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珀最後冷眼瞪了玉奴一眼,明显对玉奴的回话感觉到十分不爽快,可是却拿他丝毫没有办法,只得转身离去,但是他相信,面前那个执拗的意志过於强大的少年,总有一天会对自己发出悲鸣的祈求的。
没有任何迟疑,在未珀转身的时候,玉奴已经重重的撞上了房门,重新回到了未珏的身边。
“奴,替我上药。”未珏就那麽趴在床上,只是一声命令,自己却没有要动弹丝毫的意思。
“是,珏少爷。”玉奴小心意义的把手伸向未珏衬衫的领口,那手在刚刚触及衬衫纽扣的时候就被未珏伸手拂开了,“不用麻烦了,直接把衣服撕了吧。”
未珏简洁的话语,不禁让玉奴伸出的手一颤,这话简直好像是在告诉对方,不需要温柔的怜惜我,有多粗暴就多粗暴就可以,可以随意在我身上随意发泄shòu_yù似的。
“是,珏少爷。”虽然有些慌神,大脑明显在乱想,但是玉奴很是听话的照做了,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在未珏衣物的後背处轻轻一割,便是双手用力的抓住衬衫,狠命往两边撕扯。
“呲喇!”一声,在玉奴近乎全力的撕扯下,衬衫瞬间变成一块碎布,随着未珏低沉的痛吟,他白皙的肌肤蒙着一层苍凉的病态,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灯光之下,而肌肤上遍布的淤青伤痕,此时却比这柔嫩光洁的肌肤更加能吸引人的目光。
衣物和伤痕的摩擦,自然而然的会让未珏感觉到痛楚,但是每每痛楚来袭的时候,在他的脸上总是看不到疼痛的味道,唯有一抹笑意,随着疼痛感愈加的浓厚。
玉奴粗糙的大手沾取着药膏,带着一阵清凉朝着未珏满是伤痕的後背抹去,火辣辣的灼痛被清凉覆盖的一瞬间,是一种冰凉到骨头里去的刺痛,但是这种刺痛却缓和了伤口的灼烧感。
未珏不是第一次受伤了,以往替他处理伤口的总是大哥未珀,玉奴指腹的感觉,没有大哥的滑嫩光洁,下手也没有大哥那样娴熟的细致,但是粗糙的触感却让他的肌肤有一种异样的酥麻感,明明不够细致娴熟的动作,却让未珏意外的觉得他在用心。
玉奴看着未珏满背的伤痕是在痛心,但是让他更加心痛欲裂的是未珏一直带着大大笑颜的表情,“珏少爷,如果疼的话,您可以喊出来,可以叫出来,可以哭出来,这里只有玉奴,您不需要忍着,玉奴会守在您身边的。”
“奴,抱着我。”听着玉奴的话,未珏微微一愣,记忆里父亲曾经教过自己,他是未家的男人,所以就算痛也不可以流泪,不可以难过,从小到大,玉奴是唯一一个让他哭的人,他狼狈的从床上爬起来,任由身上衬衫的碎布滑落,满是无辜的表情似乎是在诉说,身体很冷。
“少爷……”玉奴轻吟着把未珏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身体紧紧相贴,似是要把自己身体的热度传递给他,紧紧相拥等待着少爷软弱一面的降临,只是没有预想中的热泪,只是感觉肩头一凉,显然是衣衫被拉下,还未等玉奴来得及疑惑,就感觉肩膀一阵剧痛,竟是未珏依偎在他的肩头,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8鲜币)三十一、让我替你痛
未珏不会哭,不会喊,不会叫,并不代表他不怕痛,正确的说他不是怕痛,他只是讨厌痛的感觉,这方面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发泄,也从不去勉强自己忍耐什麽,既然自己无法忍受身体的痛楚,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别人比自己更痛!
而玉奴此时就是那个别人,而且这样的痛显然是玉奴自己邀请的,可是除了一开始因为毫无防备玉奴痛呼出声以外,他反而是终於露出了一个略带欣慰的表情,极力的忍耐肩膀上的剧痛,不管不顾那已经被未珏咬的鲜血直流的肩膀,还努力的用腾出空来的手,继续为未珏的伤痕上药。
玉奴:
少爷,如果我可以替你痛,那麽我愿意比现在更痛上千百倍。
玉奴的血是那样的火热,充斥着未珏的口腔,向来不喜欢血腥味和消毒水味道的未珏却意外的觉得香甜,任由那腥甜缠绕在唇齿间。
这之後玉奴每天都会为未珏的伤痕上药,下手的力道也是愈加的轻柔,未珏偶尔心情好,也会替他照看一下额头上的伤势,两个人就好像互相互相舔舐伤口的猫咪,不断给予对方温暖。
因为未珏的伤势,玉奴顺势从抱枕的角色,变成了抱抱枕的人,因为害怕未珏後背的伤口被触碰之後会疼痛难忍,因此每晚玉奴完全把未珏的身子抱在怀里,除了他的怀抱,不让未珏的身体接触到任何可能弄疼他的东西。
这样角色忽然的转换玉奴显然更加自在的多了,每夜都可以看着少爷的睡颜入睡,那对他来说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幸福,而未珏也意外的没有因为这样的变化而感到懊恼,甚至是羞怯,他倒是格外的享受玉奴给予的温暖的怀抱,偶尔熟睡的时候,甚至还不满现状的一直往玉奴怀里蹭,不断的索求玉奴炙热的体温,好像一副连两层睡衣都不愿隔着的模样。
安稳的日子过了很久,似乎是最近玉奴的怀抱给了未珏太多的温暖,让他不再那麽心急的想要溜出去了,渐渐的呆呆看着窗外的眼神,也变成了一直注视着玉奴。
那一天又到每月放风的日子了,之前因为未珏和玉奴数次逃跑,再加上被老爷一顿责打,未珏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去未珀的医院复诊了,好在因为最近未珏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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