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坏笑著说:“累坏了吧?”
乔生不回答,反问道:“你爽吗?”
阿七故意想了一会,才说:“还不错。”
闻言,乔生脸上终於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阿七目不转睛地盯著他,久久都没有移开眼。乔生也不以为意,恍若未觉地抽著烟,神色有些缥缈。
真是个妙人。只是这样看著他,就情不自禁地想拥有更多。想将他缚在身边,只对自己展露笑颜。阿七魂不守舍地想著心事,乔生也没有开口打破沈默。两人安静地吃过饭,阿七主动结了账,又沈默地走了一段路。到路口时,乔生才开口,却是道别:“我走了。”
阿七立著没有动。
乔生忽然一笑:“明天再来找你。”
阿七朝他挥挥手,转身就走。也不知乔生是否会看著他的背影离去?想回头,却是不敢。想著那人方才轻浅的一笑,阿七不可避免地听见了自己逐渐沈沦的声音。
後来几日乔生仍旧在下午时分来找他。来了也不多话,径直往卧室去。同那回一样,乔生一面律动,一面抚摸他勃起的地方。做了几次之後阿七便忘了疼痛的滋味,只觉得妙不可言。完事後两人到小饭馆里解决口腹之欲。并没有什麽话说,每回都是抽各自的烟,最後在街角分手。
不知是第几天的时候,乔生忽然一改往日习惯,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当那庞然大物轻松地捅进去的时候,乔生并没有同往常一样抚慰他的下身。阿七伸手欲摸,却被那人反剪住双手擒在背後。阿七忍不住道:“摸摸我。”乔生说:“用不著。我要把你插到射出来。”
阿七不信:“这怎麽可能?”
乔生讥笑道:“还说自己是情场老手。你从前都在搞什麽啊?”
“你少吹牛了。”
“看著吧。一会你可矜持点,别哥哥爸爸的乱叫。”
阿七回头瞪他:“使劲吹吧。反正吹牛不上税。”
乔生志在必得地睥睨著他:“费尽心思弄了这麽多天,就等这一刻了。我要彻底征服你。”
说完,乔生便抓著他的腰猛冲猛撞了起来。经过这几日的调教,那儿无需温柔服侍,亦不觉疼痛。进攻一开始便进入了白热化。这一回,乔生每一下的撞击,都精确无误地撞上体内某个点。阿七被他顶得呻吟声不断,不需抚摸,下头已昂扬地挺立起来。全身如电流通过,阿七被弄得颤栗不止。随著身体里的进出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狠,阿七叫得也越来越大声,坚硬的下体颤抖得越发凶狠了。他被无尽的快慰折磨得浑身酥麻,想开口求饶,却又不自禁地想要更多。到後来连承受的部位也随著乔生的进攻而抽搐不止。眼见他已被快感冲击得彻底失控,乔生索性抓著他的两只手,摆成大鹏展翅的姿势,毫不留情地大肆蹂躏那松软不堪的小洞。体内敏感点承受不住如此疯狂的撞击,阿七在近乎哭泣的喊声里竟射了出来。乔生忽然停下来,直等他淋漓尽致地出来,才轻笑一声,附到他耳边说:“屁股里的感觉,是否妙不可言?”
阿七忍不住回头看他。只见身後的人如君临天下般,高高在上地睥睨著方臣服的他。阿七心中一跳,顾不上想太多,乔生又律动了起来。没过多久,乔生亦达到高潮。这回他没有及时抽出,他牢牢摁著他的腰,尽数释放在了他的身体里。
当乔生撤离後,乳白色的液体顺著敞开的小洞汩汩滑落,落在阿七的大腿上,仿佛在诉说著方才那场彻底的征服。乔生眯眼看了一会,才开始穿衣服。
☆、14
後街的小饭馆内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气息,尤其在晚饭时分,锅碗瓢盆声与喝酒划拳的吆喝声紧紧缠绕,每当阿七置身其中,常有“这就是生活”的想法从脑海中冒出来。今天他的烟抽得有些凶了,坐定後便一根接著一根,指尖的烟几乎没有断过。那些没心没肺的碰杯声听在耳里讽刺极了。
不知抽到第几根的时候,手中的烟忽然被夺去。乔生狠狠掐灭他的烟,蹙眉道:“快被你熏死了。”
阿七环视四周:“你当这是西餐厅啊?还分吸烟区和无烟区?”说著从烟盒中掏出最後一根烟,还未点燃就被乔生劈手抢去,厌恶地扔到地上:“你够了。”
“你干什麽啊?“阿七无奈地看著他:“是不是我连抽烟都要向你报告?”
“我跟你呼吸著同一片空气,请你考虑下我的感受。“
阿七摊摊手:“行。反正我也没烟了。”
两人沈默了一阵。阿七打量著他倔强的脸,在心中盘旋许久的问题脱口而出:“上回我在公司里说的话,你是不是一直怀恨在心?”
乔生看他一眼,道:“谈不上。不过你说的‘合得来就上床,合不来就分开’,我会记得。露水情缘,这是你教我的。”
“你不是吧?别跟我说你没和别人玩过。”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
阿七说:“我不信。你拍了这麽多片,合作了那麽多搭档,总该有几个从戏里玩到戏外的。”
乔生想了想,说:“是有一个。”
“看吧!”
“就是你。”
阿七顿时无言以对。忽然很想抽烟,无奈烟盒已空空如也。
乔生松散地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说:“我只谈过一次恋爱。初恋是我戏剧学院的同学。说出来你肯定不信,我们连嘴都没亲过。”
“那他现在在哪?”
“我入这行前,他和家人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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