个保镖,日夜不断的监视或者巡逻,全部都是预防他再拐带少爷逃跑的。
每时每刻,做饭烧菜也好,洗衣熨烫也好,都有人寸步不离的跟着,起初这样不适应的感觉真的让玉奴不禁皱起了眉头,但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少爷和往常一样的作息和状态,似乎对这样的变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忽然只觉得,以前了解少爷还是了解的太少了,未珏少爷所受的苦,比他想象中的恐怕要多太多了。
对於那些让人心里发毛的监视,他也渐渐习惯麻木了。
也是从那天起未珏每天用空洞的眼神看着窗外的景象内,多了无数保镖的身影,在他的视线渐渐习惯那些保镖的出入、监视、巡逻後,新的逃跑计划也很快就从大脑中勾勒出来了。
人类最容易困倦,感觉最迟钝且麻木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左右,这点就算在未家极度严密的监视中也是如此,但是为了避免这个弊端被未珏抓到,那个不想再被麻烦到的二哥,特别让保镖实行了三班倒制度,每天凌晨三点都会按时更换刚刚休息完毕,最精神奕奕的一批人。
只不过因为绝对的自信,和认为绝对万无一失的防备却更加容易发生疏漏,在换班的时候,因为两班保镖需要交接,因此巡逻的时差也会比扩大延长三分锺,这三分锺是那些不停工作的保镖压根没有心思去计算的,但是闲来无事的未珏却全部算计了进去。
那天一直到凌晨两点半未珏都没有睡,只是一直让玉奴一杯一杯咖啡的泡着,然後看着满天璀璨的繁星双眼似是失去焦距一样,只是一直一直的看着,玉奴有些担心未珏的身体,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麽说,只能一直陪着未珏,珏少爷不睡,他也不睡,未珏不说话,他也不吭声,满屋的寂静,让门外和窗下的保镖都以为他们早就睡了。
一直到两点五十分,一批保镖刚刚从未珏房间窗下巡逻过去,未珏才忽然从满屋的寂静中脱离出来,“奴,把两张床单接在一起,一边结在窗台上,我们出去玩儿~~”话语间未珏早已又是一脸的灿烂笑容了。
“是,珏少爷。”玉奴听到未珏的话才明白未珏为什麽那麽晚都不睡,而且在近一周内,每晚都会喝咖啡。
然後就像是惯例似的,每次玉奴半夜伺候未珏洗澡过後,铺床的时候都会惊奇的发现,床单上不知道时候有一摊咖啡渍,导致连续一周,玉奴都是每天半夜十二点多,收拾床单送去洗衣房,并且拿去新的干爽床单,每天这麽跑,并且事务加重的每天都要洗床单玉奴倒是不介意,但是未珏的父亲,却开始担心这样会不会影响到未珏的睡眠质量,会不会缩短睡眠时间,让未珏因为等待床单而休息不好了,所以一周後的今天,他的父亲特别让洗衣房的人,在睡前先送来了新的床单,并且嘱咐玉奴,在少爷睡前要检查过床单是否干爽,才可以让少爷睡下。
因为这个特殊原因,今天房间里有两个床单,床单连接起来的长度正好可以顺延到楼下,明白了少爷用意的玉奴,忙是开始实践操作,用最快的速度把两张床单连结起来,并且挂到了窗台上,之後根本不需要少爷吩咐,他就已经清楚应该怎麽做了。
他爬上窗台,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开始好像攀岩一下,一点一点向下爬,但是毕竟玉奴没有接受过攀岩的训练,今天也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下楼,速度确实是慢的可以,他也知道保镖刚刚巡逻过去,五分锺以後就会有换班的保镖巡逻过来,根本没有那麽多时间让他磨蹭,可是越是着急,速度却似乎越是慢,在攀爬间,因为无法掌握技巧,他的手臂早就在和墙壁的碰触下,有轻微的撞伤和擦身了,但是他却只想要速度,根本顾不得那些。
在玉奴恍惚抬头的时候,只看到未珏探出一个脑袋,轻轻的做出了一个口型,“我帮你。”随後就感觉到双手力道一轻,竟是发现未珏已经直接把绑在窗台上的床单解开了,松手之际,伴随着玉奴体重的重量,和下坠感,他迅速就摔落到了地上,身体因为上一次的习惯下意识的自救,在地上一个滚翻就稳住了身形。
当钝痛袭遍全身的时候,玉奴第一反应不是痛呼,更不是斥责未珏,或者是去瞪那个拿人命当玩笑的无良少爷,他反是担忧的巡视四周,害怕自己刚刚摔下的闷声,会引起那些刚刚换班保镖的注意,让找过来,他不怕被发现而被教训一顿,他只怕会耽误少爷享受自由的行程。
☆、二十五、绝不示弱
在玉奴确定四周没人的时候,他才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窗口少爷的身上,未珏只是挑唇轻笑,那个灿烂的兴奋的样子,好像是一个喜欢甜食的孩子,看到一箱的糖果和巧克力,毫不犹豫的就跨过窗台,直接跳了下去。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玉奴这次吸取了教训,看着未珏大概落地的地方,便是直接扎起一个马步,张开双手,敞开胸膛迎接着未珏的到来。
未珏好像是一只从高楼窗台上鱼跃而下的猫咪,明明是跳楼,身姿却格外柔美飘逸,张开双臂好像享受在天际飞翔一般,带着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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